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下證實自我的心
今年春天我與同修A去掛真相條幅,在看到她往樹上扔小條幅時,扔了好幾下,也沒掛上,我隨手拿過來她手裏的條幅扔了一下,條幅卻扔到小河溝裏去了,我一看溝挺深的就沒去撿起來。回家後知道自己做錯了,應把那條幅撿起重新掛好才對。找自己:當我從同修手中把條幅拿過來時,就是想證實自己,覺得自己能掛上,誰知我一扔還掉河溝裏了,心不純能掛上嗎?
夏天我又與A同修配合去掛真相條幅,又看到A扔了好幾次沒掛上,我想這次我不能再有顯示心,放下自我,同修能做好。我沒去拿同修手中的條幅,就說換個地方,到路的另一邊的樹上掛吧,那邊的樹挺好。同修就到那邊掛,往樹上扔了兩次就掛上了。我說挺好的,我們都笑了。
有時掛條幅心想:請師父加持把條幅掛在讓人最容易看到的地方,效果就特別好。
二、去當頭的心
五月中旬我和同修A說我沒有真相粘貼了,她說她有,會給我拿來,我告訴她每個組的同修都給點,讓每個人手裏都有真相粘貼隨時都可做。下次見到她時她沒拿給我,我沒問,心想她可能忘了,再次見面還是沒拿來,我還沒吱聲,第三次見面我問她拿粘貼了嗎?她說她那裏沒有了,叫別的同修給做了。
一天又一天,每當我上樓給各家送完資料,手裏沒有粘貼,心裏急啊!十來天過去了,又一次問她,她說等B同修給你送去。月末的一個星期六B同修來我家,我問她有粘貼嗎?她說有,在家裏。她辦完事就走了。
下午在市場附近我又碰到B,我就說:「粘貼啥時給我?耽誤老(多)事了。」B同修不高興了,說了些不好聽的話。D同修在B同修的車上坐著,看到了這一切。
離開後我找自己:是我剛才說話的口氣不對,「耽誤老(多)事了」這話不對了,好像是怨B同修耽誤我貼真相粘貼似的。過了一會兒看到D同修在路上等我,讓我等會兒,她給我送來。我不知她們是咋安排的,後來D給我送來了。過後問了A才知是D同修告訴A同修說叫B同修給我送,B同修還不知這事。過了幾天B同修來我家,我又和她說沒有真相幣了,她說她去籌備這事。
在六月初的一天,我的打印機工作的挺好,等打偶數頁時只做了兩頁就沒色了,我以為色泵壞了。同修拿去修,檢查後說是打印頭壞了。打印頭燒了不是小事,我沒有找到自己哪裏不對勁。有一天在我煉抱輪時有個聲音和我說:「你看誰當頭行,某某或某某行不行?」我回答說:「不行。」那聲音說:「那你來當吧。」我說:「我也不行,就那樣吧。」
我知道是我有想當頭的心了,想自己去安排這安排那,其實有些事我根本做不了,還要照顧媽媽,自己修煉跟頭把式的,大多都是同修們幫我,需要甚麼都是同修送到我家來。師父說:「大法沒有名、沒有利、沒有官當,就是修煉。」[1]我悟到看到不足善意的告訴同修,而不是強調自己做的好,別人做的差,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我要去掉當頭的心。打這段字時胳膊、手都疼,我認識到這個執著一定要去掉!
三、去怨恨心、妒嫉心
前幾天,協調人D同修來我家,我與她提起附近有一個樓區半年沒有送真相資料了,讓她安排幾個生面孔的同修去,她說都有人去,哪都有人做,還有外地的人來發等。第二天也是協調人的B來我這,我又提此事,看到她好像只是知道這事,沒啥反應,我還給自己找理由說我照顧媽媽晚上出不去,那樓區的人都認識我等。同修的反應讓我心裏好不舒服。
有天學法看到:「神哪,他不看你的辦法採用還是沒被採用,在那個時候他看你的心放下還是沒放下。放下了,沒有採用你的辦法,你在這件事情上你放的下,又能協助將事情做的更好,你就是提高,你就能提高層次。甚麼是修煉?這就是修煉哪。」[3]「你的對和錯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執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煉中你怎麼樣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4]
我就與A 同修交流找自己,說我的建議好,是救眾生等,可別人沒有採納,心裏不舒服,那不就是執著自我嘛。想到了,就自己來做唄。我就自己做了一百份資料,同時跟A同修要了一百份明慧期刊,然後去找B同修,想和她一同去發。她說當天晚上學法,那就第二天去吧,就這樣約好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沒有等到人,心想師父安排,如果她不來,那這資料就是安排我來做的,自己想做就自己做,正好當天晚上媽媽有人照顧,我就帶上一些到那個樓區發。自己有怕心,怕遇到熟人。結果沒碰到人,順利發完。
我以為同修B有事可能第三天晚上來,八點多沒等到她。晚上鄰居都去看乘涼晚會了,師父安排又有人來照顧媽媽,我就又帶上一包資料去給附近民房送。下樓看到樓側饅頭店門口坐了五、六個人,我退回幾步,沒有別的路可出去,資料得發,那裏的人也有半年沒看真相資料了,不多想就是走吧,師父加持,也一路順利發完。晚會結束了,我回來時樓側那些人還在那裏坐著,來去也沒與他們搭話,不管他們咋想,我就要做完要做的事。我只想是師父安排,給那些眾生送真相資料就是我的責任。
我想星期天去市場附近的樓區發,晚上做了個夢:明慧期刊發重了。是師父點悟,可我沒重視,星期天上午滿街都是人,先去我分擔的樓,兩棟都沒發成,還是去市場附近的樓,發了四個門棟,在最後一門棟看到有的樓門上有資料,我的心一下子好難受,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弟子錯了,發重了,師父點悟我我卻沒做好。
還有一些資料我想既然B同修沒來,那就和A配合去偏遠的農村發吧。自己又做了一些,帶上「法輪大法好」小條幅和粘貼,我倆就騎車出發了。離家不遠就開始貼。我剛下車要貼,後邊就開來了一輛轎車,我沒貼,就上了同修的車。這時那輛轎車超過我們,卻突然踩了一下剎車,我們覺得不太對勁,可沒太在意,還往前做。到不遠處我貼粘貼,A下車掛條幅,我貼完,A的條幅還沒掛上,前面來車了。我蹲在摩托車後邊,A同修躲到樹後。沒想到那輛吉普車停在我身邊,問我:「怎麼了,車有問題嗎?」我回答說沒事沒事,那車走了……我們就快速騎車離開了。
走了一段路,到個安全的地方,我們交流一下。A說今晚本不想出來,師父點悟她了。我說那來我家時咋不與我說呢?A說看我的那氣勢挺足的,就沒說。發了一會兒正念我們就沒往下做,各自回家。
那時我有了正念:求師父加持,鏟除我所到之處的一切邪惡,解體干擾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給每張資料加正念,讓眾生都能看到,廣泛傳閱,誰看誰有福,誰看誰得救。我在家附近樓區又發了一些資料才回家。
回來後心裏很慚愧,看到我的自私、自我:每次出去都是我告訴A要哪天出去,而不是與同修商量,聽聽她的意見再做安排,一直都是同修配合我,聽我的。這次先找B同修,我也沒考慮對方的安排。B同修負責手機講真相項目,很忙,每個同修都在走自己的路,可我非得要同修無條件的配合我。後來聽說B同修家來客人了,所以沒時間和我一起出去。我不是看到哪裏有不足自己去圓容做好,就拉上同修A去做。
師父說:「你能默默的去完成好你所看到的不足,你能默默的做好你應該做的,你把那件事中不完善的部份自己默默的把它做好,眾神佩服的了不得,說這個人太了不得!這才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5]
還找到自己有完成任務的心,證實法沒有達到那麼神聖。師父說:「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6]
再看到B同修時啥心都沒有,整個過程就是修自己。以前對B同修的妒嫉心、怨恨心等都沒有了,因為這次我想都是師父安排,我找自己了,沒有去找B同修。我不再在乎別人怎麼對我,而是看我心裏怎麼對別人的。真是像師父說的「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7]感謝師父安排加持。
四、放下自我,配合整體
八月二十幾日同修A把同修已寫好的法會交流稿送給我,下午我倆一起學法。她要走時告訴我:同修D借我的打印紙要她還給我。我要求同修A用大箱子裝好送我家,而A同修要用布包好拿來。我就生氣了,說那東西我不要了,A同修說那就給錢吧。不歡而散。
向內找,先是自己發脾氣了,甚麼原因,還是執著自我,認為我的想法好,安全,鄰居看不出啥東西。不按我的想法做就不行,還想:「借人東西有這麼還的嗎!」很多負面思維都出來了。
這時我想:不能讓邪惡鑽空子,我倆要有矛盾誰樂?就決定等自己有時間去A那裏取。第二天一大早A就來了,進門第一句話說:「還給我開門哪?」我說:「啥也別說了,不能讓邪惡鑽空子影響整體的事,東西等我去取。」同修把我已打好的稿件拿走了。
向內找,我還有怕心,沒有用正念去做而是用人心想怕鄰居看到等,怕心也得去掉。放下自我,從為證實法的事負責就能做正。
自己的修煉上還有很多不足,我一定聽師父的話,實修自己,走好最後的路,做好三件事,兌現誓約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猛擊一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再精進〉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再認識〉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