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1]我悟到救人是多麼的緊迫。我看到同修們關於直接撥打真相電話的交流文章,同修們打電話救人做的那麼好,我非常羨慕,也很受啟發。我認為電話對打這種形式有它獨有的特點和優越性。
因為電話對打不受行政區域的限制,講真相涉及的範圍廣,面對的眾生多,不管眾生在哪個省市縣自治區,從城市到鄉村,不論男女老少、職位高低、階層行業、性格各異的人,只要電話撥通了,對方接了電話就是被救度的對像,最重要的是能夠救度今生今世可能永遠都見不到面的人;對打電話只要環境允許,隨時都可以撥打,方便省時。電話對打時看不到對方的表情、表現,所以不易動心,不受其表面現象的干擾,盡可能放開把真相講全講透。
我是二零一二年六月份開始用手機講真相救人的。剛開始的時候是發短信,因為我在外地打工,和同修接觸很少,長期處於獨自修煉的狀態,不知道短信會被邪黨封鎖,一張卡發不了幾條,就把發短信功能給封了,就經常換電話卡,於是我就決定直接打電話。
剛開始,拿起電話不等撥號,心就突突的跳,本來都想好了要說的話,可是一接通電話,就緊張的不知說啥好了,我就求師父加持我,打好這個電話,救人是師父要的,我怕甚麼呢?師父沒給我「怕」這個東西,所以我也不要。師父說「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2]。
剛開始打電話時,擔心說不好,就在打電話之前,把開頭語和要講的內容都寫在紙上,把真相語音電話文字版打印出來,以備在打電話時隨時用,因為不知道接電話的是甚麼人,會提出甚麼樣的問題,面對不同的眾生會提出不同的問題,所以我就全面積累講真相方面的素材,這樣不至於被對方提出的問題問住,同時打開他們不同的心結,只要對方接到電話不是馬上掛機,就有機會給他講清真相勸他退出邪惡的黨團隊組織。現在我沒有怕心,如果只有一點時間想打電話,那麼拿起電話就打,非常如意。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我辭職後,就開始打電話。二零一四年以後,我和另一名同修每天晚上六點半至九點打電話。打電話之前,發十五分鐘正念,先清理自己,然後清除干擾阻礙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讓眾生都接電話都三退都得救。求師父給我的房間下個罩,任何邪惡生命與因素不配以任何藉口迫害我。發完正念就開始打電話。同修打一個我打一個,就這樣交替的打,一個人打電話另一個人發正念。下面就把我在打電話過程中是如何和眾生對話的部份內容寫出來和同修交流。
1、針對要錢的:有一次,我把電話打到海南,是個女的接電話,剛說幾句,她就把電話給了一個男的,那個男的耍笑的跟我說:「你給我買一張去台灣的飛機票吧。」我沒動任何心,非常平靜地說:「去台灣的飛機票多少錢一張?你看周永康有900億,那得買多少去台灣的飛機票啊?可是他在監獄裏,他現在想花一元錢坐公交車的機會都沒有了,他要知道今天會這樣,他能跟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嗎?他不如咱老百姓活的自在。你有多少錢也不如有命啊。徐才厚有八公斤黃金也沒能買了他的命。現在有二十多萬人起訴江澤民了,一百多萬人舉報江澤民了,凡是跟著江澤民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跟著他陪葬也不值啊!
你如果會上網,你上百度查一下貴州省平塘縣的藏字石,它的斷面上有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專家考察沒有人工雕刻的痕跡,是天然形成的。這不是天意嗎?你如果加入過黨團隊組織不退出來能行嗎?你看南亞大海嘯幾分鐘的時間幾十萬人說沒就沒了,再說濟公搶親,人們都追到山上,發大水了,人們才知道濟公的良苦用心。現在只有我們師父慈悲,苦口婆心讓大法弟子救人。
有到外國旅遊回來的朋友看到,大法弟子為了救人打著的條幅中寫著:「可貴的中國人」,那真是叫人看了,眼淚都往下掉。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你又不搭啥,我花著長話費,這麼多電話我就打到你那裏,我又不認識你,你真能平安走到未來,也好看看江澤民是怎麼上審判台的,那時你會想起我今天給你打的這個電話,一定會為接受今天的建議和提醒而感到幸運的。」
我沉著冷靜的把這些話說完了。然後我問他都入過邪黨甚麼組織,他說入過少先隊,我幫他起個化名,他就退了。
2、針對不信神的,我就這樣跟他講:「你嘴上說不信神,可是行為上都信神。為甚麼呢?因為不管是結婚、開業、選房宅,人們都擇日子、定時辰、看風水,你不信神是因為你沒看到,苦辣酸甜冷熱你都看不到,但是都能感覺到是真實存在的,對不對?」這樣一講,一般人都能接受,從而進一步講真相勸三退。
3、說反黨的、共產黨給錢的:那是一個冬天,我打的一個電話,對方問我:「你給錢嗎?共產黨給我錢。」我說:「冬天你穿羊毛衫嗎?」他說:「穿啊。」我說:「羊毛衫從生產開始到出廠批發銷售直到你買去,各個環節都有稅。你不但承擔了羊毛衫裏含的各種稅,你還承擔銷售者進貨時的運費、交通費、食宿費、還有經營者的門市租賃費,這些錢都出自咱們消費者身上,共產黨不經商、不開工廠、不種地,它的錢不都是老百姓交的稅嗎,其中包括你交的,你每天花錢都在交一部份的稅。共產黨的衣食父母是老百姓,你說它迫害養活它的衣食父母,神佛能饒它嗎?我只是告訴你共產黨的結局,它不配我們反對,它不像江澤民有形像能起訴,共產黨沒有形像,神佛要滅它,說滅就滅了,一下就沒了。你要是不退出,就是它的一個分子,受它牽連也不值啊。」這樣一講,他就退了。
4、接了電話沒聲音但不掛機的:就給他念事先準備好的真相語音電話稿或其它真相材料。
5、針對誰也不相信就相信自己的。有一次,我給我們當地特警部隊的一個副隊長打電話。他說:「你是法輪功(學員)吧?」我說:「是啊。是我們師父讓我們在大災難來之前救人。」 他說:「你別跟我講這個,我啥也不信,我就信我自己。」 我說:「你相信自己沒有錯,是因為你聽到的謊言太多了,沒有誰值得你相信。但你只對了一半,另一半你怎麼辦?」 他說:「甚麼意思?」我說:「有很多你自己的事你真的說了不算。就說毛澤東這一生吧,全中國人都得聽他的,不聽他的就打倒你整死你,可是直到死,他也沒有破解「8341」這個神給他的定數,他的命運最終自己也沒能說了算。再說,我們每個人想掙多少錢、想當多大官、想甚麼病也不得長命百歲,可是自己也說了不算。再說學生吧,高考都想考個好學校,都想考上清華北大,但他自己說了不算,你說對不對?但是我們都知道善惡有報這個理,積德行善做好事,可以改變命運,因為神佛是慈悲的,會保祐善良的,同時神佛也是威嚴的,也不允許惡人在人間猖獗。所以大法弟子勸你退出黨團隊組織,是把你從惡境中拉出來,將來淘汰惡人的時候,你就是倖存者。我給你起個化名叫「高德」退黨、退團、退隊吧,」他說:「嗯。」同時我告訴他要善待大法弟子,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他也答應了。
在打電話中,還會遇到罵人的、要美女的,有的說:你們也太癡迷了,共產黨不讓煉就別煉了,還有要舉報的,各種各樣的人,針對不同的情況,站在不同的角度講,當然也有救度不了的。不一一細寫了。不管遇到甚麼情況,都不要被常人心帶動,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圓容師父所要的。今天這篇稿只是把自己修煉的好的一面寫出來了,旨在把師父給予我的智慧與同修們分享。
打電話的過程,也有很多感人的事。有一次,我給長春市農安縣一個政法委副書記打電話。我說:「現在是您的工作時間我給你打電話了,我想跟您說一下法輪功的事,如果您不方便講話,那麼您聽我說行嗎?」他說:「好,你說吧,我聽。」然後我就給他講法輪大法怎麼好,在世界上的洪傳情況,勸他退黨退團退隊,用他手機號碼中的一個數字起了一個帶有「順」字的名字,他欣然同意了,我告訴他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行。」
還有一個電話是一個小伙子接的,給他起完化名退團退隊,他在電話那邊使勁喊:「這回我該得福報了,得福報了!」
還有的人問我是做甚麼工作的,多大歲數了,我說五十多歲了,做會計工作。他說:不是,聽你的聲音,你就三十多歲。還有的問我姓甚麼,怎麼能見到我,請我吃飯,管我叫大姐的,要交朋友的、還有的說謝謝你,我說不用謝我,要謝就謝我師父,就聽電話那邊說:「那就謝謝你師父吧。」
其實只要多學法,真正的學好法,發好正念,抱著一顆慈悲善良的心,打電話救人的效果就好。僅舉一例,因為我幫兒子帶孩子,沒有固定或連續的時間學法,只能利用零散的時間,能學一段就學一段,能學兩段就學兩段,哪怕只有五分鐘時間,也得抓緊學一點。有一天,我從上午十點開始到下午兩點帶著孩子斷斷續續的學法時間較長。然後,我就開始打電話,效果出奇的好,打一個退一個,不到二十分鐘,撥了二十個電話,接通的五個電話,都退了,那十五個是無效號碼。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3],我只是動動手動動嘴而已,都是師父在做。如果離開師父,離開大法,我能做甚麼呢?我甚麼都做不了。打電話時,口氣要緩和、穩重,對方一聽,讓他感覺到你的善,使他不反感,這樣他不撂下電話,就有機會講真相勸他三退了。
打電話過程中,越打越心生慈悲,同時也去掉了很多心,如怕心、對眾生的分別心、講真相張不開口的心等等,還糾正了自己身體方面不正確的狀態。
當然在修煉這條路上,我還有很多人心,我一定學會向內找,在有限的時間裏,做好三件事,修好自己,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