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邪黨搞大躍進、人民公社的年代,我接到命令:讓我到四川省灌縣修孟嘴電站,不去的話,食堂就不給飯吃。我去了四個月,在一個除夕夜,我上夜班,從高空作業掉下來,一個大約一百釐米大的岩石砸在我右腳踝骨上造成粉碎性骨折。當官的幹部們為了安全月的好名聲,就謊報安全月,把我受傷的事壓下來,還不讓我上職工醫院醫傷,就在當地醫務室上點藥。十五天我的腳還沒好,幹部又強行叫我到工地幹活,土石開挖,又是兩班倒,半月一天假。
灌縣雨水又多,長時間風裏來雨裏去,從住宿地到工地有三~四里地,每天一到工地,我的腳疼痛難忍。每月工資十六~十八元,那麼艱苦的生活,過後的醫藥費都是自己付的。拖了三年下來,甚麼錢也沒掙到,只掙到一身病回家了。風濕嚴重引起骨質增生、骨質疏鬆、腰椎病、頸椎病、胰腺炎、腎炎、眼囊炎、肩周炎、婦科病、胃隆腫、伴有胃下垂,稀飯也不敢多吃,神經官能症長期睡不好覺,長期吃安眠藥維持,時間長了,安眠藥也不起作用了。
一九九八年,久旱逢甘露,一位鄰居叫我去煉法輪功。我去煉功點,輔導員就幫我請了一本《轉法輪》。當天晚上我看書看到凌晨三點鐘,一口氣看了三講。幾十年了,一身病的我從不敢看書,因一看書頭和上半身就疼痛得受不了。可這是寶書啊,我越看越精神,凌晨三點還不想放下。我感覺我脫胎換骨了!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幾十年沒有過的高興。
第二天早晨,我起床笫一個事把以往吃的百藥全部扔了。到現在,我修煉大法十八年了沒再吃過一顆中西藥,從此我成了健康、幸福的人了。
我丈夫家是大家庭,人多閒言多,以前和他們關係處理的不好,多年無來往。我學法輪大法後,就按師父說的做,修「真、善、忍」,做好人。我主動的跟他們打招呼,給他們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從不跟他們計較大、小事情,後來他們全做了三退,現在關係很好。
一九九九年江魔頭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到北京去上訪,坐火車還沒到一半的路程,我感到胸內難受,但我沒有動搖上訪的心,過後我就吐了可能兩大碗鮮紅的血,我一點怕心都沒有,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呢:「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1]我當時心裏說:「師父,我就是真正來學法的人。」一下子心裏舒服極了,弟子謝謝師父慈悲。從北京回來,在當地拘留所被關了我四十八小時。有一天沒給飯吃,我感覺是餓了,師父瞬間就給我下了另外空間的物質。在拘留所所長打我時,我就在心裏念:謝謝你。惡人高高舉著的手放不下來,張大的口合不上,呆若木雞似的站在那裏。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幫助弟子制止邪惡,「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在看守所被關押迫害了十五天,我回到家。從此,鎮政府、公安、派出所、大隊管治安的不分白天晚上經常到家騷擾。這也沒有難倒我:我就把時間錯開,他們上半夜來,我就下半夜出去發真相資料、掛條幅,有時我上半夜出去做完事回家後他們才來,我知道是師父安排的時間。有一次,我出去送資料、掛條幅被一條水溝擋住了路,我心急就用力往水溝對面跳,由於用力過猛,腳下還有一棵小樹的叉子擋住了我的腳把我絆倒在溝對面的水泥地上,兩肋像扎碎了一樣,動彈不得。我當時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就不信這邪,我師父時時都在我身邊,結果甚麼事都沒有。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二日上午,我騎電瓶車上街,一輛轎車開的非常快,在我前面停住了,瞬間車門開了,正好連人帶電瓶車把我打在大約八十釐米的圓石頭上,當時我眼前一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過了一會兒,我面前圍了好多人,他們叫開車的把我送去醫院。我鎮靜下來急擺手,意思是我不上醫院。我感覺我的右肩胛骨骨折了,右腳的主骨也骨折了。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沒事的。好些人說:你的右邊臉和右邊眼睛都像紫茄子一樣。我說:你們幫我念:法輪大法好,一會就長好了,結果就我一個人念,我大聲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把開車的人和車上的人都勸三退了。司機說:把電話號碼給你吧。一個警察說:把車牌號記住,我都沒要。我叫開車的:你放心走你的,不會有事的。
他們走後,我慢慢的上了電瓶車騎回家了。不到兩個小時我臉上和眼睛上的紫色全部消退了。家裏的人都不知出了那麼大的事,我回家煉功:煉到「金猴分身」時,師父加持我,我才知道右邊肩鎖骨骨折了,左邊肩骨也移位了,是師父給及時接上了。師父講:「我們法輪大法會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怎麼保護呢?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
弟子千恩萬謝表不盡,寫出我修煉十多年一點感悟與同修共勉,我還有很多修煉不足的地方請同修指正,正法時間緊迫,因此在短時間內要儘量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重託達到修煉如初,精進再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