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五十七歲。一九八零年,我二十歲時,患了口歪眼斜的病。看了中、西醫,又紮漢針,都不管用,中藥吃的多了,也不來例假了。體重八十多斤。因為身體不好,談對像,人家嫌我眼有毛病,談一個不行,談一個不行。因此我精神壓力很大,很自卑,不出門不願見人。一九九五年又做了人流,落了一身病,手腳冰涼,不能沾涼水。
修大法一身輕
一九九八年七月十日我喜得法輪大法。姐姐是修煉法輪功的,這天,我到姐姐家,聽到煉功音樂,覺的真好聽。我也要煉法輪功,第二天早晨,我找到了煉功點和大家一起煉功。
第一天煉完功回家,就開始吐黑水,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渾身輕。當時不知咋回事,回家去問姐姐,姐姐說:「你真好,師父管你了。」
我從此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除了嘴斜眼歪沒好俐落,我身體的病不知不覺的都好了。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
迫害中,逐漸堅定大法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小人妒嫉,抹黑、造謠、誣陷法輪功,欺騙世人。我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告訴世人法輪大法是教人按著真善忍做好人的,電視說的不對,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回來多次遭到中共迫害。
二零零二年,丈夫喉癌手術出院第二天,單位、六一零強行把我抓到洗腦班迫害,非法關押迫害二十三天,期間整天放電視洗腦,拳打腳踢,逼寫四書……
修煉是嚴肅的,我沒有理智理性的認識法的偉大神聖,帶著掛念丈夫手術後沒人照顧的人心,違心的順從惡人,做了一個修煉人最不應該做的事。晚間,我在被窩裏看著師父的法像痛哭,說:「師父,對不起、對不起。」這哪是對不起這麼簡單,在此弟子向師父真誠懺悔。
後來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我遭到毒打,在單位被非法拘禁一個月回家後,居委會、派出所、市公安局蹲坑、騷擾,我再沒給邪惡簽過字,我想我就是不寫,我堂堂正正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抓緊時間學法,我一定實修洗刷污點,彌補我給大法、給救眾生造成的損失。
在那樣恐怖的壓力下,家人整天提心吊膽的。兒子見警車就害怕,嚇的渾身哆嗦,得了精神分裂症。一次居委會到單位讓簽「不煉功保證」,丈夫違心簽了,但良心難安,因他以前也煉過法輪功,可他老害怕迫害,二零零三年,丈夫離世了。
一九九三年六月份,我兒子出車禍手術後,腿僵硬不能回彎,一九九七年,又做了一次手術無效,走路拄著雙拐。一九九八年,我得法後,和兒子說:只有大法能救你,你也煉功吧。我倆剛學到第三講,兒子的腿就神奇的好了,能打彎了。從此扔掉雙拐。真的是師父的慈悲,大法的超常。
我修的是真善忍,我要說真話,我要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世人,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師父教我們總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修成無私無我、一切為著別人的人。從此我不再恨迫害過我的那些人,他們才是最可憐的人。我找居委會主任講真相,後來又換了新主任,我去找他說:「你是新來的主任嗎?我和你談談。」他說:「談甚麼?」我說:「你可能知道我是誰。」他說:「我知道。」我給他講真相,他很認同,後來派出所的人來騷擾我,他就給擋回去。治保主任來我家,我說你趕緊退黨吧。
我修煉大法後,我家一直是學法小組,只是迫害時人少點。每天晚上堅持學法,我們遇事向內找自己。白天利用各種機會講真相勸三退救人,面對面發光盤、發真相資料、貼真相粘貼,同修們比學比修,做好三件事,一直穩定的走到現在,感恩師父對弟子的不離不棄與慈悲呵護。
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我向高檢投了「訴江狀」。派出所、居委會兩個人來找我,我說:「來來來,快退黨。」他說:我來找你簽字你讓我退黨。我說:「誰叫你來的?」他說:「上邊」。我說:「上邊誰呀,江澤民我都敢告。不要再找大法弟子了,別犯這個罪,你們這麼做是違法的。」說著,我把表給撕了,說:「省的你們讓簽字幹壞事。」他說:「你不簽不簽吧,還給我撕了。」我說:「省的你害別人,也害自己。」
面癱消失,眼嘴歸正
二零一六年七月份,有一次,我給人講真相,那人說:你煉功的,你眼睛還那樣,等你嘴眼煉好了,再講。我想:我要用我身體的變化證實法,讓親朋好友、凡是認識我的人看到大法的神奇與美好,正面認識大法,被大法救度。
慈悲的師父看到了弟子有救人這個願望,不知替弟子又承受了多少巨大業債,化解了那惡緣,成就了弟子。有一天學法時,感覺嘴總向另一側歪,跟同修說,你看我這嘴怎麼了,有點讀不成句了。同修一看說:「哎呀!你這嘴不是正過來了嘛!」我整個面部神經嘴歪眼斜完全恢復正常,真是不治而癒。
修煉大法真好,有師父真幸福。我面部這個樣子三十七年啊,我沒花一分錢、沒吃一粒藥、沒見過師父一面,痊癒了。
我就靠對師父對大法堅定的信念學法。跌倒了爬起來,絆絆磕磕的前行。師父沒有放棄我這不爭氣的弟子,卻給予了我最好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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