二零一六年三月三日下午三點,來了三位民警甲、乙、丙,由村支書領來的,甲拿出我的訴江狀,核實訴江信,說起訴前國家主席違法,乙板著面孔說:你還煉法輪功,把牆上貼的撕下來,還有年曆。牆上貼的是「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危難來時命能保」,讓我跟他們去派出所,不去就強制。丙拿著手機把畫、年曆都照下來。
我回答:我懂法律,起訴江澤民受憲法保護的。江出賣國土、腐敗治國、迫害善良有信仰的人,有良知的人都應該告他。甲問:你每月開多少錢?我說:我比同事開得少,並講自己受迫害,有兩年被取消定級資格。
乙催促去派出所,我說:我沒犯罪,我不去,我不配合你們。乙說:明天到學校找你,我說:那我就喊「警察抓好人啦」。乙立即給所長打電話,我說都坐下吧,鄉里鄉親的,你們也都有良知,常出門在外,真心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保平安。正說著,所長開著車來了,三個民警趕緊出去了。所長沒有進屋,說讓家裏人勸我,明天九點去派出所。
家人很害怕,怕我又受迫害,怕連累他們。我的心有些波動,想離家幾日,避開他們的騷擾,但又覺得有些不妥,第二天下班,坐車去了同修家,和同修交流、切磋,得出結論:要敢於面對。基點要站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上,請求師尊加持走好這一步,給弟子智慧。
晚上到家,丈夫說:民警又來了,沒見著我,就嚇唬他,說這事很嚴重,要送走,明天還要來。這時我的心裏很穩,我找到了自己的執著:第一次,心裏有私,強調自己被迫害,因此被邪惡鑽空子,操控警察犯罪。我們是救他們的,不能讓他們做不應該做的事。對他們說話語氣不夠善良。我知道在起訴江這事,心裏還不夠穩,總是擔心自己的工作如何。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一切由師父來安排,怎能被眼前假相迷惑呀,修煉是嚴肅的,放下名利,放下生死,要告訴警察真相,我心裏踏實了,這一夜我睡得很香。
三月五日早九點,手機響了,一看是派出所的號,他說我們要上你家,你在家等一會。我說:好,來吧。心想:要用慈悲善念對待他們,把法輪大法好傳遞給他們,讓他們切身感受到大法弟子的善良,真心為他們好。
一會功夫,看到警車進院,我趕緊去迎接,這回來了兩個人,副所長和民警甲,甲說,我們都來你家幾趟了。進屋坐下,丈夫給端來了茶水,民警甲嚴肅起來,他針對我的實際情況,有工作,有工資 ,工作三十年,這樣做對自己不利。共產黨執政,會用暴力對待,會用強制手段,會讓你失去這一切。
我心裏想:他們說了不算,我師父給我做主,清除操控警察背後的邪惡因素,對警察人的這面要善。我說:兄弟,謝謝你,這些我都想到了。當我在起訴書上寫上單位、住址,真名實姓和身份證複印件時就想到這些,在這嚴厲的社會,說一句真話有多難,那麼多善良的人為了信仰做一個好人,有的失去了工作,有的失去了家庭,妻離子散,有的被迫害失去了生命,他們不能來世上起訴江澤民,去年五月一日現政府出台「有案必立、有理必訴」,這是一個機會,我還有命在,我就要寫,就要起訴他,也希望你們守住良知,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洪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祛病健身神奇,提高思想境界提高道德水準。那些迫害法輪功的人都遭到惡報,比如:政法委書記周永康,六一零頭目李東生都進了監獄,公安局局長任長霞坐在車子最安全處卻被撞死,天安門自焚是造假,導演陳虻才四十多歲就得癌症而死,新聞聯播的主播羅京宣傳污衊抹黑法輪功得癌症,口腔潰爛痛苦而死,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有一塊崩裂的巨石寫有中國共產黨亡,共產黨滅亡是天意,退出才能保平安,你們入的黨團隊都舉手對天宣誓,在心裏都退出吧退了保平安,共產黨在另外空間是紅色惡龍都被銷毀了。副所長當時就說退。
他們跟我說,他們來時兩個方案:一、就說起訴書不是自己寫的,就拉倒,看來,你也不能這麼;二、是證實自己寫的就要拘留,拘留書已拿來。我把拘留書看了一遍,裏面把法輪功說成某教,我把某教用筆勾掉,並讓警察寫上:公安部規定的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並重申:現政府在二零一五年三月十八日政府實施的不許插手案件干擾司法公正的規定,這就是針對你們來的,你們這樣做對你們不好。我沒有犯罪,你們拘留我,我會到司法部門告你們。請你們守住良知和善念,為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最後,我堅持起訴,絕不收回;他們拘留書開了,但不實際執行。我看到警察覺醒了,為自己選擇了光明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