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我地資料點遭破壞,協調同修被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遭到酷刑折磨。同修們有的膽怯,有的情緒低落,面對幾百人得不到師父新經文和大法真相資料,同修們都很著急。於是我去外地聯繫到了同修,由外地同修供應資料,我往回背。後來,在外地同修的幫助下,我地又建立了資料點。我負責耗材及與各鄉鎮同修協調的事宜。
因忙於做事,沒有時間學法,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二零零三年五月,我被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一警察毒打我一天,我被打得面目變形,遍體鱗傷。當天警察把我劫持到看守所,接待的獄警就問:「咋把人打成這樣?」警察回答說:「她一個字也不說。」獄警送我去監室,一邊走一邊告訴我:「你出去後告他們。」
我一進去,監室裏的人就嚇得直躲,以為我是打架進來的。我向她們解釋說:我沒有和人打架,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是警察把我打成這樣的。她們都七嘴八舌的說:這警察真沒人性。
到了晚上,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不睡覺,一直在哭。我見她哭得挺傷心,就過去問她為啥哭,她告訴我,她和女兒相依為命,孤兒寡母的生活非常貧困,居住的是破瓦寒窯,找政府救濟,上級給錢已撥了下來,卻入了當地鎮政府官員的私囊。她天天去找政府要那筆救濟基金,當官的不但不給她,還誣陷她妨礙公務,把她送了進來。她惦記著家裏的無依無靠的十四歲女兒。我勸她不要悲傷,當今的世道就是黑暗,中共養貪官,不管老百姓死活。現在做好人都不讓,信法輪功的人按「真善忍」做人,它又抓又打,看把我打成了這樣。像我這樣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如今是成千上萬。她停止了哭泣。我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看到一個胳膊上挎著繃帶的年輕女子洗漱十分困難,我就天天幫助她洗臉、梳頭。她來月經換不了衛生巾,褲子都弄髒了,我把我的襯褲拿出來幫她換上,又把她髒兮兮的褲子洗乾淨。她感動地對我說:「大姐,你真好。你比我的親姐都好。」
有一個中年婦女,因為女兒、女婿殺人被判死刑,她被作為包庇罪關進來,她情緒很不好,幾乎精神崩潰,經常發脾氣,大聲吵鬧,搞得監室裏空氣很緊張。我耐心的開導她,把師父《洪吟》中《做人》這首詩背給她聽。在我背誦時,全室的犯人們都靜靜的聽,又都圍了過來,大家都要學,我把這首詩刻在了牆壁上。屋子裏的二十多人都會背了。我還教大家唱《得度》、《登歸途》等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中年婦女的情緒也一天比一天好,再也不發脾氣了。
後來有三個賣淫的女孩被關進來,監室裏所有的人都鄙視她們。她們沒有鋪蓋,我把被褥送給她們用,我穿著衣服睡。值夜班的獄警看見了說:「你們看人家法輪功的境界,你們都跟人家學學。」
一個在押人員的家在武漢,她明白法輪功真相後,把她家的詳細地址告訴了我,說她出去後要找我煉法輪功。
有個二十歲的女孩因販賣假幣被抓進來。她一進來就哭,我勸她不要哭,販賣假幣害己害人,你這麼年輕,要樹立正確的人生觀,應該好好做人,要為他人著想,更要為父母著想,實際也是為自己著想。她明白道理後,不再哭了。
一天監室裏的廁所堵了。當時正是盛夏,氣候悶熱,滿屋子臭氣熏天。獄警叫每人掏三十元錢,僱人疏通。大家都說沒錢。獄警說:那你們就自己疏通。也沒人幹這個既髒又累的活兒。我說:「我來掏廁所。」獄警拿來兩個黑色大塑料袋,我把胳膊和手全套上,便一把一把的開始掏糞便和垃圾,掏出來一大桶。掏完後,獄警對大家說:「還是人家法輪功,你們都照人家法輪功學學吧。」
那段日子裏,我在監室裏煉功,監室裏的人都主動的給我擋著,儘量不讓獄警看著。我被非法勞教離開時,全監室的人把我圍在中間,不捨得我走。獄警向外拽我,被一在押人員大聲斥責道:「煉法輪功有啥錯,你們真沒有人性,共產黨缺德透了!」
後來在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一親戚來看我,他告訴我,看守所有一女獄警給我帶好,並說法輪功好。
我是在大法中受益匪淺的修煉者,師父度人的法理淨化了我的身心,我是師父重塑的一個走在神的路上的人,我懂得了天理,我知道了法輪大法的美好,我有責任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給世人,因為只有法輪大法才是眾生得救的唯一的希望。我唯有多救人才能心安。
謝謝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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