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歷了三次勞教、一次監獄非法關押,累計近九年的迫害中,摔倒了,爬起來,又摔倒,再爬起來……師尊不離不棄。在我摔倒的時候,在我懊惱的時候,師父就會安排堅定的弟子在我身邊,鼓勵著我。同修一個眼神,一個握拳,就能給我信心──堅定!
總結教訓 自己到底誤在哪裏
二零一零年,我最後一次從黑窩出來,家早已破碎。我從邪惡聚集的中心城市,回到老家父母的身邊。在迫害前,老家的親人有十幾人學法煉功,迫害後,大多都放棄了。而我這幾年在實修與證實法幾乎同步的狀況下,遇到問題往往難以把握,所以,路走的是跟頭把式的。
我靜心思考,常常反問自己,到底為甚麼?自己誤在哪裏?我總覺得那個東西不是我的本性,可又是來自於哪兒呢?不管怎樣,我就守住一個信字。不管邪惡甚麼手段,我就相信師父一定能救弟子,弟子牢牢抓住這根線。在想不明白的時候,我按照師父的教誨:多學法!如飢似渴的學法,法中自有答案。
在學法中,我明白了一點,應該曝光邪惡。
雖然是老家,因長年居住在外,與家鄉的同修沒有任何聯繫。而家中只有母親還在學,當地的同修整體狀態也不很樂觀。母親同修也經歷了二次洗腦班的強制洗腦,與當地的同修都聯繫不上,經文、週刊都是同修悄悄送到門口,無人交流,母親做的三退名單也送不出去。母親學法煉功發正念的狀態,明顯的受到干擾──犯睏,迷糊。
面對擺在面前諸多的問題,我首先想到的是,我要自己上明慧。可是上哪兒找同修呢?正在我無助的時候,默默給母親送週刊的同修出現了。我心裏好高興啊,終於能見到同修了。見到同修就像見到親人一樣的高興。謝謝師父的安排。
我和同修在交流中,坦誠的談了我的想法,我要自己上明慧,同修答應幫我解決電腦及系統的問題,我也把自己想曝光邪惡的想法告訴了同修,讓同修幫我發給明慧,由於當時認識的侷限性,我只詳細的寫了我這幾年走錯路的過程,哪裏做錯了,哪裏沒做好,哪裏的想法極端了,只要是不在法上的,一一做了剖析,希望在法中歸正,這是第一步。第二步,準備把受迫害的經歷寫出來,當時只是有這個願望。
第一步,我的文章寫出來,拿給同修看,把同修障礙了。我再去找同修,同修的態度冷漠,讓我不要常去找她。當時真的像是熱頭上澆了一盆冷水,蒙了。同修之間的那種信任完全給澆沒了。我想起難中同修的那種信任與鼓勵的眼神,握拳相互鼓勵的那種堅定。在那樣的邪惡的環境下,同修之間唯有的就是──信任和鼓勵、相互扶持。這麼多年,大多在黑窩度過。出來了,最大的願望就是能看到師父的法,再就是同修。我也障礙了。想不明白,怎麼會這樣呢?當時沒有考慮同修的感受,同修不了解我的情況。
從黑窩出來時間不長,法理又不是太明白,找不到自己甚麼心,也不會為別人考慮。只一味的表達自己的見解,強烈的自我表現,還有一顆面子心。當時雖意識不到,但我知道應該找自己,一時想不明白,也不能灰心。
一朵花的開放
電腦系統裝好後,同修簡單的告訴我怎樣關機、開機,和簡單的上網程序。讓我自己學。我感受到同修的不信任,在防著我,心裏說不出的難過。再苦再難,還有比在黑窩裏難嗎?有師在有法在,我一定能學會,我一一的用筆記下。
我對電腦是從零開始。學電腦,得先學打字,可我上學的時候,就是對拼音不入門,學過就忘,好像與它隔著一個世界一樣,時隔這麼多年,早忘的一乾二淨。得從頭學起,我翻開字典後邊的拼音表,把字母抄在一張紙上背記,要打一個字,先對著字典的拼音,對著鍵盤上的位置,一個一個給拼音找位置,很快就學會了打字。
當我第一次打開明慧網,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師父坐在山中靜觀世人的照片。我好高興啊!我終於找到家了。當我第一次幫同修發出嚴正聲明,返回的是一朵蓮花──成功發送。就是在這樣的基礎上,在師尊的呵護下,一朵小花漸漸的開放了。
我本居住在首惡聚集的中心城市。可是離婚後,前夫極力的阻擋設難,不讓我住在家中,答應給的錢也不如數兌現。我只好回到老家的父母身邊。同樣的阻力就是沒有居住環境,我決定到外面租房住。這樣就有了我的生活空間。房子找好了,很簡陋,沒有取暖條件,我還是住下來了。
住下來了。北方的冬天如果沒有取暖設備,屋裏屋外是一個溫度。為確保打印機的正常運作,我買了個小太陽電暖器加溫。條件雖然艱苦,但我心裏一點不覺得苦,再苦也沒有師父為我們及眾生承受之苦。只有感謝師尊對弟子的成就,邪惡的阻擋擋不住!我有師父!
我有師父
記得我剛從黑窩出來,我的腿腳都是腫的。邪惡想利用一切辦法來干擾。先是利用親戚為我張羅找對像,說是好有個安身之地。我識破這種伎倆,堅決反對。當時給我找了一份臨時工作,暫時住親戚家。親戚見我不按她的意願辦,就不願意讓我住下去了。
也就在那時,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中有人給我講甚麼東西,我不要,我說我有師父!話一說完,師父真的來了。意念告訴讓那人走開,師父打大手印。第二天早晨起來,奇蹟發生了,我的腿腳的腫全消了。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我有師父這一念,師父就為我做主,師父要的就是弟子一顆堅定的心。我們自己又能做甚麼呢?
放下自我 圓容整體
我已慢慢溶入當地的整體修煉環境中,配合同修找回昔日的同修,交流切磋,我分擔起周邊同修的週刊及資料的供應。
當地要召開一個省級的運動會,搞所謂的「維穩」,法輪功學員是首先被關注的對像,說是要抓一批。同修一時心態不穩,各種各樣的人心都冒出來,我當時也冒出一念,是不是先離開,因有人告訴我,我是被關注的對像,囑咐我這段時間少回家,因每週都要回家送資料。當翻出這一念時,覺得不對,我就抓住它,否定它。這不是師父要的,我就不承認它,當否定了這一念時,我的心很踏實,師父把那個怕的物質給拿掉了。就做我該做的,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每週照常送資料,該幹甚麼就幹甚麼。同時,整個地區形成整體,二十四小時接力發正念,每人次半小時,有上班族,有農村的,都根據各自的條件選擇自己的時間,中間甚麼干擾都沒有。同修的講真相等事宜甚麼都沒耽誤。
此時,和我配合的同修A,沒有打招呼,就離開了,不知去向,一些資料設備、耗材、全放在這裏。還有好多不乾膠粘貼。那時的環境壓力很大,但我相信,師父法中講的一切生命都是為法而來,這麼多生命中,其中的這些生命被大法選擇了,那他就是法器,我要保護好他。後來這些法器一一歸我所用,配合我和同修做出了一本本供同修的大法書、一本本《九評》、一本本精美的明慧檯曆,發揮了他們在這段歷史的作用。
後來我知道,同修A又和同修B重組了一個資料點,但時間不長,就被跟蹤了。此時,又找不到同修A,同修B找到我,幫忙把東西搬出來。對同修A的做法一時難以理解,我還是決定幫忙,也許這是師父讓我做的,打消自己的一些不正的念頭,從法中去思考問題。此時不是想同修如何,而是如何把東西搬出來。這是大法資源,同時給同修A加了一念,不管同修有甚麼執著,都是師父的弟子,不許舊勢力迫害,每個弟子受迫害,最後還是師父給承受。我們只有默默的去把他圓容好,去彌補。我們很順利的把東西搬出來了。
我們是助師的法徒,修煉的路上一環扣一環,誰做甚麼都有自己歸屬使命,「大法弟子是整體 助師正法阻邪風」[1]唯有放下自我,整體配合,相互圓容,邪惡就鑽不了空子。讓師父多一份寬慰,少一份操勞,是我最大的心願。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