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九月的一個星期五,當時我正在上班,被單位領導叫到辦公室,說有事情要和我談。
甚麼事情呢?領導說:「市裏六一零辦公室來人了,找了公司領導,讓你在一張保證書上簽字,如果不簽字就送洗腦班。」
我接過一張紙,粉紅紙黑色字的保證書,上面的內容大體上是,先誣蔑法輪功,讓我簽名承認自己不煉了,就給「除名」,說以後就不再找我了。所謂的「保證書」上有六一零辦公室副主任在上面簽的字,我拒簽。
記的當時單位兩位領導輪番的勸我,我一直善意的和單位領導講法輪功的真相,最後領導把話說到家了:「你這些年因為煉法輪功吃了多少苦,你簽個字又能怎麼樣?簽了字你回家想學就學,想煉就煉,也沒有人管你,你不簽又要送洗腦班,單位也沒有辦法,也管不了」。
我告訴他們:「我不能簽,我簽了字,就等於承認法輪功是×教(註﹕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怎麼能簽哪,那不是法輪功的真相。」最後領導說:「你再想想,週一給我們答覆。」
從領導辦公室出來,我直接去了同修家,告訴他們這件事情,請他們幫我發正念。回到家裏,我坐在床上開始發正念,腦子裏都想不起來平時記憶很深刻的師父的講法、師父的話。閉著眼睛感到無邊無際的空間場裏壓下來很多東西,是甚麼?怕心,怕的物質。那時我剛剛從勞教所放回,還不到一年,勞教所那種慘烈的迫害一直縈繞在心頭,怕心很重。
回想當時的情景:我渾身都是顫抖的,一直顫抖著,心裏一直求師父幫我,求師父救我,我不能承認舊勢力邪惡生命的安排,那個怕心不是我。經過了一晚上,發正念累了,想睡一會也睡不著,週六一天二十四小時沒有吃飯,很困也睡不著,心依然在顫抖,身體依然在顫抖。當時只想著,把這條命就交給師父了,一點力氣都沒有。週日一天二十四小時也沒有吃飯,一直在床上發正念,說是發正念,好像平時整點發正念的內容都想不起來了,迷迷糊糊的,只想著求師父幫我,救我。
就這樣,週一,我強打精神去上班,也沒有去找領導答覆他們,也沒有在「保證書」上簽字,他們也沒有找我。
時間過去了幾天,正好趕上中秋節連「十月一日」放小長假,我去一個同修家裏,門都沒有出,每天就是學法、煉功、發正念,把師父「七二零」以後的講法看了一遍,向內找自己修煉中到底存在甚麼問題,又一次被舊勢力邪惡生命鑽了空子,發現就是怕心。師父說:「你有怕 它就抓」[1]。
大量的學法和發正念,感覺怕的物質越來越少,自己的空間場越來越清亮。小長假過後,當我放下了怕心,坦坦蕩蕩回到單位上班時,慈悲的師父保護了我,幫助我否定了舊勢力邪惡生命強加給我的邪惡安排。甚麼事都沒有發生。
此關過去後,最大的體會是師父講的法:「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2]
以上是我過關的體會,時到今日,大法弟子在大法中都明白了,這場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安排,不是人所能為的,舊勢力邪惡生命都是舊宇宙的神,面對舊勢力邪惡生命強加給大法、大法弟子的這場迫害,大法弟子怎麼辦?藏起來?躲起來?都沒有用,你藏哪裏?躲哪裏?只有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堅定的聽師父的話,一切由師父做主,一切師父說了算,誰也動不了。慈悲的師父是要我們大法弟子堂堂正正,神在人中。
個人體會,寫出來和同修交流。不當之處,請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