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往家返,我拖著一小拉車年貨,肩上還背著兩棵大白菜,在蜂擁而上的人群中怎麼也上不去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公交車開走了。等到下一趟車過來,擁擠依舊。還好我最後一個上了中門,小拉車緊貼著前一個人的腳後跟,我騰出一隻手緊握中門的柱子,車門才能勉強關上。車站沿途都有乘客下車,由於我緊堵車門,騰不出空來,影響別人下車。有個乘客關切的說:「放下你肩上的菜。」我說:「放不下,沒地方放。」這個人說:「放在這個座位前。」我瞅瞅這個座位上坐著一位花甲老爹,戴個大口罩只露出兩隻眼睛,雙耳戴著毛茸茸的大耳罩,無法判斷出他的表情是否願意。我衝他笑笑,算是打過招呼。他挪挪雙腳,我放下了肩上的菜。這就算和他打上交道了,我就在琢磨著如何能救眼前這個有緣人。到立交橋車站,下了一大批人,在老爹座位前面有一個空座。我坐下了。移過老爹腳前的兩棵白菜,並向他表示謝意。老爹指著自己的耳朵說:「耳背,聽不清。」聽不清可是個障礙,怎麼向他講真相呢?我從包裏取出一個真相護身符,遞到他手上,他正反面觀察一會,收下了。
我一看有門,趕緊拿本真相小冊子和一個《九評共產黨》光盤遞過去,他接過去看了看,解開棉衣,裝到貼身的口袋裏,空出手來向我豎起了大拇指。這是他對真相資料的認可和肯定。不能錯過這個有緣人,我得進一步給他勸三退。可是公交車上人聲嘈雜,老爹又耳背,怎麼辦呢?有了。我掏出隨身攜帶的記三退名單的紙筆,寫上一個字條:「退黨、團、隊保命」,遞給他,他接過去看了看,把紙條還給我。我知道他還不明白,就用筆指著「黨、團、隊」三個字,一字一頓挨個兒叫他確認,他明白了。接過紙筆,在黨下面劃了一個對勾。我拿過紙筆,寫上代號叫新春好不好?他接過去,寫上「好。」我看見他僅露出的眼睛瞇成了一道縫,我知道他笑了。慈悲的師父讓這個生命得救了。
字條勸三退的故事可以看出:
一、老爹以前是聽過大法真相的,我的字條勸三退只是起了個催促作用,這就說明大法弟子在講真相、救眾生中每一件事都不是白做的,每一句話也都不是白說的。沒有無數大法弟子的真相鋪墊,一張字條是絕對不可能讓這個生命得救的。我們在平時講真相中,有的人當時沒有接受,我們也不要有挫折感。我們已經為他在以後能得救做了鋪墊。
二、在海內外大法弟子齊心協力講真相、救眾生的十幾年中,大多數的中國人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真相。據我所知,有些人入過黨,他不交黨費了,不過組織生活了,他自認為沒有必要退;有人入過團、隊,已經超齡多年,他也認為沒有必要退。在三退剛開始時,作為大法弟子的我,都在猶豫著曾經入過團隊的還有沒有必要退呢,更何況一個世人?有些人想退,但不會上網,電話又被干擾,找不到三退的渠道。所以,大法弟子面對面為世人答疑解惑,催促他們三退,太有必要了。根據大法弟子人數和三退人數的比例看,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大法弟子還是太少了。
三、時刻牢記自己的使命,對有緣相見的每個生命,都要琢磨著用適合他們的方式,救度他們。時刻有救人這一念,師父就會加持我們,給弟子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