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小組年輕大法弟子都因老年同修讀法慢,錯字、掉字多,感到厭煩,有時輪到老年同修讀法,其他同修不是認真聽,甚至說話,嘰嘰喳喳,每次如果最後輪到老年同修讀法,因她讀的慢,不讓她讀,把她跳過去,包括小組協調人在內也是如此。
據說,這次竟然發展到老年同修讀到還剩半頁法時,停下來發四點鐘的正念,發完正念後,同修們齊刷刷地都走了。老年同修想,我是讀師父的法,都走了,我也要把師父的法讀完再走,便堅持讀完了。老年同修自言自語:「都不守紀律。」小組協調人一聲沒吭,等老年同修讀完法後,鎖上門回家。
晚上,老年同修想了很多。第二天,帶著對學法小組依依不捨的心去了學法小組,心想既然年輕大法弟子都嫌棄自己讀法,就去學法小組學最後一次,再把書拿回來,自己在家學算了,就這樣離開了學法組。
過幾天,小組協調人和一年輕同修去了老年同修的家。老年同修以為她倆是去叫她回學法小組學法的,可他們不但沒叫她去學法小組學法,年輕同修還指責她一通,叫老年同修向內找。協調人既沒制止年輕同修,也沒安慰老年同修,就這樣從老年同修家出來了。
老年同修本來獨居,想到失去集體學法的環境,對突如其來的關,心裏很是失落,已從學法小組出來一個多星期了。
A同修去老年同修家看了她,並與她一同學了一下午法。事實證明,她一人在家學法還是不行,因為掉字、錯字,她根本不知道,有時跳行也不知道。我說叫A同修抽時間去學法小組與同修交流一下,請小組協調人讓老年同修儘快回到學法小組去,A同修表示以前就與小組同修分別交流過,都嫌老年同修掉字、錯字,厭煩她,交流不了。
鑑於此,我想借明慧一角與學法小組所有當事同修交流一下。
同修啊!大法受迫害十七年了,師父用巨大的承受換來了今天大陸大法弟子寬鬆的學法環境,大法弟子是整體,師父要求我們整體提高,整體昇華,集體學法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因為大法在常人社會修,為了我們不被污染或少被污染,甚至為了有一個去我們各種心的環境,所以要求我們集體學法,共同提高。
老年同修學法的狀態可以理解,其實筆者偶爾也與老年同修學過法,本人還覺的算可以,畢竟老年同修沒有上過學,而且年齡大。可能長期在一起學法的同修覺的有點磨心,這能理解。但是,老年同修的學法狀態一直改變不了,是不是要去我們其他同修的急躁心、嫌棄別人的心、厭煩心、看不上別人的心、趕時間的心、一邊學法一邊想著快學完法回家的心呢?如果我們都嫌棄她,把不好的物質都往她空間場扔,她的學法狀態能改變嗎?
據說小組同修都有不同程度的誰也說服不了誰,逃避矛盾,哥倆好哥仨好,吹捧同修,左右逢源,經常拿法理壓別人,叫別人向內找,而自己不向內找,遲到早退想去就去,想走就走,只有老年同修和另一同修不遲到不早退,小組協調人一直怕得罪同修,像哄小孩一樣攏著大家學法,這樣的整體能堅固嗎?對整體環境負責了嗎?我沒有指責的意思,只是想如果這個狀況不改變,那是修煉中的漏啊!舊勢力一直以來就想削弱我們的整體。老年同修離開了學法小組,同修不再鬧心了,舒服了,舊勢力高興了,師父為我們提高不了而惋惜啊!
聽說在迫害最嚴重時期,老年同修從武漢帶資料回縣城,被惡人綁架,被非法關押,她沒有向惡人妥協,沒有說出任何同修。零七年,本縣十來名同修受迫害,一時間整體成了一盤散沙,老年同修主動提供場地讓周圍的同修到家中學法,那幾年,使同修有了集體學法和交流的環境。
她一直獨居,基本平穩的走在修煉的路上,我們應該看老年同修的閃光點,幫助她修去修煉中的不足,珍惜同修間的聖緣,我們都談敬師敬法,她是讀師父的法,不是讀常人中的甚麼東西,法沒讀完就離開了,那我們敬師敬法了嗎?我們不能把向內找掛在嘴上,找別人而不找自己啊!
迫害還沒停止,希望都靜心學法,真正的把法學進去,紮紮實實的修,別讓我們有漏的心給自己或整體帶來不必要的損失,別讓師父失望。不能忘乎所以,敬請善待身邊的每一位同修,修煉中無小事啊!看不起別人也是嚴重的私啊!
讓我們一同重溫師父的教誨:「將來的生命都是為他的,過去的生命是為私的。(鼓掌)有的生命為了自己的利益不管其它生命,這在世間上表現的也是淋漓盡致。有的世人為了自己的一口氣,不管如何傷害別人,從來不考慮別人。這個私有些人表現非常惡,有的人專門找人欺負,總是看不上別人。沒有誰給他這樣的權力。你們不能這樣,修煉大法的人都不能這樣。」[1]
不在法上的,敬請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