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初期,因為身體已經接近死亡的邊緣,我大量的學法、背法,每天溶入法中,一上來煉靜功就突破了一小時,疼死也不把腿放下來,幾個月後,我身體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像師父講的:「我們法輪大法學員修煉一段時間以後,從表面上看改觀很大,皮膚變的細嫩,白裏透紅」[1],就連我自己都驚訝,法輪功真神啊。
不久後的一天早上,和同修一起煉完功,聽同修說在一個學校旁貼了一張誣蔑大法的邪惡展板,那個地方人流量很多,不及時除掉,會毒害很多眾生的。那天晚上,我在自己家裏打坐煉功。心裏總想著同修早上說的話,這是不是師父借同修的嘴鼓勵我,要我走出去除惡啊,這時同時有兩個念頭在往我腦子裏面灌:「你是新學員,你沒有經驗,那些老大法弟子會解決的。」「你有這樣的依賴心,師父是不會要你的。」
突然,師父的法也打入腦子:「那些得了法的人從表面的人這講知道了法的內涵的,有的從法中得到了生命的延續,有的得到了身體的健康、家庭的和睦、親朋好友的間接受益與業力的消減,以至師父為其所承受的等等這一切好處;從另外空間講身體在向神體在轉化,然而當大法要圓滿你時卻不能從人中走出來,在邪惡迫害大法時你卻不能站出來證實大法。這些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不想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裏看,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2]
師父的這段法給了我極大的鼓勵,晚上不管颳風下雨都要出去。晚上二點多鐘,自然的醒來了,走到外面一看,還真下雨了呢,我又猶豫了,去還是不去,師父的法又打入腦子:「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3]。我馬上穿好雨衣,帶上凳子出去了,到了那裏,一塊三米長,一米多寬的邪惡展板展現在我眼前,我踩在凳子上還搆不著它,於是我扶著牆,踩在下面一塊另外一個打著廣告的鋼板上,剛好容一隻腳的寬度。
當我舉起右手,正準備撕的時候,突然一個男人推著自行車從北面往我這邊過來了,怎麼辦?我心裏不穩了,這麼晚,還在下雨,怎麼還有人出來?我舉著的手不動了,靜靜的感受著這種害怕帶來的壓力。
我想,站都站上去了,他看到就看到了,我穿著雨衣他也看不清楚的,我有師父保護著,會過去的,會過去的,大概幾分鐘之後,我感覺他從我身後走過去了,我轉頭向南面看過去,他真的走了,推著自行車,看到他走遠了,我馬上迅速的把那邪惡的東西扯下來了。
回來後,我仔細的想了想,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都是師父安排好了的,都是考驗人心的,有了這一次經歷,以後出去我沒有了任何怕心,有時候,到車站裏面去貼真相不乾膠,有時候,到公交站牌處去貼,有時候,到居民點去貼,有時候,也有人看到後問我:你就不怕他們把你抓起來?我說:「憑啥怕它,是它們做的壞事太多了,怕的是它們。」然後,我就在心裏默默背誦:「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4];「一路正法劈天蓋 不正而負全淘汰 蒼天欲變誰敢擋 乾坤再造永不敗」[5]。有時師父也會借常人的嘴鼓勵我,一次,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拿著電筒看,我走過去問他:「您看清楚了嗎?心裏高興嗎?」他說:「二百萬人起訴江澤民。」不乾膠上寫的是二十多萬人,他說二百多萬,就二百多萬吧,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師父在鼓勵著我,我心裏也快樂著。
大法也給我帶來過一次又一次的神奇,一天晚上,我本來是睡著的,突然天旋地轉,那種感覺我無法用語言形容,我被一種能量包圍著,怎麼就是打坐坐起來了呢?我打開燈看時間,凌晨二點多鐘,有很多時候,都是自然的醒來,有時候是被一種聲音喊起來的:「老闆起來。」
有一次,我和同修出去貼展板,回來一點多了,心裏想著,明天早上不煉功,多睡一會兒,晚上再補功,有了這一念,我還真是舒舒服服的睡到了早上五點多吧,突然我的身體不能動了,我感覺一團黑壓壓的黑手向我襲來,要取我的命,這時我身體本能的釋放一種振動,厚厚的一圈,從頭到腳全部包圍著我,大概有一尺多厚吧,這樣經歷了幾分鐘,那黑手消失了,我身體也恢復正常,我馬上坐起來發正念,後來悟到,是自己放鬆了煉功,貪圖安逸,被邪惡鑽了空子,是師父和法輪保護了我。
隨著我的身體越來越好,我的生意也越來越好,慢慢的我的學法放鬆了,沒有剛開始的那種勇猛精進了,我一直堅持的背法,突然的就不背了,把心思用在了常人的生意上,還拿師父說的「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6]來當藉口以掩飾自己的執著心,心裏暗暗想著我從一個曾經患過癌症而且快要死亡的狀態走到今天,還把生意打理的這麼好,這也是在證實法啊,告訴別人我們不是江氏說的走火入魔,我們一樣正常工作,正常的生活著啊。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年前就更忙了,進貨要操心,清理貨要操心,一天源源不斷的人來買東西,一來就是一大群,東翻翻,西翻翻,根本就照顧不來,中午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了,忙的我根本就沒有時間開口講真相,晚上有時候清理到十二點,除了煉功在堅持,學法根本就靜不下來,通讀呢感覺就是走馬觀花,就想著還是背法吧,背法也靜不下來,我心裏更急了。
師父慈悲看到我這樣的狀態,就安排了一個同修來幫我,那幾天,同修都是默默的幫我忙完,就走了,還有一個同修說是舊勢力在鑽空子,在家裏幫我發正念,在這裏我要感謝所有一切默默支持和幫助我的同修,謝謝你們了!
過完年,沒有那麼忙了,可是我發現自己除了在店裏講真相能勸退幾個人之外,好長時間沒有出去發資料和貼不乾膠了,前幾天,我出去繞著街道貼了一圈,面對著來來往往的人,我沒有怕心,我就一個想法,我們在做最正的事。
可是第二天,我身體開始不舒服了,左邊心臟部位開始疼痛,心臟部位附近的每一條血管都牽扯著疼痛,呼吸都疼,吸氣和呼氣都疼,動一下也疼,晚上睡覺也疼,我想這不對勁了,這是邪惡在鑽空子,師父不承認的,我也不承認,於是我馬上坐下來,發正念清除干擾,清除邪惡,清理自己的思想,也找到了很多可怕的執著心,最初學法的時候,就是師父在法上講的「有特殊的能走進來,甚麼都豁出來的他就能走進來,否則的話現在是走不進來的。」[7]那個時候,我把自己這個污濁的身體交給了師父,師父給我清理了,師父替我承受了,要不然,我絕對不可能活到今天,每天早上堅持三點多起床煉功,晚上也煉兩小時,煉完再學一講《轉法輪》,而且強烈的要求自己必須雙盤腿學法不讀完,腿不放下來,讀錯一個字,心裏都感覺對不起師父,一個字一個字的讀,有時間就背《洪吟》,很短的時間《《洪吟》、《洪吟二》、《洪吟三》都背下來了。
那時我都捨不得睡覺,因為我的生命是延續來的,那時候,我開摩托車去偏遠的鄉村貼不乾膠,掛條幅,夜深人靜,騎到每一個三岔路口的時候,師父都會給我指引明路,一次騎到一片樹林,那麼晚,那林子裏的鳥唧唧喳喳叫個不停,好像在歡迎我,我心裏也樂的,也不覺的孤獨和害怕。
還有一次發資料,我發完了一個村莊,剛轉過車頭,打算發第二排村,三條狗跑到了車前,它們交頭接耳了一會兒,其中一條狗就開始汪汪大叫,不一會兒,一群狗都跑來了,都跟著齊聲叫,當時我沒有善念,它們是在擋我的道,我把車停好下來,對著那群狗說:「咋的了,要擋道不成?我在做最正的事,都給我一邊呆著去。」那狗一聽,呼全跑到一家空台上去了,然後我繼續一家一家的發資料。
師父也帶很多外地的人到我店裏作三退,而且她們回老家之前,都來跟我告別,我們根本就不認識,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
現在仔細的再想想,那時候雖然每天都在師父的保護下做事,可是還有很多隱藏著的執著心,比如,我也有瞧不起同修的心,總覺的同修怕心重,出去做事東張西望,我是單身,一直喜歡獨來獨往,所以出去做事也喜歡獨來獨往,開始過病業關的時候,我也不和任何同修說,總覺的沒有任何人能幫我,只有師父的法能解我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債;也不願意和老年同修學法,覺的她們讀法慢,有時候還讀錯字。
一雙眼睛就向外看,覺的自己比別人強,還有很強烈的顯示心理,多麼骯髒的心啊,師父講過:「我們有許多學員,因為在常人中修煉,有許多心放不下,有許多心已經形成自然了,他自己覺察不到。這種顯示心理處處都能體現出來,在做好事上也能體現出來顯示心理。平時自己為了名,為了利得到一點好處,張揚張揚,顯示顯示:我有本事,強者。」[1]雖然我嘴上沒有說,我心裏確實隱藏著這些骯髒的心。
還有做事急躁的心。我加大密度發正念鏟除邪惡,鏟除所有不符合法的壞東西,就在前幾天一個晚上,十點多鐘,我睡下去,半夢半醒中,我自己的身體血管裏面一條一條那像鱔魚、又像是蛇一樣的骯髒東西被我一條一條從身體裏面抽了出來,抽出來扔到地上,一窩一窩的堆在一起,還有右側胳膊底下一條,我去用手揪,剛去揪,那東西的腦袋就裂開了,還露出牙齒,真是噁心、恐怖,突然的醒來,剛好十一點半,我馬上起來發正念,再鏟除,不讓這些骯髒的東西有任何空間可存,全部滅盡。第二天,我身體又奇蹟般的好了,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了,我知道,師父又替我解難了,讓我又一次的體驗了大法的神奇。
師父講過:「在幾年的修煉中,除了我為你們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時為了你們的提高不斷的點悟著你們,為了你們的安全看護著你們,為了使你們能圓滿平衡著你們在不同層次欠下的債。這不是誰都能做得了的,也不是對常人而做的。」[8]
用盡人間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我對師父的感恩!
弟子跪拜師尊,合十!
層次有限,有不當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建議〉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見真性〉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正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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