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七月我參與了訴江,訴江後三個月,當地派出所十餘人闖入家中,當時我並沒有太多的想自己,只是擔心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會被他們劫走。邪惡想把我帶到派出所。我堅定的說:「我不會和你們去,也別想動我的大法書。」話說出去了,但心中還是擔心邪惡會動我學的大法書。這個擔心就是修煉中的漏。如果那個時候把自己從人中昇華出來,把自己當作神,認識到自己是大法弟子,就應該保護好大法書和師父法像,自己可能就會保護好師父法像和大法書,結果自己沒能保護好師父的法像,大法書也被邪惡掠走。他們要我到派出所去取。我知道邪惡的伎倆。他們是想對我實施迫害,但我必須去,因為我不能沒有大法書。
我要書時,幾位同修幫我近距離發正念。我直接找到所長,和他講了我修煉的真實感受和大法的洪傳及全球訴江形勢。我所講的一切,他沒有一點認同的。最後所長說:「你給我寫個保證,今後別煉了。」我說:「如果我寫了,那我就是騙你。」所長說:「不寫我就拘留你。」我說:「你說了不算。」所長說:「我說了不算,你說了算?」我沒有理他。因為我知道,師父說了算,法說了算。所長又說:「你覺的好就在家煉,別到外面去說,也別寫信了。」我告訴他:「那樣我對不起自己。」可能那時我做到了百分之百信師信法,而且坦然,正念堅定,沒被所長的話帶動,所以邪惡沒能動了我。
當我提出要帶回大法書時,所長說:「不能給你。」那個時候,我有要回書的心,但正念不夠。有一層沒有同化法的人的理:他就是幹這個的,有可能不給。雖然我有強烈的要回書的心,但正念不夠純正強大,最後只能求師父。所長這時說:「那你把你私人物品帶走。」因之前我提到身份證在書包裏。到了另外一個房間,我從書包找到了《轉法輪》和煉功錄音,也找到了身份證。這時一個念頭打進大腦:連書包一起帶走。我背起書包往外就走。耳邊民警說:「你這樣,我肯定不讓你走。」當時我沒了正念,被他的話帶動了,忘記了自己才應該是主角,應該自己說了算,有大法弟子在,豈容邪惡隨意所為。何況還有師父為我們做主。
可惜當時沒有足夠強大正念,沒做到師父說的「神在世 證實法」[1],結果只要回一本《轉法輪》和煉功錄音。敬師敬法是每個大法弟子該有的正念。自己也知道尊敬師父,珍惜大法,但正念不足,當時心中有一念。怕邪惡動師父法像和大法書。可能就這一念之差,我怕了邪惡,承認了舊勢力要動大法書和師父法像,就是這不是正念的一念,自己沒能圓滿的答好這道考題,給自己造成了損失,給大法造成了損失。
當時的正念如果強大到不允許任何邪惡生命觸碰,用自己的生命去捍衛時,沒有生命敢,也沒有生命能對大法不敬,對師父不敬。個人悟到:正念堅不可摧,正行勢不可擋。那樣我們才能圓滿無漏的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善待眾生,不讓眾生對法犯罪。
舊勢力的干擾破壞之所以能夠得逞,很多時候是因為在我們這個空間場中被我們承認了,沒能用正念否定它,認清它,排斥它,解體它。舊勢力在我們的一思一念中都做了手腳,所以我們對每一念都要仔細分辨是不是舊勢力企圖干擾迫害我們,不能忽視,不能縱容,發現了就要及時否定,正念解體它。
自己從法中悟到:正念強大的做自己該做的,對舊勢力的各種假相,無需怕它,站在正法的角度,正宇宙中一切不正的,鏟除邪惡。法不允許任何生命,任何因素阻礙正法中每件必須要做的。宇宙正法,任何阻礙正法的因素都是正法要清除的。修出自己堂堂正正,理直氣壯,頂天立地的威嚴。有法中修出的神通,正法弟子助師正法只需純正強大的正念,就能鏟除邪惡。讓宇宙中的一切因素,一切生命順應正法,修去對邪惡的懼怕,正念強大威嚴,即使面對氣勢洶洶虎視眈眈的邪惡,不要怕,大法弟子修出的威嚴就要藐視、肅清、鏟除邪惡。正法弟子是幸福的,是榮耀的,師父賜予我們的法輪,「內旋度己,外旋度人」[2]。師父又賦予我們神通法力,舊勢力安排的一切干擾破壞因素,我們為甚麼要承受。既然是大法弟子,就要正一切不正的。
個人所悟,有待提高,願與同修共同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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