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評定職稱的風波
記得剛開始修煉就碰到名利的衝撞。一九九七年四月評定職稱,十三人的評委十一人通過,同事領導都讚揚,自己心裏也美滋滋的,覺的自己平時的努力總算被人肯定了,誰都說這個職稱非我莫屬了,自己也認定是一定的了。
幾天後我去單位上班,看到同事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表情很怪。我心裏犯嘀咕這是怎麼了?我找到領導一問,領導說:你評定職稱的事泡湯了,正不知怎麼給你講呢!說是年限不夠。怎麼可能呢?同年限的別的單位都批下來,唯獨我被退回(事後才知道是邪黨搞得虛假頂替那一套),當時我就感到天昏地暗的,心裏是落到了極點。同事說甚麼的都有,更多的是讓我到上級去找、去鬧。可是我知道我是煉功人,不能像常人一樣。但我心裏不甘,又放不下,左右為難眼淚常常不自覺的淌了下來,就覺的委屈、很苦。
晚上做了一個夢,在一個很大的垃圾箱裏,我拿著一小片用玉米稈編的席子鋪在地上睡覺,不一會兒一個人也拿著一小片席子說讓一點地方給他,我就往裏挪了一挪,過了一會又來了一個人,同樣拿著席子,我又往裏挪了一挪,後來又來了一個相同的人,到最後沒有我的位置了,我的怨氣很大,我先來的,到最後卻沒有我的位置了。醒來後,我悟到人間就像一個垃圾場,我不應該在垃圾場中再爭這一席之地。師父的點悟我也明白,也想放,可就是走不出常人的理,感到剜心透骨的痛。「不公平」、「不合理」在腦子中轉來轉去,自私的心越來越澎湃,我決定去上一級反映自己的情況。
這天早晨,我刻意的打扮了一番,拿著退回的檔案要出門,就在這一瞬間猛一抬頭,看到師父的像在門上方的牆上,眼睛含著淚水(其實師父的像是在另一間屋子),我的腦子「嗡」的一下就像炸開了一樣,身體猛的一震,好像明白了甚麼,一下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剛才的不是我。靜了一會,我突然放聲大哭起來,這次的哭不是委屈的哭,是痛恨自己不爭氣,又讓師父為我多操心了,更對不起師父的一再點悟,不放棄我這個不懂事的弟子,從內心裏有一種愧疚感,是師父牽著我的手走過了這個坎,心裏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激。
說來也怪,哭完後感覺渾身輕鬆舒服。以後再遇到名利誘惑和干擾,特別是邪惡迫害以後,惡人以我修煉大法為由,對我各種名譽和利益的侵害,以各種藉口哄騙、威脅我放棄修煉,我根本就不當一回事,修得自在。那時覺的剜心透骨的痛現在回想起來覺的真是可笑,那不是師父給我提高心性和長功嗎?在此我叩拜師父的良苦用心和慈悲救度。
二、「你們還真去呀?」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大魔頭江澤民邪惡集團對善良的大法修煉者實行全面的迫害,特別是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栽贓陷害法輪功,欺騙眾生。師父慈悲於眾生,讓弟子講真相救度眾生。
一次我和一個同修到一個村莊講真相,正在和一個老者講真相時來了兩個年輕人,咋咋呼呼的說,你們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說是的,他說你們還敢煉,你看電視上把人燒的。我給他講大法的真相與美好。
有一個年輕人,看著人圍的越來越多,就用嘲弄的口氣說,我們這兒有廣播,你敢不敢說?當時我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把頭一抬,說:敢呀!就是江澤民來了我也敢說。他說走吧。我拉著身邊的同修就跟他走。
他走了幾步停下來說,你們還真去呀?我說有這樣的機會為甚麼不去?他點了點頭豎起大拇指說,佩服佩服。這時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有人拍起來巴掌。看似很凶險的場面在師父的加持下就這樣收場了。
三、我與家人都受益於大法
我修煉前,有多種疾病,修煉後一身輕,身體非常健康。我的一個牙齒,兩邊的大牙同時被蟲子掏空,每頓飯後都要用牙籤挑出像黃豆粒大小的飯渣,還很痛,沒辦法到醫院拔牙,兩邊不能一起拔,一次只能拔一邊。我先把右邊的拔掉了,心想過幾天我再拔另一邊的,拔牙的過程真是像師父講的,那滋味真不是人受的。右邊的牙拔掉後我就開始修煉了大法,一天我照鏡子忽然發現我左邊的牙洞沒有了,一顆完整的好牙長在那裏,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做的。
二零一六年十月,我弟弟在單位值班,突然心痛,送醫院搶救,醫生說弟弟得的是心臟主動脈破裂,非常危險,如果做手術有一半的把握,不做手術,隨時有生命危險,還得病人能挺到做手術時。要做手術時,醫務人員來推他去手術室,他突然非常清醒地大聲問:「我大姐在哪裏?」我趕緊湊到跟前兒,他兩眼盯著我,很著急的問,大姐,那幾個字怎麼念來的?我就一個字一個字的告訴他,他很認真的點點頭。
手術過程非常順利,在監護室住了幾天後就轉到了普通病房,這期間弟媳和我姪子,時常提醒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看著滿身的管子和儀器一天一天的在減少,而且內臟所有功能都正常。
那麼大的病在醫院前後住了十幾天就出院了,而且恢復的非常好,這是讓我家人和弟弟身邊的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還有一次,深秋的夜有點涼,那天夜晚特別黑,我兒子開車往家趕,途中為躲避一輛停在路邊沒有開燈的黑色轎車,車子一下子衝進了路邊十多米深的大水坑裏,他和坐在副駕駛上的同事驚魂失魄的從水裏剛爬出來,汽車就頭朝下沉到水底下去了。而路上有輛汽車離我兒子的車比較近,由於急剎車,車子打了幾個旋,就四輪朝天的翻過來,後面一輛汽車車速過快,一下子就竄上了四輪朝天的車上面,幾乎重疊。我兒子和同事滿身是水顫抖著走過來,問已經站在路邊的幾個人沒事吧,那幾個人答非所問的說:我們是怎麼出來的,特別是最底下的車裏的三個人。他們說一定是神佛保祐,就雙手合十感謝上蒼。我兒子心裏明白是大法師父保護了他們。這場驚險的車禍,只是三輛車有不同的損傷,三輛車的八個人沒有一個受傷的。若不是師尊的保護,後果不可想像,真的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這樣的神奇事數不勝數。
當弟子出現危險時,師尊慈悲的保護弟子;遇到困難時,師尊慈悲的化解;弟子懈怠時師父慈悲的點悟,弟子稍有精進時師父慈悲的鼓勵。師父無時無刻不在看護著弟子,保護著弟子,可弟子無以回報,只有踏踏實實的修煉,跟上師父正法的進程,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讓師父放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