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黨強制結紮後遺症、生不如死
我是一位普通的農家婦女,今年七十一歲。婚後生育倆個女兒後,趕上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節育結紮最高潮時,三十歲的我又生了一個兒子,因月子裏連發高燒沒做成結紮。三十四歲那年村幹部強行把我弄到村委會,他們請來市醫院的醫生,在村委簡陋又不衛生的屋子裏做了結紮,留下了後遺症,從此病魔和苦難纏身。
回家後腰腿疼痛難忍,腰直不起來,渾身冒涼氣,夏天穿棉褲都不熱。去市醫院檢查說是風濕。五口之家的家務活幹不了,更談不上幹農活了。全家的重擔全落在丈夫身上,既種地又照顧家,又要起早貪黑賣菜賺些錢。家裏省吃儉用,擠出錢來給我治病,西藥、中藥吃了過千元,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賺百八十塊錢都很難,何況過千。讓家人失望的是,病情不但沒改善而健康狀況每況愈下。二年後找村委,村委人員帶著我們三個有後遺症的婦女去瀋陽醫大附屬醫院檢查,那位老醫生叫來村委說:「說她沒病,確有病,不過現在有國策,不敢說,我說了就得掉腦袋,如果你身上起紅點就不用看了。」那就是被判死刑了。
沒辦法,丈夫仍不死心四處尋醫問藥給我治病,後來病情發展到無法躺下睡覺,夜夜只能靠牆迷糊一會兒,胃裏又長了一個冰冷的大疙瘩,蹲也蹲不下,早已侵入心臟的風濕更使我渾身無力心沒底,起不來,天天在炕上趴著。
三個孩子因長期營養不良,長的都很弱小。十歲的小女兒爬上鍋台燒飯,大女兒經常四處跑廟,求神拜佛為我求壽,出嫁後天天回家,怕我哪天去了。
就這樣我在度日如年、生不如死的痛苦中煎熬著,在沒人的時候經常以淚洗面,曾經想一死了之,一次我吃了十片安眠藥,想一睡過去,但藥沒管用;又一次我吃了一瓶安眠藥,也只是眼皮耷拉一些。也許是命不該絕。
學大法 折磨我十七年的病一夜康復
直到煎熬了十七年,迎來了佛光普照。九七年末的一天,丈夫對我說咱家還沒買菜籽呢,這開了春就該種菜了,我還沒時間去買。我聽了多想為丈夫分擔一點,這十七年他為了我和這個家實在付出的太多。我使出渾身解數,不知哪來的力量,走到鄰居家想打聽一下菜籽的事,正趕上鄰居家放錄像,我順便問了問是甚麼錄像,鄰居告訴我是修煉的佛法,你想煉晚上可以來一起煉。
我看了一會兒錄像,也沒看明白甚麼,但就是覺的高興。晚上又去了,別人煉我就跟著比劃,煉完功甚麼也沒想,回家上炕蓋被就躺下,也沒想靠牆睡。
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起來腰不痛、腿不疼,渾身沒有難受的感覺了,胃裏疙瘩沒了,肚子癟了。我和家人都蒙了!這些年我也沒能躺下睡過覺,更沒一覺睡過這麼長時間。
我問自己和家人,這是真的嗎?活動活動筋骨讓家人看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真是真的,我和家人都激動的淚流滿面,高興的心情無以言表。
一個被病魔折磨十七年死去活來的人就這樣一夜康復。第二天我就去城裏找到三角公園煉功點,我就跟著學功,天目開了,看到法輪悠悠旋轉,看到師尊看著我笑。
過後又請了《轉法輪》。我只念過二年書,不識幾個大字,看不懂法。家人在我身上目睹了大法的神奇超常,都無比的尊重感恩大法,為了讓我能學,丈夫和女兒就給我讀大法,教我識字,沒用多長時間我就能通讀《轉法輪》了。
我如飢似渴的學法,按照大法的法理「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事先他後我,處處為他人著想,親戚鄰里相處和諧。過去公婆嫌我們窮,也看不起我這個昔日的「病包子」,覺的我們沒有能力給他們養老,也不想把房產等分給我們,他們就逼著我和他們簽約:不養老也不繼承房產,我同意了。後來公婆把房產分給了其他兒子,去了養老院。我因為修大法,道德昇華,看淡名利,人也變的寬容大度,和公婆不計前嫌,大伯哥反過來向我們要錢給公婆養老時,我二話沒說就答應每月給二百元錢。
慶幸此生能得到「法輪大法」,更慶幸此生能遇到師父下世傳大法。師父和大法給予我的實在太多太多,我無以回報,只有把大法的美好和發生在我身上的神奇事告訴我身邊的親人、朋友和更多善良的世人,讓他們明白真相,給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共同沐浴法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