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大法的。我女兒到北京通州打工,結婚在那裏,生小孩時我到北京去當幫手。我的親家母是部隊的隨軍家屬,親家的河南老鄉有三個也是隨軍家屬,其中有倆人是修煉法輪功的。和她們相識後,我每天晚上和她們一同到煉功點學法,清晨同她們到附近小區花園煉功。
「四二五」前一晚學法完後,輔導站協調人簡單的對大家說了幾句:明天早上不煉功,天津同修要來北京上訪,有條件的可以去聲援。然後大概講了一下天津事件的始末。
聽到這個消息,我們都很激動,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發出了最純正的一念:我們要維護大法。我們要維護我們的修煉環境。我們應該參加上訪。可明天(四二五)是我小外孫女滿月的日子,之前就定下了要辦滿月酒,要酬客,我這個當姥姥的不在場可怎麼辦呢?但是我想,這麼重大的事讓我碰上,決不是偶然的。我一定要說服親家,一定要爭取去。親家很善良,我用純淨的心態說服了親家。
第二天早上六點,我們四人同行:兩位隨軍家屬同修和我,還有一個工人。七點三十分我們到了國務院信訪局(緊鄰中南海)所在的府右街附近,有執勤警察主動為我們指路怎麼怎麼走。沿途我們看見很多同修陸陸續續都來了。不一會來的人越來越多,大家隨其自然的排著隊站在中南海正門對面靠右邊的人行道上。同修們都不認識,大家只是默默點頭示意,或小聲的詢問:你是哪來的?然後大家就靜靜的站著看書。
這時從中南海方向突然傳來群起的掌聲,不知是何事?我立即上前去探望,哦!原來是總理上班經過,看到有這麼多群眾上訪,就叫大家別急,選派代表進中南海座談。
在我身邊緊挨著的幾排人中,有河南、鄭州、保定的,有河北秦皇島的、天津的、邯鄲的、有北京的。此時我看到有一位北京的女學員五十多歲,她的家人知道她來參加上訪來了,而且上訪者竟與中南海紅牆隔街相望,嚇的四處尋找。中國人都知道,中南海是中共恐怖集權專制的權力象徵,是令人不寒而慄的地方。同修的家人在長長的隊伍中找到了她,硬要拉她回去。同修平靜的對家人說:我們只是向政府反映一下法輪功的真實情況,爭取我們煉功的合法環境,不是幹壞事。她堅持不跟家人走。
在我站立的一側不遠處有一公共廁所,大家排著隊進去,沒有擁擠的現象,沒有喧嘩的聲音,也沒有人維持秩序,一切自覺、井然。上午十一點,北京同修幾人一組,拿著大口袋來回收集廢棄的物品,紙屑、礦泉水瓶等,就連警察吸煙丟下的煙頭也拾起,大馬路上、人行道上乾乾淨淨,沒有一片紙屑。
中午時分聽說已選派了五名代表進中南海座談。下午兩點過後,警察在大道中間來回巡視發話,宣讀他們的所謂「公告」,限令大家解散。學員們沒一個動心的,仍然靜靜的、默不作聲的各自看書,等待代表們座談的消息。下午五點過,聽說又派了三個代表進中南海。晚上裏面有消息傳出:政府明天一定給我們一個明確的答覆,並叫大家立即分散回家。就這樣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人群靜悄悄的散去,如一陣風一樣。
四二五萬名法輪功學員天南海北匯聚一起,男女老少、各階層的人都有,可沒有人宣講,沒有人鼓動,沒有人遊說,沒有口號,也沒有標語。從早上站到晚上,十幾個小時的時間沒人抱怨,也沒人害怕,只是靜靜的等待,靜靜的學法,或靜靜的煉功。大夥兒真理於胸,整體的默契,整體的祥和,整體的純淨,整體的堅定,體現了法輪功修煉者大善大忍的風貌,與真善忍的精神。
十八年前的四月二十五日,法輪功學員到信訪局上訪,開創了在紅色恐怖、專制嚴酷的社會環境下,民眾與當權者和平理性對話的先河,開啟了人類即將進入新世紀的輝煌一頁。
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修煉群體施以長達十八年的殘酷迫害,真善忍精神依然屹立,堅不可摧。當年四二五播下和平理性反迫害的種子,如今已根深葉茂,覆蓋了全世界,正催生著新世紀更加燦爛的文明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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