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家人的阻擋
家人都了解大法好,在我被迫害前,他們儘管擔心害怕,怕我被抓,但並不阻撓我修煉。丈夫不修煉,卻經常和我一起做大法的事。當我走出冤獄回到家中後,丈夫、爸爸、二哥一齊反對我再學大法。
從小到大二哥一直無微不至的關懷我,照顧我,當我被抓後,也一直是竭盡全力的想辦法營救我,不惜花費很多錢,從來沒有抱怨、指責過我,只想讓我早點回家,不再受牢獄之苦,去監獄探望我的時候,眼裏經常是含滿淚水,就是心疼我。總算把我盼回了家,他就怕透了,他說當我在獄中時,他寧願用他的生命來換我的命。但只限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當然我也是滿心的感謝和心疼他為我遭的罪,可修煉的心是不能動搖的,更不會向他許諾甚麼。面對他的擔心與害怕,我感覺無能為力,因為以前我向他擔保過說:「放心,不會出事。」我還是被抓坐牢了,儘管有各種原因,畢竟這擔保沒有兌現。再說不必擔心,他可不相信了。我連跟他講真相的勇氣也沒有了,再加上大哥的被迫害致死,我連跟他說「法輪大法好」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了,心中充滿了無奈。
爸爸更是膽戰心驚,因為他已經失去了至愛的大兒子,多麼害怕再失去我。所以在我剛回家的日子裏,他就看著我,不讓我繼續修煉;丈夫擔驚受怕兩年多,我還失去了大家都引以為榮的教師的工作,對我更是不理解,也阻擋我修煉。
只是我的修煉意志很堅定,誰都不可能真正的擋住我。
看丈夫已經一反常態再也不支持我了,我就坐下來,冷靜的、理智的和他談,我說,這兩年多你是遭了不少的罪,是我沒修好,才會被迫害,但是我現在要好好聽師父的話,走好以後的路。你也知道大法好,無論你們大家怎麼對我,我決不會放棄大法的,因為大法比我的生命都重要。如果你覺的和我在一起有壓力,精神負擔過重,不能擁有正常的、幸福美好的婚姻生活,你可以和我離婚,我不怪你,也不怨你。我可以一分財產也不要。孩子我能撫養到甚麼程度就到甚麼程度,我會盡力。
當我平靜的和他說完這番話時,他一句話也沒說,不過再也不阻擋我修煉了。當我把電腦拿回家時,他還是害怕,因為警察曾當著他的面非法抄家,他依然心有餘悸。
我的修煉狀態越來越好,一切都很順利。當看到我又搬了兩台電腦和打印機回家來的時候,他笑呵呵的說我「又開始重操舊業了!」也不那麼怕了。
爸爸也曾哭著跟我說,「你大哥都已經死了,你怎麼還學呢,你知不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呀,我還能活幾年哪,你就不能讓我消消停停的過幾年好日子嗎?」
大哥被迫害致死,我當然難過!老爸白髮送黑髮,內心的苦痛我能不理解嗎?但我告訴自己,現在主要的不是要可憐他痛失愛子,那不是幫助他。我清楚的知道,他也是為法而來到人世間的,啟發他,讓他明白的一面精神起來,不讓舊勢力利用他用親情干擾我,阻止我助師正法。我知道自己只能聽師父的話,不為任何人心帶動。我告訴他,作為大法弟子的我應該怎樣做才是真正的為他好。
一天晚上,我和媽媽(同修)發正念時,爸爸推開房門,用手電偷偷的往房間一照,看到這一幕,竟然不是常理中的大發雷霆,而是哈哈大笑,並說,這不又整上了嗎?然後就悄悄的離開了,也沒有打擾我們,從此以後,再也不說不讓我煉的話了。
二哥暗中告訴爸爸讓他看著我,並關注我的身體。因為剛回家時我的身體狀況不是太好,有病業關要過。我在監獄時血壓曾經高到200。爸爸是醫生,給我量血壓,160,讓我吃降壓藥,他給我藥我就接過來,放在嘴裏,一轉身就吐了。我的身體很快恢復正常,爸爸也親眼看到了大法的超常和神奇。二哥打電話詢問時,爸爸就站在了我這一邊,糊弄二哥。
但二哥一直都擔心我,當知道我參與控告江澤民,就又和我說這事,我說,我做好人把我關在監獄裏,迫害我,我為甚麼不可以告他,大家都在告他。二哥雖然也是氣急敗壞的樣子,但也沒有辦法,因為他無法說服我放棄大法,也無法阻止我,很無奈。給他講真相他也不怎麼聽,他就是怕,怕我被抓。
本地江澤民殘餘勢力對大法弟子訴江非常恐懼,對訴江的學員騷擾、迫害非常嚴重,二哥一看派出所從來都沒來找我和媽媽,他慢慢的也就放心了。
在冷漠中提高
雖然家人都不明顯的阻止我修煉了,但是曾經的親情都不在了。我回家後經常住在媽媽家,因為想和媽媽一起學法煉功。曾經視我為掌上明珠的爸爸有一天忽然急眼了,說:「你現在應該養活我,怎麼還讓我養活你呢?」我回家剛剛才兩個月,身體狀況還不是很好,還沒有準備出去找工作,可他就受不了了。出事前,爸爸拿我當個寶,給我起的名字就叫「可心三」、「三可心」,我在精神和物質上也給了他很大的幫助。沒想到,當我身陷困境,他就變臉了,我內心忍不住的痛,情,就是這樣可怕的東西嗎?我能理解,卻還是感到一陣陣的心寒。
丈夫以前對我那真是像常人所說的「拿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可現在也急著催促我出去找工作。兩個月後,我就出去找了工作。以前我是家裏的頂樑柱,現在仍然是。我找到了工作,可掙的錢很少,我要負責孩子的花費,也給父母買些吃的、用的,還要負責家裏的生活費,丈夫也出去打工了,但是從來不管家裏的開銷,水電費都要我去交。而且他很少搭理我,就知道玩微信,我在他面前從他心裏的公主變成了空氣,我感受到了冰凍的冷漠,讓人害怕,讓人窒息。曾經以我為榮、為傲的公婆也徹底的從記憶裏將我刪除了,再也不像從前那樣,一頓飯不在他們家吃也得把好吃的留給我。
我有四面楚歌的感覺,也像生活在冰窟窿一樣。身邊的同修說,你現在面臨的是一個與以前完全不同的修煉環境了。我信誓旦旦的對她說,無論我面臨甚麼樣的環境,我都要在這個環境中修出來。我也曾怨恨過,焦灼過,傷心過,煩惱過,但是我知道既然選擇了修煉這條路,就只有義無反顧,就得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別無選擇。
我開始慢慢讓自己試著理解他們內心的痛苦,而不是只想著自己的難過,想著因為我被迫害而給他們帶來的恐懼與悲傷,他們曾為了我承受了那麼多,我有甚麼理由去怨他們呢?丈夫能對我不離不棄就夠好了,我作為大法弟子,就是無條件的對任何人都好,用慈悲對待他們。於是我放下了所有人心,就是對他們好,並沒有想改變自己的修煉環境,也並沒有奢望他們會有一天象以前一樣對我好,我就是聽師父的話,因為我是煉功人,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使命就是救度眾生,何況是自己家人。我做的好,他們才不會對大法有不好的印象。
我的工資有限,我就好好的計算,從不給自己買新衣服,丈夫愛吃香蕉,我一次就少買幾根,過節時,也儘量給公婆買些吃的,或者給點錢,從精神上也給他們帶來溫暖的感覺。我沒有一點點抱怨,心裏清亮亮的。
漸漸的,我發現他們所有的人都變了,丈夫開始上網給我買新衣服,也願意和我聊天了,事無巨細的惦記我;爸爸主動讓我天天去他家吃飯;公婆也常常給我買這買那的,他們對我的態度又完全恢復了從前。但我已經沒有受寵的欣喜,心裏淡淡的,平平靜靜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就是按大法的要求去做,聽師父的話,不能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了。
勸家人寫《鄭重聲明》
在我被關押在看守所時,二哥曾請律師勸我放棄大法,丈夫去監獄看望我時,也含蓄的勸過我在內心放棄大法。我知道是因為我自己做的不好,才讓他們對大法犯罪。回家後我就和丈夫說他要寫個《鄭重聲明》,他不肯,他認為如果他寫了,就相當於說他又支持我修煉了,怕他管不了我了。我就詳細的和他講為甚麼要寫《鄭重聲明》。我告訴他,你背叛師父和大法,並不是師父不原諒你,而是宇宙中的惡神和所有的黑手爛鬼它們不放過你,要毀滅你,因為你背叛了宇宙大法,是在犯罪。是師父慈悲,給你一次改過的機會,如果你承認你錯了,師父就會對惡神說,你已經知道錯了,就不允許惡神對你下毒手,師父就管你。這個聲明是給你自己寫的,不是給我寫的,況且我修煉大法的意志已定,即便你管我,不讓我煉,我也不會聽你的,我決不會錯過這萬古機緣。我也不會害你的,我是為你好,但是我決不強求你,你寫不寫你都自願,那是你對自己生命和未來的選擇,你好好考慮吧,我不強迫你。我只是給他寫了《鄭重聲明》的基本內容,讓他看,讓他自己定奪。他說想一想。過幾天,我又重提這件事,我發自內心為他好,他真的感受到了,順利的在聲明上簽了字。
我為他得救高興,為師父的慈悲感恩。
面對二哥就有困難了,因為他根本不聽我講話。但是我也放下畏難情緒,因為我必須真心為他好。於是我也事先寫了一份《鄭重聲明》給他,讓他自己看,讓他簽字。他看完後又大發雷霆。我不為他的態度帶動,也給他解釋幾句讓他寫的目地。他很氣憤,可卻說:「那我也給你簽!」他就在聲明人的後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又有一次他喝醉了,就開始罵師父罵大法,我給他寫了一封長長的信,寫到從小到大一幕幕在我心中閃現的他對我細緻入微的關懷,寫到我們全家因沐浴法光的幸福與安寧,寫到因遭受迫害後整個家庭的破碎,寫到我因堅信大法才能頑強的走出監獄,寫到大法真善忍普照全世界的美好與殊勝,寫到他不辨別真假善惡的混沌,寫到我需要的不是只知道為我付出的二哥而是一個明辨是非曲直的親人。
我由涕淚雙流到冷靜平和,對他的情感如同對待一個不明真相的世人,我再不執著他的態度了,我已經做完了我應該做的,剩下的就是他對他自己的生命和未來的選擇了。我徹底的放下了從小到大對他的那種沒完沒了的牽掛與心疼,沒有了對他的愧疚與擔心,一切就看他自己的智慧與善念了。而當他看完了這封信時,他和媽媽說,「這個共產黨也是的,老是抓法輪功幹啥呀……」他的心裏閃現了一絲的同情。也許是他的良知又復甦了吧。
家人舉報江澤民
我參與訴江後,丈夫和爸爸都非常害怕,一看沒甚麼事,也就淡化了,我趁機勸他們參與舉報江澤民,他們答應了,為正義出了一份力量。
我放下了所有的恩怨,解開了繫在身上親情的枷鎖,一心一意的按師父的要求做,救度眾生,我又找回了從前修煉的美好與殊勝,義無反顧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雖然離大法的標準還相差很遠,但我真的能踏踏實實的把自己視作修煉人,遇事想別人,遇到矛盾找自己,做一個名副其實的大法弟子,不辱使命,不負眾生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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