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正念 信師信法 實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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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六日】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弟子,法輪佛法在我心中深深紮下根,知道用法來歸正和要求自己,信師信法、堅如磐石,下面僅舉幾例向偉大的師尊彙報,與同修分享。

一、信師信法、消除病業

二零一五年秋的一天,忽然覺著右胸下非常癢,帶有一絲疼痛,我不自覺的用手撓了一下,這一撓痛的鑽心,於是我照鏡子一看,長出兩個小紅包,我也沒在意。等到第二天的下午,右側的肋下和右側的後背相繼也長出了紅包包,而且每個紅包包上面還有白泡泡,白泡泡形狀成菱形的。這時,我突然想到這紅包像常人所說的「蛇盤瘡」,但我拿不準,便打電話問一位老年同修(她有過這個經歷),老年同修聽我說的症狀,她就告訴我是怎麼個疼法,我就及時的打斷她的話,並說:「姨,我跟您不一樣,謝謝了。」隨即掛斷了電話,我不是不敢聽,這麼做是不想形成概念而加強它。本來還想找同修幫我發正念,可是又一想:救人爭分奪秒的,不能因為我而誤了大事,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

所以我白天除了講真相之外,大部份時間就是學法發正念,晚上成宿發正念,一小時一發,白天我該幹啥幹啥,家務活一個不落,丈夫一點也沒有察覺,因為我知道這事要是跟常人一說,那麻煩就大了,同時我想我不能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大法弟子應該是健康愉快的,但是第三天我感到全身無力,不敢直腰,前胸、後背很痛,還發冷,恰巧這時丈夫又出差,我當時想:你怎麼還出差了呢?哪怕是在家給我做一頓飯也好哇!人念一出馬上就知道不對了,我怎麼能依賴常人呢?這不是把自己當病人了嗎?我有慈悲的師父和大法呢!丈夫不在家這不正好嗎?我自己吃點啥都行,騰出時間好淨心學法、發正念,我背師父的詩詞:「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 信師信法發正念也純正,晚上好像只睡了一小時左右(幾次短時間加在一起)。

當到第五天頭上,我在煉靜功,天目裏就出現一個環境:在一片樹林的空地,有兩個木樁子中間拉了一根鐵絲,鐵絲上吊著一條黑黑的像蛇一樣的東西,已經死了,離我只有兩米左右,這個情景只有半秒鐘時間。我當時心裏就明白我要好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另外空間為我除掉了迫害我的邪靈。我激動的不由自主的流出了眼淚,感恩的心無以表達。同時我知道此時不能放鬆,繼續發正念,到第六天的頭上,不疼了,我發現那些紅包包都已經乾巴尖了,四週結了疤,並開始往下掉疤片了,第八天就基本上掉淨了,包不見了,只是有紅底盤。

過一段時間,我把這個經歷告訴了丈夫,他表現的很吃驚的樣子,還有點不太相信,因為他在三年前也長過這東西,大概一個多月才好,現在一陰天或著點涼,後背、前胸還有點不舒服,這中間花了兩千多元,找了四家醫院就診。所以丈夫非常驚訝,連連說:我怎麼不知道,我怎麼一點不知道呢?我看看……後來丈夫服氣的說:大法真神奇,你是你師父的好弟子呀!你好好修吧,我將來就借法輪大法的光啦!聽到丈夫發自肺腑的這番話,我更覺的修好自己的重要,因為這關乎到周圍的親人和這方的世人。

通過這次經歷,我也認真的查找了自己,是甚麼原因導致出現不正的狀態?歸根結底還是黨文化的毒素清理的不乾淨,比如爭鬥心,現在雖然不爭辯了,但心裏不服;自己性格直,從不會繞彎子,大法弟子求真是應該的,但是說的話要慈悲、祥和,這樣對方才好接受,可我恰恰就差到這兒,這是爭鬥心的一種,黨文化的流毒體現在方方面面,自己都覺察不到,認識到這些之後,我在家經常放《解體黨文化》、《九評共產黨》錄音,幹家務也放著聽,吃飯也聽,同時會對照自己,檢查自己,感覺效果真的很好。

二、用行動證實大法好

二零一六年的臘月,我所居住的家屬樓院,因為門衛突然不幹了(因與住戶有矛盾),院子無人打掃,滿院都是被風捲入的塑料袋和髒紙,像走了人家似的,看著挺敗落的。於是我從那天起就主動的義務承擔起掃院子的活,下了兩場雪,清早都是我一個人掃雪,連各家的私家車我也都給掃乾淨,當我直起腰時,無意中看到二樓的陽台上有一老太太在看著我笑,晨練的人打我身邊經過,都讚一聲,直到又有了門衛。我們院的住戶有信神的,有信佛教的,還有信其它教的,但是信歸信,當有事出頭做時,只有我這個修煉法輪大法的弟子出面解決尷尬的局面,默默的為用戶服務。

在我坐長途車出差時,在下車前,我每次總是把臥鋪疊整齊,為乘務員減少負擔,記的有一次,一男乘務員過來整理床鋪,看到眼前疊的整齊的被,很驚訝,對我說:「大姐,這是你疊的?比我弄的還整齊,我幹了這麼多年,一百個人裏也沒有一個人能這樣做的,真謝謝了。」小伙子很感動。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無論在哪裏,都要把法輪大法的美好,把大法弟子一切為他人的境界帶到哪裏,要用行動證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愧為大法弟子的稱號。

三、不經意的一句話,帶來的干擾

今年正月十八,女兒突然來電話說她婆婆暈,要求我和丈夫去看孩子,正好二十多天之後是外孫的生日,反正要去的,於是我與丈夫第二天動身去了女兒家。

二十多天過去了,親家倒是好些了,但有的時候還會犯暈,我勸她最好去醫院確確診,看看為啥暈,她說不願去醫院,養養就好了。親家有個壞習慣,前半夜在手機上或打麻將、看電視劇,經常熬到半夜十一或十二點鐘,有時候半夜一點多,本來身體健康狀況一般,經常這樣作息,別說她那身板,好人也架不住勁。再說我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跟本地同修聯繫不上,只能打真相電話。有時正煉功呢,孩子醒了,發正念也發不上幾個,如果啥也不顧就幹自己的,咱去幹啥去了?不是去哄孩子去了嗎?我心裏這個急呀,甚至嘴上都起泡了,這個時候我才體會到那些為兒子、為女兒看孩子的同修的多麼不容易,沒這個經歷那話說著輕鬆,可是今天我攤上了。

對這事我分析了,女兒有困難,我們當父母的應該幫一下,這無可厚非。但是我觀察親家婆的狀態,我認定:在這個關鍵時刻出這個事就是干擾,前後在女兒那呆了四十多天,她一不去醫院看病,而且稍好點就出去打麻將。二是親家婆跟我商量要在她家附近給我們租房子,專門哄外孫。我想這一切分明就是舊勢力利用她干擾,不讓我用更多的時間救人。我婉轉的回絕了,而丈夫沒跟我商量,提前四天就買了回家的車票,在這時,親家婆又是暈又是吐,我知道這是舊勢力利用這個形式造的假相,就是給我看呢,如果我上了當,就回不去了,這時女兒跟我說:媽你和我爸儘管回家,我婆婆沒啥事,正常睡覺,注意休息就會好的。我很感謝女兒在關鍵時刻說出這句話。師父說:「誰是天之主 層層離法徒 自命主天穹 歸位期已近 看誰還糊塗」[2]。感恩師父的點化,感謝師父的安排。

回家這幾天,我仔細的想想女兒家一直是挺好的,我挺省心的,我周圍的同修也都羨慕我有個好環境,我不假思索的說了一句:我真是挺省心的,真得謝謝親家婆,如果人家提出輪著哄孩子,那不也得頂著。我這句不在法上的話就招來了干擾,這不是自己求的嗎?通過這次教訓,體會到了一思一念,每句話都要在法上的重要,修煉是嚴肅的,一不注意就下去了,可得好好的把握自己。

正法走到最後的最後了,我也在大法中修煉了二十多年了,我想我能有這個機緣,都是師父在我層層轉生中時刻在看護著弟子,到這世我是來得法,去兌現自己的誓約,我要珍惜這個「機緣」,這萬古的機緣我遇到了,師父說:「從古到今 只為這一回」[3]。

以上交流有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無迷〉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梅 元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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