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是很嚴肅的事情,它可不等你,一關過不去,下一關又上來了,難堆積大了,麻煩就來了,身體狀態不好了,出現病業假相,而且面相也出現衰老假相,直接影響到救度眾生,師父講過:「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1]
我深挖一下自己,還是維護這個「我」,就是個私心,表現在名、利、情(它包含的範圍是很廣的)受到損失時,還是很痛苦,當然我們煉功人不能像常人那樣露骨的表現,但這個假我會找理由掩蓋這個私,心裏會憤憤不平。
比如家裏老人離世後,老人有一套房子。我有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妹妹沒和我商量就把房子給了弟弟。我心裏就不平衡了,心想,我是老大,事先不和我商量,你就做主了,你把我這個姐放在眼裏了嗎?面子、虛榮心受到了傷害,這觸及到「名」,還想,你家經濟條件比我家好,我家孩子要結婚,經濟很困難,這觸及到了「利」,還想,父親病了,我放棄自己的家,回來伺候父親四個月,直到送終,當時妹妹還一個勁的感謝我,外界人也說我這個女兒真孝順,可是她這樣對待我,心理就不舒服了,特別是弟弟家不但得到房子,父親送終後結算餘下的錢也沒公開,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當時,我看不上他,就出了怨恨心,這就觸及到了「情」,我不好直說,找理由對妹妹說:「這個房子給你家我沒意見,因為你為父母付出的多,你哥付出了甚麼?都是父母為他操心。」以此掩蓋自己的私心。
生活中的每件事情,都是衝著大法弟子的心來的,前兩天,我去超市買豆包,我看櫃台上沒有擺放(過年才做豆包,平時沒有),我問服務員沒有豆包嗎?她說:有,不過給別人留的,昨天有人訂了,你要就給你吧!讓那個人明天來拿,我當時就說好,腦子裏還閃出一念,誰來的早誰拿,怎麼還留著?交了錢,我就走了,還慶幸自己來的正是時候。這一念沒用法來衡量。
回家後,自己感覺做的不對,這大冷天,我把豆包拿走了,訂豆包的人今天不是白跑一趟嗎?我心裏很虧欠,對不起這訂豆包的人。晚上學法,看到這一段「人類的道德水準在大滑坡,世風日下,唯利是圖,為了個人那點利益去傷害別人,你爭我奪,不擇手段這樣幹。」[1]「不管人類的道德標準怎麼變化,可是這個宇宙的特性卻不會變,他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那麼作為一個修煉人就得按照宇宙這個特性去要求自己,不能按照常人的標準去要求自己。你要返本歸真,你要想修煉上來,你就得按照這個標準去做。」[1]
其實每天學法,大法的內涵我心裏應該是明白的,可在遇到問題時,為甚麼不在法上看問題呢?這真的要問問自己,你是幹啥來的?想不想改變自己,同不同化大法?真是自己說了算,心裏想,寫出體會,曝光這個不好的行為。
這一念一出,突然感到很恐怖,有個念頭,這怎麼能寫呢!同修們都修的那麼好,自己修得那麼差,還有臉寫,我知道這是假我,它一直想控制真我,這個假我怕曝光,它的面子、虛榮心害怕了,真我堅持要寫時,安逸心、懶惰心、怕麻煩的心又登場了,這個念頭是:寫這個多佔時間,有這個時間,不如多學點法,再說你也找到這些執著心了,還寫它幹啥!真我說:今天我寫定了,誰也動搖不了我,我就是要向師父彙報,曝光另外空間邪惡因素對我的干擾、迫害,曝光這些執著心,面子心、虛榮心、怕心、安逸心、懶惰心、怕吃苦的心、怕麻煩的心、急躁心、利益心、妒嫉心、顯示心等等所有的執著心,我知道自己修得有漏,但我有師父在管我,我在大法中歸正自己,誰都不配動我。
當我靜下心寫的時候,干擾是無孔不入,又冒出一個念頭,奉承我,同修們會讚揚你敢曝光自己的私心,我馬上警覺到我還有求名的心。我告訴它,我可不是為了文章能發表來顯示自己的,我就是要曝光這些人心,突破人的這層殼。
再後來,沒有這些干擾了,但身體上還是有不舒服的狀態,鼻子不通氣,流清鼻涕,打噴嚏,鼻子裏爛了都不敢用手碰,好事、壞事都是好事,我就當它是好事。整個寫的過程去了很多人心,特別是急躁、煩躁的人心沒有了,寫的過程心很平靜。
層次有限,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