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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齊哈爾閆麗菊堅守正信遭遇的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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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五十三歲的閆麗菊女士,堅守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正信,二零零五年與丈夫(未修煉法輪功)被當地派出所警察入室綁架,拖到酷刑場地,反吊起來,還來回悠盪,用煙頭熏眼睛和鼻孔,戴上沉重腳鐐,關在沒有窗戶不透氣的小黑屋裏,喘息困難;二零一四年因辦理身份證而被迫害致瞳孔擴散、生命垂危;丈夫憂鬱成疾含冤而逝……

下面是閆麗菊自述近二十年來遭遇的殘酷迫害。

做好人廠長表彰 守正信被流離失所

我於九六年有幸修煉大法,修煉前身患肺結核等多種疾病,修大法後所有病症不治而癒。在單位按真善忍做好人,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工作得到廠長和同事的認可,二零零二年底全廠表彰大會,郝利民廠長表揚我給單位節約資金十幾萬元。多次與合作單位辦事時要給我回扣,都被我謝絕。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濫用職權,擅自設立非法組織「610辦公室」迫害法輪功。二零零三年十月,昂昂溪公安局、齊齊哈爾鐵鋒分局、市「610」 和龍華路派出所王凱平十多個警察,未出示任何證件侵入我家,搶走十多本大法書和師父法像,還到單位欲綁架我,我被迫流離在外,有家難回。

被入室綁架 夫妻遭酷刑上大掛、煙頭熏

二零零五年三月四日,丈夫手機被定位,半夜兩點多鐘,齊市龍沙分局正陽派出所副所長田春力指揮十多個警察到我們住處破門而入。趙小明把我丈夫按倒在地,強行搜身把我丈夫兩手反銬,把我倆強行綁架到正陽派出所。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田春力指使趙士民等警察把我吊起來,先用毛巾綁在手腕上(怕有外傷留下罪證)用鐵銬分別把兩手銬在一根大鐵管上來回悠,大約有半個小時,反覆吊上去放下來;怕我走脫,把我銬上雙層手銬、腳鐐;趙士民用煙對我眼睛和鼻孔熏,嗆的眼淚直流;他們把我放下,腳上戴著給重刑事犯人戴的腳鐐,關在沒有窗戶的不透氣的小黑屋裏,喘息都困難。

警察讓丈夫提供我的所謂罪證,丈夫不配合,田春力暴跳如雷打了他幾個耳光。之後田春力、趙小明、高樹仁等幾個警察把我們夫婦又劫持到一廠保衛處地下室(實施酷刑的場地)迫害。拉到那裏用衣服蒙上我們的眼睛,把我們拖到地下室空曠的大屋子裏,那裏陰森恐怖,房頂距地面有十多米高,房頂有一根大鐵管拴上一根大粗繩,把丈夫反吊起來,還來回悠盪,那酷刑場面令人撕心裂肺……

丈夫被放下後兩臂及雙手已經失去知覺,兩手不能動。後將我們拉回派出所。他們像土匪一樣搶走了電腦等物品、丈夫四千多元的手機、現金三千多元、兩千多元的一張銀行卡,逼丈夫說出密碼後把卡裏的錢洗劫一空。

我們在正陽派出所被分別羈押一個星期後,三月六日丈夫被劫持到市看守所迫害,被非法判刑三年;直到三月十一日晚,我被劫持到富區看守所,後又把我轉到市看守所迫害。

'酷刑演示:大掛'

酷刑演示:大掛

中共黑獄酷刑演示:煙熏

中共黑獄酷刑演示:煙熏

在看守所,吃的是發霉的窩頭和發糕,菜湯裏帶沙子沒有油,鐵門聲、腳鐐聲、謾罵聲不斷,每天都在恐怖中煎熬著。因煉功,警察張健搧我耳光。我絕食抵制迫害,十幾天後所長郭正川把我拉到市二院檢查,結果肺結核特別嚴重,人已脫相,骨瘦如柴。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八日,我被家人接回。

期間,法輪功學員有六十多人被綁架。馬文勝、汪桂芝夫婦也同時被綁架,馬文勝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三月十四日,法輪功學員郝治美被建華區刑警大隊、新江路派出所警察綁架,三月二十四日被迫害致死。

辦理身份證 被迫害致瞳孔擴散、生命垂危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日上午,我到龍華路派出所辦身份證被警察武偉等人非法拘禁。當天下午被「610」副主任孫戈等人把我劫持到正陽派出所,晚六點鐘左右,我心臟病復發,抽搐。孩子說:我媽都這樣了,還不送醫院。董姓所長和警察鄭偉民才把我送到建華廠醫院。當時我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神志不清,醫生給我注射了鎮靜藥(一個精神病人的極限量給我注射了進去)。

第二天上午,家人要求放人被威脅,在我身體極度虛弱情況下,孫戈叫輛救護車強行把我劫持到看守所。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中共酷刑示意圖:腳鐐

中共酷刑示意圖:腳鐐

在看守所,我不配合他們,警察韓淑芬非法給我戴上四十八斤重的刑具,長達五個多小時,晚上給我戴「束縛帶」迫害。第四天我絕食抗議,所長李進澤、警察韓淑芬將我弄到醫院強行插管灌食,當時嘔吐不止,呼吸困難。所長李進澤給我灌食時,水和菜湯噴我滿臉,他嘲笑我說:多好玩。我不能睡覺,整天躺在鋪上,身體越來越弱。他們不斷謾罵,李進澤嘲笑我說:像個「木乃伊」。

十月一日晚,我瞳孔擴散、生命垂危,他們把我送到附屬二院搶救,他們還把手銬和腳鐐分別銬在病床上,食管靠著束縛帶插著。十月二日下午,家人把我背回家。

在十八年的迫害中,孩子沒人照顧,整天提心吊膽,擔心媽媽爸爸被抓;二零零五年,我和丈夫都被單位開除,多年靠打工維持生計;二零零六年,我丈夫被冤判三年,期間造成經濟損失近百萬元,二零零八年才被釋放;孩子和丈夫想過一個安寧的日子卻成了他們的奢望,丈夫憂鬱成疾含冤而逝,臨死因惦記我的身份證而不能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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