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洗腦班的殘酷
洗腦班是實施罪惡的場所,充斥著慘無人道的酷刑及精神迫害,目的是要修煉者放棄內心崇高的信仰,是要毀滅一個修煉者的靈魂。而真、善、忍是深入法輪功學員靈魂深處的信仰,外在的酷刑,內在的精神摧殘,洗腦班這種空前的心理摧殘與肉體折磨,都不能使法輪功學員放棄!相反在信仰的力量下,譜寫著一個個生命的輝彰,使洗腦班這種最殘忍的迫害日漸瓦解、解體。
謝戈,在「北京法制培訓中心」(以下簡稱「法培」)被強行洗腦和酷刑長達一年零三個月之久,幾次生命垂危。謝戈用絕食來喚醒迫害者的良知。然而「法培」的警察夥同天堂河醫院的醫生對他進行強行灌食,數名武警將他按在木椅子上,後來又將他綁在一張特製的鐵椅子上,只要他稍一掙扎,就對他拳打腳踢,將橡皮管從鼻腔經喉嚨順食道插入胃中。整個鼻腔像燒著了火一樣,拔出來後管子上全是血,有時一次插不進去,就反覆插好幾次。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
「法培」一名國保警察對謝戈說:「你不是覺得灌食插管很難受嗎?那我們就天天給你插,一直插到你屈服為止」。顯然惡警是把這當成了一種酷刑手段。就這樣,謝戈在「法培」期間,被強行插管灌食達二百多次!肉體遭受了極大痛苦。在絕食的同時,北京女子勞教所二大隊、一大隊、四大隊和「法培中心轉化科」的警察先後率十餘名「幫教」輪番給他洗腦。強迫他長時間聽他們攻擊詆毀法輪功及其創始人的胡言亂語、這類造假文字和音象材料。他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不轉化就休想從這裏出去」。女所二大隊的惡警指使「幫教」將寫有辱罵大法師父和大法的紙條貼在牆上,扔在床上、地上,隨意踩踏,並在口中不停的辱罵,對他進行精神侮辱折磨。可是在關押謝戈的監室裏,不斷地聽到他喊出的「法輪大法好」的聲音。
1、強制灌輸謊言邪說
在洗腦班,強制觀看編造謊言的音像及書籍。中共編造的「天安門自焚偽案」、「1400例」謊言;編造的電視「新聞」、造假錄像、虛假文字材料等各種歪理邪說;顛倒黑白,混淆是非;斷章取義歪曲法輪功法理。洗腦班採取無中生有、移花接木、栽贓陷害、造謠污衊等卑鄙手段,強制觀看造假電視,自殺、自焚等惡毒的宣傳;造謠污衊法輪功及其創始人的音像宣傳。在這種與外界完全隔絕,完全封閉的環境裏,給人的心理和意識上極易產生錯覺。有一個曾經在洗腦班被洗腦的北京朝陽區王姓法輪功學員說:「在那種環境裏,好像他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等出來後,一下就明白了,原來都是假的。」
二零零一年上半年,昌平區一名法輪功學員自述了他被綁架洗腦班的親身經歷:「洗腦教育」就是每天強制坐在那裏,聽看誣蔑之詞。他們用惡毒攻擊污衊語言,謾罵師父、謾罵大法,利用猶大散布邪悟謬論。
在昌平洗腦班強迫法輪功學員陳淑蘭觀看邪惡視頻,她不看, 610董培傑氣急敗壞按住陳淑蘭的頭,大罵「就得看,反覆的看!」。
2、偽善、欺騙
偽善、欺騙往往是洗腦班初期常用的手段,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套近乎,嘮家常,甚至會「眼淚汪汪」地表白肺腑之言,以此迷惑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功學員假意關心愛護,甚至承諾轉化後如何如何。
柳志梅 |
清華才女柳志梅,二零零一年被綁架到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在二平米的禁閉室被囚禁幾個月。負責洗腦的女警察,假意同情,欺騙她說轉化了可以立即回清華復學,還要認她當乾女兒等。給這個年輕單純、涉世未深孩子的身心,造成很深的難以癒合的傷害。
3、恐嚇、威脅
在洗腦班,如果偽善欺騙沒有效果就開始恐嚇威脅,進而逼迫法輪功學員在巨大壓力下妥協。
◎北京昌平區在迫害初期辦轉化班時,辦班人員宣稱:如果以後誰再學煉法輪功,再有書不交,就按現行(反革命)處理,就要被判刑、勞教。一些地區洗腦班公然播放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的錄像,強迫收看,用來恐嚇學員。有的「610」人員直截了當地對堅定的學員說:你知道裏面有多少酷刑等著你嗎?
◎二零零二年三月,一名法輪功學員被延慶縣610強制綁架到洗腦班,610人員威脅說:「中央有指示,不寫三書不轉化的,全都送勞教所,在勞教所裏,再不轉化、不寫三書,就往死裏打,打死算自殺;現在共產黨執政,說你黑你就是黑的,說你白你就是白的。」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國家檢察官學院哲學副教授李莉,被綁架後劫持到 「北京法培中心」,洗腦班負責人威脅她:「李莉,你知道嗎,你睡的這張床剛死了一個你們法輪功,你怎麼樣?」
◎王亞芹,北京平谷區大興莊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五月十四號,有人舉報說她幫別人買了一盒蠟筆,派出所去人到她家查抄,甚麼也沒有找到。可警察把王亞芹帶到派出所,問還煉不煉法輪功了,在派出所的屋內放著狼牙棒,王亞芹嚇得不會走路了。被逼寫了不煉功的保證書。
4、辱罵、侮辱
辱罵、侮辱是洗腦班參與迫害的人員對法輪功學員最常用的手段。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平谷優秀小學教師龔瑞平被第二次綁架到「北京法培中心」,包夾們扒光了龔瑞平的衣服,讓她一絲不掛,羞辱她,寒磣她。
◎謝戈十五個月的酷刑幾次生命垂危。從謝戈被綁架到「法培」,警察就指使「幫教」將寫有辱罵大法師父和大法的紙條貼在牆上,扔在床上、地上,隨意踩踏,並在口中不停的辱罵,嘴裏還說著污言穢語侮辱他尊敬的師父。
5、剝奪睡眠
剝奪睡眠俗稱「熬鷹」,也是最常見最普遍的迫害形式,幾乎每個法輪功學員都經受過。
◎二零零二年四月,白少華被綁架到北京「法培」,連續剝奪睡眠十天十夜。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平谷優秀小學教師龔瑞平第二次被綁架到「法培」,剝奪睡眠持續了一個多月,有時每天只讓睡兩個小時,有時一點兒不讓睡。
◎崔湘君在「法培」被「熬鷹」不許睡覺,夜裏開著很亮的燈照著他,讓他分不清白天黑夜,搬來兩把椅子,讓崔湘君坐一把,對面另一把警察輪班坐著,崔湘君一閉眼,就捅他,不讓他睡。
◎二零零二年一月,北京工業大學哲學教師莊偃紅「法培」時,二十多天不准睡覺,每天只在清晨時由警察押回小禁閉室睡上一個多小時。
6、限制大小便
洗腦班對法輪功學員身體的迫害,很多都是超過人體極限的。包括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限制大小便。北京「法培」強制給絕食的學員灌濃鹽水,卻限制法輪功學員去廁所。
7、罰站、罰蹲、罰跑、罰跪
◎二零零零年七月下旬開始,密雲縣在曙地中學辦洗腦班,每天強迫學員在烈日下圍操場二百米跑道跑二十圈,再做俯臥撐、蛙跳、單腿跳、深蹲起等,每天兩次,連五十多歲的老人也不放過。
◎二零零一年十月,在「北京法培「大二房間,李桂平每天罰蹲十八小時。
8、冷凍
很多洗腦班利用自然環境或條件迫害法輪功學員。冬天不讓學員穿衣服或穿很少的衣服,晚上不讓蓋被褥;或將學員拖至空調下,故意開冷風;往學員身上澆涼水。懷柔區在迫害初期的洗腦班上,三九天讓學員站到雪地裏,一站就是一夜,腳被凍壞,還往法輪功學員身上潑冷水,少則十幾盆多則幾百盆。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
9、噪音
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把法輪功學員捆住後,用錄音機放爵士樂、搖滾樂等大噪之聲,再放到最大音量;還有把發出刺耳聲音的儀器設置在房間的頂部,每當睡覺時便發出人難以承受的噪音。
秦尉 |
二零零四年,海澱區八一中學美術教師秦尉,在「北京法制培訓中心」每天夜晚當他睡著以後,就會被一種極端尖利刺耳的噪音吵醒,那是裝在房頂天花板一角的一個奇怪的儀器發出的。它每隔二、三分鐘或三、五分鐘就尖叫一次,整夜持續不斷,聲音直刺人的心臟,使秦尉心臟亂跳,難受之極,手腳冰涼。第二天,警察會特意來給他檢查心臟,一天兩次,早上一次,下午一次,觀察他心臟有甚麼異常變化。心電圖、彩超、掛helter(二十四小時掛在身上監控心臟),各種檢測手段都用上了。五個月中,天天如此:夜晚噪音尖叫,白天兩次檢查。很快,秦尉的心臟就出現了各種症狀:早搏、停跳、間歇、心律不齊、房顫,等等。但「法培」並未因此而停止對他的這種折磨,直到秦尉離開「法培」為止。後來當他回憶起這段經歷,覺得很像是在拿他身體做某種試驗。
10、毆打
◎王粵在北京市新安女子勞教所非法洗腦班十五天。被打的頸椎間盤突出,頸部、上肢、腰背、腿部疼痛,頭暈噁心、雙腿無力,手腕、胳膊、腰部等處都有青紫傷痕。
酷刑演示:毒打 |
◎李桂平在北京法培,不斷的被點穴。王玲原來學過按摩,會點穴。她用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對準穴位往下一按一擰,點過的部位就會無聲息變青紫,又痛又麻又鑽心。李桂平不蹲、不飛著,她們就四、五個人一擁而上,把她按倒在地上,對著肚子一個勁的點穴。肚子是軟的,點下去,痛、癢、麻,難忍。她們還無恥的說:「不打你,打你算舒服的」。李桂平使盡全力,將肚子繃得很緊,她們就點不進去了。據李桂平後來回憶說:「在調遣處被電棍電時,電敏感部位,其難受程度都無法與點穴相比」。那時,李桂平一說話,就打她耳光;不說話,就點穴。她被折磨的鼻青臉腫,一身傷。
◎柳志梅遭綁架後被非法囚禁在「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一間不足二平米的禁閉室內,好幾個月。白天,帶她出禁閉室去洗腦,柳志梅拒絕「轉化」,包夾就長時間逼她熬夜和毒打她,腦袋都打變形了。
◎房山區葫蘆垡辦洗腦班,用墩布把沒頭沒腦的打法輪功學員,找身上的敏感部位打,多人被打得鼻青臉腫,面目皆非,渾身黑紫。
◎在「北京市法培」幾個警察負責崔湘君洗腦。連續幾天後,失去了耐性,開始瘋狂了,沒問幾句話就迫不及待的動起手來,抽耳光,拳打腳踢,很快把他逼到了牆角,打倒在地。因為門的右邊牆角有監控器,那下面應該是監控不到的死角,警察知道打人是犯法的,不想被記錄下來。他們打的崔湘君滿臉是傷,有血痕,一個眼眶有大黑紫的圈,雙腿大片的黑紫腫脹瘀血,身體多處有更大面積的傷痕瘀紫,兩個大腿的內外傷勢最為嚴重。事後這些惡警還傳授說,猛踢大腿根部,人最疼痛難忍,既死不了人,又讓人最痛苦。
◎二零零零年夏季,密雲縣在西田各鎮曙地中學辦洗腦班,610人員和派出所警察逼迫法輪功學員寫不煉功的保證。法輪功學員不寫,惡警就利用地痞流氓用木板打他們,被打碎的木板有一大堆,教室的牆上濺滿了法輪功學員的鮮血。
11、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清華大學博士生王為宇,二零零二年八月被關押在北京法制培訓中心強制洗腦六個月零十二天,長時間隔離關單間。被多根電棍長時間電擊全身,包括頭頂等敏感部位。事隔半年多之後在朝陽區看守所時,同號犯人還能看到他渾身被電焦的黑斑長期不去,後來經常感覺到頭部疼痛難忍,頭頂整整脫掉一層皮致傷,留下嚴重的後遺症。
12、野蠻灌食
許多法輪功學員在洗腦班遭野蠻灌「食」(經常是灌濃鹽水等)。北京法制培訓中心洗腦班,惡人偷偷的將整袋精鹽摻進奶粉裏灌食,致法輪功學員胃部、肺部燒痛、頭暈昏沉,咳痰中是殷紅色。
◎北京昌平區北中心小學教師崔湘君,在北京法培被強制灌食。醫生進行鼻飼,他不配合,國保警察就過來把他綁在一種特製的大鐵椅子上,其實就是刑具,用繩子把身體和四肢都緊緊捆在椅子上,人一點都動彈不得。
◎當年在上海上大學謝戈,在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強行灌食當成了一種酷刑手段。謝戈在「法培」期間,被強行插管灌食達二百多次!數名武警將他按在木椅子上,後來又將他綁在一張特製的鐵椅子上,只要他稍一掙扎,就對他拳打腳踢,將橡皮管從鼻腔經喉嚨順食道插入胃中。整個鼻腔像燒著了火一樣,拔出來後管子上全是血,有時一次插不進去,就反覆插好幾次。「法培」一名國保警察對謝戈說:「你不是覺得灌食插管很難受嗎?那我們就天天給你插,一直插到你屈服為止」。
13、捆綁
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將絕食的大法弟子雙手雙腳二十四小時捆綁在鐵床上,大小便都在床上。這種迫害手段極其殘忍,有的法輪功學員竟然被捆綁在鐵床上長達八個月之久,遠遠超出了一個正常人所能承受的極限。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實施各種折磨和酷刑。如:死人床,將學員長時間綁在鐵凳上或床板上。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期捆綁並強光照射 |
◎二零零二年四月,北京法治培訓中心謝戈二十四小時被捆綁在鐵床上,大小便都在床上。長達八個月的連續捆綁的木床換成了鐵床,然後用手銬將他的雙手銬在床的一端,再用布條將他的雙腳分開綁在床的另一端,使他整個人成「大」字型。綁完後對他說:「我就不信整不了你,告訴你,甚麼時候『轉化』甚麼時候把你從床上放下來,要不然你就準備死在這張床上吧。」後來將謝戈的身體在鐵床上拉抻到最大限度,然後用布條將他的腳死死的綁在鐵床的另一端。四肢肌肉嚴重萎縮,再捆綁下去將導致終身殘疾。「北京法培中心」害怕承擔責任,才將他從鐵床上放下來。剛放下來的時候,他幾乎無法站立,手腳均不聽使喚,過了很長時間才逐漸恢復了機能。
14、藥物迫害
中共在其下發的《反×教內部參考資料》有關「轉化的實施方法」中,毫不掩飾的宣稱,為了轉化法輪功學員:「必要時可用藥物介入,採用醫藥方式和臨床實驗方針達到科學轉化之目的」。
◎二零零二年五月七日,海澱區雙榆樹派出所把本區域部份法輪功學員綁架,第二天送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洗腦班,時間共二十多天。到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洗腦班後,有的法輪功學員總是昏昏沉沉的感覺,迷迷糊糊的睡覺,在理智不清的情況下簽了所謂的「四書」,後來意識到是那裏給下了有毒的藥。
◎二零零一年,張芳被綁架王四營洗腦班,張芳聽到有人偷偷商量,給她往飯裏放藥;後來張芳開始嘔吐,610警察田康寧把張芳的頭按進垃圾桶裏,說:「不轉化,就叫你死。你死了,算心臟病死的」。他們又把醫生叫來,強塞進張芳嘴裏一把藥,張芳吐出去很多,當時舌頭就直了,一點都動不了。
15、隔絕
二零零二年,「北京市法培」洗腦班,把莊偃紅單獨關在狹小的禁閉室裏長達半年之久,除了嚴酷的審訊,完全與外界隔絕,沒有任何人來跟她說話。
禁閉室裏不給予人存活的起碼條件:炎熱的盛夏,室外氣溫高達攝氏四十度以上,室內仍然門窗緊閉,悶熱的令人窒息,心跳、呼吸都很困難。「法培」建在荒郊野外,小禁閉室裏到處都是奇形怪狀的大小惡蟲,成群結隊,從下水道、便池、水池裏鑽進鑽出,在軟包裝的牆壁裏蛀洞、做窩,在床鋪的縫隙和晾掛的衣服中藏匿,在洗漱用具、食物和被褥上亂竄,令人毛骨悚然。藥皂和化學殺蟲劑在暑熱的蒸發下、在不通風的囚室裏,使莊偃紅中毒,出現頭暈目眩、噁心想嘔吐、心跳急促、氣短胸悶、渾身癱軟、肢體發麻、站立不住等症狀。在這種封閉封鎖的惡劣環境裏,每一天,都會使人艱難度過。
16、關精神病醫院迫害
◇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六日,房山區城關辦事處轄區警察以填表、辦學習班等為名,把五十三名大法學員從家中、工作單位、拘留所騙到房山城關派出所,裝上大客車押送到周口店精神病醫院拘禁,時間長達四十多天。這裏的一切設施非常簡陋,一張床,一床薄被,兩個碗和一雙筷子,除此多一件東西都沒有。晚上,工作人員就像對待精神病人一樣反複查夜,燈一次次地開,人一次次地數,查夜人的腳步聲整夜不絕於耳。每天,早晚一碗稀飯,一個饅頭,幾根鹹菜,中午也只不過多了半碗米飯和一點少得可憐的熬白菜,幾乎人人都吃不飽。
北京市房山區婦女蘇秀榮,法輪功親身受益者,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蘇秀榮第一次進京上訪,剛到天安門廣場,就有幾個警察問她:「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她說:「是」,就這一句話之後,他們就把蘇秀榮強行拖上警車,拉到天安門派出所關押數小時後,叫房山城關派出所警察馬玉良等人,把蘇秀榮拉回房山城關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之後又把包括蘇秀榮在內的五十三名法輪功修煉者都非法關押到周口店精神病醫院,在那裏受到非人的折磨。精神病人的叫喊聲,再加上他們故意放大聲的搖滾樂,根本讓人無法休息。一頓飯只給半個饅頭、半碗稀粥、幾根鹹菜條。周德運說:「給他們點吃餓不死就行了,江主席有令,對法輪功殺無赦」。五十三名法輪功學員最大的七十多歲,最小的十幾歲。在精神病院被非法關押了四十八天,最後大家集體絕食五、六天,才勉強把他們放出來。
◇二零零一年平谷區峪口鄉興隆村張東升和妻子張桂金一起被綁架到韓莊洗腦班,迫害十個月後,張東升被送入平谷區韓莊精神病醫院,出來後反應遲鈍,雙腿不聽使喚,於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八日含冤去世。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平谷區金海湖鎮綁架了多名法輪功學員洗腦,其中趙彩雲、楊小強被送往韓莊衛生院(精神病醫院)摧殘。
◇趙新立,男,總裝備部89605部隊現役軍官,中校軍銜,於二零零零年二月下旬被關入解放軍261精神病院。他被折磨的面目全非,醫生動輒非打即罵,使用電擊,並給他注射藥物,使其極度衰弱,以至看管人曾說過這樣一句話:「諒他現在也跑不出去了。」 趙新立4.25後始終表態修煉大法,曾表態「生命不息修煉不止」,他是全軍重點掛號的法輪大法修煉者,曾參加二零零零年除夕夜天安門煉功,被抓後從車上跳下立交橋走掉。
◇李秋俠, 女, 五十二歲,海軍總醫院退休技術人員,現役軍官。二零零零年六月二日被單位及丈夫送進精神病院(解放軍261精神病院),醫生說只要還表示煉功就要治療。李秋俠4.25後多次被要求表態不煉,她們一直表示名利乃至生命可以不要,但堅修大法的決心不變。
◇北京工業大學建工學院優秀青年教師章惠蓉,但她卻沒有崗位(因修煉不被聘崗),後流離失所。六月的某一天,她和丈夫在旅館見面時被抓進了團河轉化班。因沒有轉化,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她在轉化班上不願轉化被迫害的精神失常。
17、涉嫌活摘器官
活摘學員器官牟取暴利是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最殘忍的罪行,在北京有的洗腦班也涉嫌參與。法輪功學員安妮在境外回憶說:「我自己也有一次在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在所謂的被洗腦的時候,把我呈大字型捆在床上,我在絕食抗議的時候,每天不能動,武警二十四小時盯著我,這種情況下他還抽我的血,當時連續抽了我二、三次,我不知道是幹甚麼,我以為對我身體關心呢,那時候我還不知道活摘。當時有個姓趙的醫生他還說:我是負責寫你死亡報告的,他多次說過這個話。尤其秘密關押在洗腦班的情況下他抽的比較勤,相隔一星期左右就抽我的血,那個大針管很粗。現在想起來挺後怕的。」「法輪功學員沒有一個人沒抽過血的,這是肯定的。普通犯人像吸毒的、賣淫的、賭博的他們就都沒有抽,就只抽法輪功學員的血。」
18、利用宗教進行迫害
邪惡洗腦的招數無所不用其極,有的企圖利用宗教動搖學員的信仰,改變學員對法輪大法的正信。在昌平區洗腦班裏放置許多佛教的書,還有佛珠、佛教光盤、佛教歌曲等佛教資料。有的猶大受人指使或別有用心,熱衷此道,別有用心的向法輪功學員宣傳推薦佛教的東西,蠱惑迷惑法輪功學員轉向佛教。北京昌平區朝鳳庵洗腦班有猶大強制讓法輪功學員吃飯前念「阿彌陀佛」,不念就罰站、挨打。
19、利用「親情」進行迫害
在洗腦班,利用家人、親情給法輪功學員施壓、誘騙,也是常用的一種手段。邪惡通過巨額罰款,使法輪功學員的家屬承受壓力;洗腦班的邪惡蠱惑家屬下跪或離婚作為要挾,並且利用親情進行造勢,法輪功學員「不近人情」的假相,故意製造親情間的矛盾、不理解,利用親情逼迫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日,、還在給孩子餵奶的李桂平被綁架到 「北京法培中心」,當時她的孩子還是個沒過哺乳期、剛剛九個多月的嬰兒。被綁架後總有奶水流出,警察就殘忍的說「孩子想媽時,才會流奶水,你的孩子現在正在哭呢」。李繼榮還拿來了李桂平未滿週歲的兒子的照片,企圖用「親情感化」逼她就範。
◎朝陽區女學員蘇薇,被六里屯派出所警察綁架,直接劫持到北京法制培訓中心,洗腦班到期後,因不轉化又轉到朝陽區轉化班,把她丈夫、兒子叫去,用親情折磨她,讓其放棄信仰。
◎二零零二年七月,吉林市一名女法輪功學員來天安門證實大法,住在北京的哥哥家時,被北京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送海澱區的洗腦班。晚上她嫂子帶著七歲的孩子被允許來看她,她的嫂子告訴她,她在這裏住一天要付費三百元;她嫂子還給她念她的哥哥與洗腦班人員簽的約:如果她不轉化,他們哥哥全家,老小五口都得被驅逐北京。她在親情的壓力下無奈違心的寫了東西。
滅絕人性的綁架,八旬老人、十歲的孩子也不會放過
洗腦班沒有任何道德底線恪守,不分老幼,連上至八十多歲的老人,下至十歲的孩子都要被抓進洗腦班。
◎八十多歲李托民被「610」從家中綁架送洗腦班迫害,也是年齡最大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洗腦班。這種政府非法拘禁綁架八十歲老人,強制洗腦,是駭人聽聞的。
◎北京航天系統退休醫師近八十高齡徐福英,於二零一四年六月三日在家中被綁架到豐台區東高地派出所,並轉到洗腦班迫害十五天。
◎十歲孩子李穎,是年齡最小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洗腦班。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上午,李穎(陳淑蘭女兒),在北京昌平城北中心六街小學上課時,被老師叫出去,對她說:「你去學習學習」。隨後將李穎劫持到了昌平朝鳳庵洗腦班。事後,小李穎對明慧特約記者說:「在洗腦班裏,當天晚上,他們就輪流對我灌輸誣蔑法輪功的東西,並威脅我說:『不轉化就不讓上學』。這些人太壞了,把媽媽帶走了,也不知道給關在哪裏;還不讓我上學,不讓我回家,還強迫我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他們不讓我睡覺,到半夜一兩點鐘還不讓睡覺,我走到哪兒都有二、三個人跟著。」十歲的孩子,找不到媽媽,深夜了都不讓孩子睡覺,這哪是一個十歲的孩子能夠承受的啊。
◎十六歲王雨北京昌平長陵鎮北莊村人,自幼修煉大法,當時是北京電子科技職業學院一年級學生。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學院以誘騙方式綁架至昌平區胡莊村的洗腦班,後王雨被勞教兩年。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