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父和大法遭受惡意詆毀和誣蔑,大法弟子經歷殘酷迫害之時,我義無反顧的走上反迫害,講真相的路。下面是我因告訴別人法輪功真相而被非法開庭的一段經歷。
二零一四年底,當我將真相資料遞給一位老者時,他卻說,我要把你送進去!我沒有反應過來這是迫害,還疑惑的問,你送我到哪去?於是我被綁架到了派出所。
我不報姓名和住址,警察強迫我到醫院體檢,血壓很高。他們還是將我送到市看守所,企圖騙我簽字,說簽了字就可以回家,不簽字就進去。我堅定的說,任何情況我都不簽。然後好幾個人抓著我的手,強行按手印。我說,印上也不算,都作廢。後來不知怎的他們又將我帶回派出所,當天凌晨兩點多讓我回家了。其中一個綁架我的警察過後告訴我,那天不放你,我都不行了,後背冒涼風,疼的受不了。
此事過去近兩個月,派出所警察突然到我家非法搜查,搶走了師父法像和真相檯曆及數本週刊。當時我不在家,他們騙我老伴簽字,說這事就結了。
二零一五年七月,派出所警察和區檢察院的人到家來讓我簽字,被我拒絕。他們就讓我老伴代簽,我嚴肅的對老伴說,你知道那上面寫的甚麼,誹謗大法你也簽?
七月末的一天,我家的門掩著,恍惚中門外似有人,我就打開門,見一男一女,那女的迎上來說,大姨,你在家,區法院來給你送傳票,過些日子開庭。我堅決的說,你那東西我不要。她硬塞到我身上,轉身快步就跑下樓了,我也轉身回屋將那張紙給燒了。
雖說我知道要正念正行,否定迫害,但當在難中時,心境不禁有時也會搖擺。有人勸我到外面躲幾天,有的勸我離家出走,有的甚至勸我裝病。我想:修煉人沒有病,裝甚麼?修「真」修哪去了?再說躲,躲到哪去?躲到甚麼時候?我下定決心,面對一切。心放下後,我開始給有關公檢法部門郵寄真相信,每天照常面對面講真相,做好「三件事」。
到了八月十一日那天早上,我照常帶著真相資料出門,剛走出去,一個小伙過來說,大姨,你要出去?我說:進屋吧。然後我語重心長的對他說,我替你惋惜,迫害大法弟子這個事你做的這麼認真,對你有甚麼好處?老伴也氣憤的說,一個老太太她能怎麼的,你們騙我簽字,說完事了,結果還釘釘的。他辯解道,我是執行公務。我說我理解,隨後我給他講了東德衛兵因開槍打死偷越柏林牆的青年而被審判獲刑,任長霞因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而出車禍死亡等現世現報的例子,他聽的很認真。
正在這時,屋裏一下進來十多個人,有社區的,有檢察院的,還有法院的。我問:你們幹甚麼來的?他們說要給我「開庭」,列所謂「罪證」。我說,傳票讓我燒了,我犯哪條法了?你們找出證據來讓我看看,他們個個面面相覷。我接著說:你們說不上來,那就是我沒有罪,做好人根本沒有罪,發真相資料是救人,把這當證據就是謬論,我做的是最偉大、神聖的事。其中一人說,現在從你包裏拿出來的東西就夠判你三至七年。我心裏說,你說的不算,師父說的算。他們拿著六頁的筆錄讓我簽字按手印,我卻寫上了:全部作廢,並且告訴他們簽字、手印就不用了。有個人拿著這摞紙,喃喃自語著,全部作廢,全部作廢……
他們還讓我留電話被我拒絕,後來老頭把電話號告訴了他們。他們說,司法局要打電話得隨叫隨到,我堅決的說:誰答應誰去!臨走我對他們說,你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了,否則你們可要倒大霉了!他們排著隊出去了。我感到是師尊的加持,我才能侃侃而談,講真相,解體迫害。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一個縫,那個小伙子探進頭來招呼:大姨呀,我連忙走過去說:才剛沒來得及給你三退,你入過啥?他答道,團隊。我說那大姨給你取個化名退了啊,他點點頭。我再次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有福報。又一個生命得救了,真是謝謝師父!在各種情況下都有可救度的生命,這是師父的慈悲與大法的威德。
兩個月後,結果下來說是由於情節不嚴重,罰金三千元。我嚴肅告誡老伴和兒子,一分也不能拿,不能給他們輸血,若給錢,你們可有罪了,讓他們找我。但他們再也沒有來干擾我。
一場只持續了十多分鐘的非法「開庭」,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自己信師信法的正念中不了了之。這真是:信師信法,化解迫害;正念正行,救度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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