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門的警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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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一月五日】我是一名退休教師。二零一五年十月十九日下午兩點多,我正在學法,兩扇大門一開,湧進來五個男子。一進門,教委主任張老師就介紹,這是文教局崔局長,這是城鎮派出所所長,還有一個派出所的人員,他們沒有穿警服,還有一個人沒有介紹。

他們在外面找了四個小板凳進來坐下,派出所所長說:「我們是不是要拿出證件?」我說:「不用了,我們都是好人。」這時警察拿出紙在桌子上放了一個小機子,閃著紅燈,他們說是錄音機(我不懂,可能是錄像的)。我說:錄吧!我這老婆子不怕你們錄。警察說:「你向最高檢察院告江澤民了?」我說:「告了,用的真名實姓,還有身份證複印件。」警察問:「你為甚麼告他?」我說:為了救公檢法人員。所長說:「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說:「江澤民是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是害人的,干涉我的信仰自由。」然後我講述了二零零八年十月份我因子宮肌瘤大出血住進了縣醫院,我當時有糖尿病,血糖到二十七了(最高值),當時到了生命垂危的地步了。親戚朋友都守護著我,都怕我有生命危險,在縣醫院住了半個月又到市醫院做了子宮切除及附件切除手術,住了半個月,在一個月的住院期間我頭暈腦脹渾身無力,一個月不知道東西南北。出院以後一個月醫生要求複查,醫生說:「殘端處長息肉,要用激光照。」我問醫生一次多少錢,醫生說四百九十元。我問幾次能好,醫生說沒準。我看不起病了。這時崔局長插話說:「那時一個月才一千多元的工資怎能看得起病呢。」

我接著說:做手術後全身無力,身體非常虛弱,血糖又高,還需要活動,在街上走一會兒,歇一會兒。一位好心的大姐見我這樣就給我講了法輪功受迫害真相,然後給我退了團隊,並囑咐我誠心誠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我一念我的頭左上邊就輕輕的跳。我就經常念,我一念頭左邊就跳(我用手指著)。警察問我誰教你煉功的,我說不認識,又問你和誰聯繫?我說和誰也不聯繫。我煉法輪功後現在是身體無病一身輕。我以前吃東西醫生要求一頓不超過二兩,我就麥麩面一斤做十二個小餅,一頓吃兩個,我忌口忌的好,不該吃的東西我一點也不吃糖尿病也無好轉。煉功後糖尿病好了,身體健康,我現在甚麼都吃,也不用忌口了,糖尿病本是終生疾病,藥是無法治癒的,我現在甚麼病都沒有了,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妙。我原來的臉黃黃的,頭髮白白的,幾乎沒有幾根黑頭髮,現在我氣色很好,頭髮也長出了黑髮,黑髮是越長越多,我看著張老師說:「別人不知道,張老師你還不知道嗎?」張老師很肯定的說:「是,是。」我現在身體很健康,就是煉法輪功煉好了。警察問我現在還煉不煉。我問:假如你是我你該怎麼辦?派出所所長也問我,你還煉不煉?我用手指著他,說假如你是我,你該怎麼辦?所長沒有回答。

有時其他人員也問我問題,我都一一回答,並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法輪大法(法輪功)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唯獨中國(共)迫害打壓。我還給他們講了一個故事,唐山有一個人得了一種病,唐山看不了,家人帶病人去北京看,檢查結果和唐山檢查的一樣,看病的費用需要十幾萬,同病房的一位病友親戚告訴他誠心誠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結果準備做手術前一檢查病沒了。

派出所所長問我:「你告江澤民是甚麼時間告的?」我說六月份,最高檢察院太忙了,星期六星期日都不休息,兩天就給我回執了。警察要拿回執單,我說發到手機上了,派出所所長問我:「你告江澤民的目地是甚麼?」我說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有一個煉功的好環境。我對記錄員說:「師父」的父字可不是工廠叫的那個師傅的傅,是父親的父,不要記錯了。警察又問,你見過你師父嗎?我說沒有,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例如在工作中遇到矛盾,要向內找,自己哪裏做的不好,對的是他,錯的是我,矛盾就解決了。我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崔局長說:你們做的好,不見得你們師父做的好。我手指著崔局長說:沒有好的師父就沒有好的弟子。崔局長說:煉法輪功的也有幹壞事的,我說絕對沒有。我問他們知道「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嗎?局長說不知道是真是假,我說那都是騙人的。

所長問我你還告不告江澤民,我說迫害不停止,我想告就告,所長說別告了,最高檢察院太忙了,別給他們添麻煩了。我說告江澤民是我的權利,所長說你簽個字吧不告江澤民。我義正詞嚴的說:「妄想!」警察收拾了一下記錄,都滿臉笑容的走了出去。

走到門外所長低聲對我說:「好就煉吧。」我說:「所長你在法輪功問題上做事的時候要好好想想,千萬別做錯了。」他笑著說:「我知道!」

我真為他們有個好的未來而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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