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放下,可我的疑心特別重。每當他出去我就懷疑可能他又去找她了。後來,這個人心出來,我就往下鏟,往下去,一段時間後,當我真正悟到的時候,真的放下這個心的時候,丈夫和那個女人打的不可開交,他們自己自然的就斷了。我知道是師父為我做了這一切,這麼多年的修煉中,我深深的體會到沒有人心甚麼難都沒有,都是人心招來的。
迫害初期,我每天出去發資料掛條幅,心裏就是想讓中國的民眾知道法輪功被迫害的情況。那時我家裏的環境還沒正過來,全家人都被恐懼所籠罩。我每次出門都十分的艱難,兒子曾經阻止我出門拽的我跟頭把式的,當時我為他的不孝極為的傷心,加之丈夫的冷漠,從那時起我看透了這個情,我在心裏橫下一條心,我一定好好修,一定好好修。
隨著我人心的放淡,逐漸的我把家人當成了眾生,家裏的環境也逐漸的開創出來了。姐姐、外甥和弟弟也相繼得法。兒子幾次開車送我去農村講真相或幫我去拉耗材,丈夫經常上下樓幫我搬運,還為我買了一台筆記本電腦。家裏的打印機幾乎天天的擺在那做資料,親朋好友來了都習以為常。八十歲的婆婆也時常的幫我疊資料,偶爾的還拿幾張出去發。
提起婆婆,這些年來她在家裏也沒少磨我的心。我們一家四代人生活在一起,兒子一家三口人有自己的房子不回去,常年的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婆婆管家主事的性格使得家人很無奈,她和家人時常發生口角,和孫子媳婦也幹架。有時小姑子、大姑姐想起婆婆,她們也一起罵。
我每天快速的幹完家務活就出去講真相,回來稍晚點婆婆就不高興。她一會兒告訴你,把陽台的那些箱子盒子都挪動挪動(其實那些都是擱置的東西,不需要動),一會兒又告訴你把孫子媳婦的櫃子幫她疊把疊把。我這邊幹著活,她在那邊指揮著,口氣苛刻。經常在下午二點鐘左右,我正坐那學法呢,她就喊你去泡晚上的米。我正洗碗她也告訴我多洗幾遍。一次半夜我起來正聽師父講法,她突然呼的一下把門推開了,把我當時嚇了一大跳。
其實,我對婆婆真的挺好的,每天親切的叫她老娘。我兒媳婦那段時間和她奶奶發生矛盾,曾和同修說過:「就我婆婆修煉大法吧,要是換成任何人,早把她(老婆婆)送托老所去了。我婆婆成天還老娘老娘的叫她。」其實我內心很清楚,這是修煉當中的事,不是常人中的表面現象。
當別人誇獎我這個兒媳婦好時,婆婆卻經常說:「啥叫好啊?不打不罵就是好?」她多次說我,就你那麼傻,甚麼都給人家。時常的還在我面前旁敲側擊的刺激我的心,她說:我就不喜歡那個傻子,我就個應(特煩)那個傻子。
我有時表面不吱聲,心也不舒服。我就冷靜冷靜想自己,哪做的不對,把人心去掉。可有時心總往上翻,她怎麼怎麼對我口氣生硬的。那個物質總往上翻,我實在壓不住,鏟不掉時,我就在心裏使勁排斥它,和它對抗。「她就好,她就好,她就是在提高我呢。」後來我就想,我哪生哪世可能就這樣對待過人家,都善解了吧!
婆婆給我製造矛盾,因為我是修煉人,我能擺好這個關係,從來不跟她犟嘴。在法中悟到她是在給我提高心性。當我怨的時候,心裏不平衡的時候,我就抓住這個人心,解體它。時常的我就清理家裏的環境,解體利用家人干擾我的一切邪惡。在家裏一些小事上我可以忍讓,但是原則性的問題,干擾我做三件事的我不會妥協。逐漸的,我的人心越來越淡,很多事情真的不為所動。
其實家裏的環境也是,我們心正,他們的心也正,我們影響著周圍的環境,所有的一切,包括物質,有形的,無形的。你怕,他們就怕,你不怕,他們也不怕。周圍的環境也隨著我們的心在變。一切生命在家裏都應該是祥和的。本來就應該像師父說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1],能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
原來的我經常向外找,現在的我,都是向內找。現在我能看透問題的實質,不是看表面的他對,你對了。一切都是我的因素促成的,我沒有人心,他們誰也干擾不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