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跟往年一樣支援神韻大紀元採訪工作,就在台中場開演前十天,同修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帶團進場觀賞神韻,時間是某天下午場,而我在演出前一天及隔天兩天都有採訪,當下猶豫了一下,隨後轉念一想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這個團是因我主講介紹神韻才發起的,按理說與我的緣份也不淺,所以就接下了導遊的工作。除了細心的安排團員的用餐,另外還買了二張票邀請演出當天供應我們用餐的餐廳老闆娘一起進場觀賞。
當天剛要發車,就有人因為上車地點差點與司機發生矛盾;在另一個點上車的部份民眾還沒上車就開始連拉帶吐的,讓我們等了好一陣子才上高速公路。我悟到正法到了最後的最後了,要救一個人不容易,師父告訴我們:「只有那些能叫醒的,能夠知道自己該怎麼走以後的人生路的、明白人來世幹啥來的,只有這樣的才能夠真正得救。」[1]我真心為車上的眾生感到高興。
當我驚覺車子時速太慢走走停停的同時,司機也打開了收音機發現前方有化學油罐車翻覆,載的物品是強酸,不小心經過的車輛因為強酸的侵蝕發生爆胎。所以,在等待路面清洗與排除車禍的同時,只能維持一個線道,時速維持在五~十公里;而不巧的是,我們還錯過能走另一條高速公路的最好時機,等發現時已來不及了。
我告訴自己:我是帶隊的人,心一定要穩住。為了安撫車上的人們,我在第一時間與全車的人溝通,一邊告知目前的狀況請大家耐心等待,一邊緊急聯繫所有群組的同修幫忙發出強大的正念。
當天我們的行程原本打算提早出門在餐廳用餐,然後再去觀賞下午場神韻藝術團演出,晚上回程則在車上吃便當。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與車上的人們達成共識後聯絡餐廳,老闆娘同意馬上將我們用餐的順序調換過來,只要我們車子一到馬上就可以供應便當讓他們快速用餐。
這時,車上又發生了問題,延後用餐大家倒可以忍耐,但是四、五個鐘頭過去了,有些人內急,車上又沒有廁所,不知如何是好?我們在行李箱置放處發現了一隻水桶,還有個垃圾袋,急中生智與司機商量是否能行個方便?司機在百般無奈的情況下答應了,但有個條件,就是車上不許留有穢物,自己的東西要自己處理,他會打開後門讓大家方便傾倒排泄物,他說天氣很熱很快就蒸發了。但是,許多人都去應急方便了,卻沒人願意處理排泄物。司機生氣的表示,「一會兒我們就過了車禍點,開快車,車上的穢物倒了誰來處理?」我說:「您不用擔心,您只管開好車,穢物我會處理乾淨的,我全權負責。」過了車禍點他才放心的將車子火速全開,原本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們足足花費了五個半小時才到達。
過程中,有同修擔心看不上神韻了,問我要不要處理車上人的票?師父講:「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2]當時我只有一念,就是:全車的人都一定可以進場。這位同修私底下將自己的票賣了出去,後來在可以趕上看下半場的情況下,請我將票讓給她,站在為他人著想的角度,我把票讓給她了。
到了會場,我默默的處理完車上的排泄物後在場外等著,並在結束時安排他們接受採訪。我們這一車大約有十多人接受媒體採訪,他們有些是書法家、企業家、大學教授、鄉長夫人等,甚至有一位手受傷臂膀還綁著繃帶的大學教授對我說:太精彩了,此生無憾,即使只看半場都太值了。餐廳老闆娘也接受了採訪並且為我們加菜;回程時司機也因為我處理的過程讓他感動,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由原先的臭臉變成了笑臉,並說明天要讓他的家人也來觀賞神韻演出。
師尊說:「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3]回家的路上我雖然因為全身精神緊繃而頭痛欲裂,但我還是打起精神為他們講了優曇婆羅花的故事與全球觀眾看神韻的反饋。最後我問他們:明年如果組團,大家要不要還來觀賞神韻?全車人熱烈鼓掌齊聲說:要!當下我真的非常感動,為他們得救而高興。
這一次驚險難忘的經歷,到最後都能圓滿解決,每位觀眾都能進場觀賞到神韻,我覺的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4]。是師父帶領著眾生進場,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謝謝師父!也謝謝一起發正念支持的同修。
謝謝師尊給我機會參與神韻推廣項目,我深深覺的能參與神韻推廣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無比的榮幸、生命無上的榮耀!
以上心得如有不足,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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