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想講一個一百零八名警察實名三退的故事。明白法輪大法美好的世人,正在以各種形式表達他們對法輪大法的支持。要說清楚這張三退名單,得從我弟弟對法輪功的態度轉變說起。
赴宴救人
我的弟弟是南方地區一所大學的黨委書記,幾十年被黨文化灌輸,中毒很深,又受江澤民編造的謊言毒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他一直反對我修煉法輪功。勸三退的頭幾年,我在電話上給他講真相,他不聽,勸他三退,更是跟我哼鼻子。為了對我施加壓力,他回老家參加同學聚會時,都不進家門一趟。偶爾通上電話,不是責問就是呵斥我:「我不會任你胡來的!」
終於有一天,他打電話告訴我,他和幾位老師出差路過我所居住的城市,專門下車,他要我準備好赴他的約。「下午六點在某某酒店二樓等我,我要來給你洗腦。你準備好。」放下電話,我知道機會來了:「我要救他。」
我一直是面對面給人講真相勸三退,公園裏九個來旅遊的公安大學的學生、司法局十八歲就入黨的離休幹部、法院的法官、戴紅領巾的小學生、大學教授、政府公務員、現役軍官、退伍老兵等等,無論職業、年齡、身份、人生經歷,無論曾經如何膜拜共黨中毒多深,有多敵視法輪功的,大法都能賦予我智慧去講清真相,讓他們退出邪黨組織,迎接美好未來。十年間勸退人數接近兩萬。我全家十口人,也都先後陸續入門修大法,就剩這位弟弟,遠在外省工作,搆不著他。講真相他不聽,勸退黨他抵觸。今天他要我陪席,還說要給我洗腦,不管他怎麼策劃,他的安排就是我的機會。今天我一定要把他救了。
我請師父加持我,同時準備好了《九評共產黨》、真相期刊等一大包。下午六點我準時到弟弟指定的大酒店二樓等他。在包房裏,我見到了他,與他在一起的有十幾個人,我都認識:弟弟妻子的姐夫及姐夫的女兒、他們學校的幾位老師,都是大學教授、他小時候的玩伴、某銀行行長、某銀行主任。弟弟見到我,並不理睬我,坐在一個角落位置上也不看我。倒是其他人招呼我:大姐來了,往裏坐,往裏坐。
我作為弟弟的大姐,出現在這樣的場合,首先是一番表示客氣的歡迎辭。我說:「今天大家在這裏相聚,都是緣份,有緣相見分外親。老么,你怎麼不請他們到家裏去坐坐?」弟弟出言讓我吃驚:「我去你家,你不把我殺了?我住你那兒,你會把我給殺了的。」我立即冷靜下來說:「我怎麼會殺人?我連雞都不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會去殺你嗎?幹嘛要殺你?」弟弟這時又對著我咆哮起來。這時一位姓施的老師推了一下我弟弟,說:「你怎麼這樣對你大姐說話?」「她不是我的大姐,她是我的敵人。」
「我們法輪功是修煉真善忍的,我們是修煉,沒有敵人,也沒有仇人。順應真善忍的,你們就是好人(這時,我用手指著包房裏的所有人),只有背離真善忍的人,才是壞人,你們大家都聽到了,背離真善忍的人,說話就是兇巴巴的,你們看,他就是我們的敵人。」我手指著弟弟,笑瞇瞇的說。大家的表情先是一愣,接著全都哈哈大笑起來,就把弟弟給笑黃了。
這時大家就法輪功的話題,紛紛議論了起來,其中有一位對我說:「哦,大姐,你在宣傳法輪功啊,我們單位有三個煉法輪功的,都被關了好長時間,把他們的書都燒了。」我說:「燒書,那就不對了,那本書是叫人怎樣做好人的書。這功法很好,祛病健身有奇效。」
這時那位銀行行長站起來說:「這本書(指《轉法輪》)我看過,寫的太好了,有水平。法輪功師父了不起,太有本事了,全世界那麼多人都擁護他,他能把那麼多人攏在一起,很多都是很有名望的人,專家、學者、教授、博士、科學家,還有些是政府要員的。江澤民算甚麼,嫉妒人家,一點本事都沒有,只會貪腐,養女人……」
趁著他們歷數江澤民貪腐、女人等話題展開時,我把帶來的一大包真相資料發到他們每一個人手裏,對他們說:「你們要看啊,了解了解真相吧。」我邊發邊心裏想:我要救他們,請師父加持。我還拿出三本《九評共產黨》,分別給弟妻的姐夫、施老師和弟弟。邊遞給弟弟時我邊說:「這本書你拿著,一定要看看。」我還拿出一本揭自焚偽案有三個王進東照片的真相資料給弟弟:「老么,你看看,天安門自焚的王進東,三張照片不是一個人,自焚前的王進東耳朵大而長,這個人骨架小,臉型較長;自焚中的王進東耳朵小而圓,圓盤臉,前額隆,是個大骨架;自焚後電視中宣傳的王進東,耳朵是三角型,額頭扁平方闊,這三個人三種臉型,完全不相同。還有,那麼多的滅火器,同時對著人滅火,你見過背著滅火器巡邏的嗎?天安門自焚事件是真是假,你們自己分辨。分明是遭殃電視台造假演戲。可是你卻信的好有勁啊。」
我又說:「再看看這個殺父母殺妻子的傅怡彬,說話前後矛盾,邏輯混亂,漏洞百出,分明就是個精神病患者。用精神病人嫁禍法輪功!相信這種拙劣的造假新聞的人,腦子灌水了。」 我指著弟弟說:「你還要給我洗腦,先倒掉你腦子裏灌進的迷魂湯,好好清理清理你自己的腦子,你才會真正健康。」這時聽得有人在一旁說:「你大姐多好啊,我要有這樣一個大姐就好了。」弟弟沒吭聲。
開餐了,大家把真相資料放進包裏,剛才的話題還在繼續,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邊吃邊說。這時施老師說:「江澤民真蠢,迫害法輪功是最傻的事情。我們那裏有不少煉法輪功的,他們都是好人,我隔壁就有一個是煉法輪功的,從不貪佔別人的東西。」這樣大家又把話題轉到「好人」上來了。我再一次說:法輪功就是一種修煉,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甚麼是好人,身體健康、道德高尚就是好人。
弟弟終於三退了
這時大家吃的也差不多了,互相在說一些道別的話。我也跟他們說一些告別的話:法輪功真的很好,大家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相信神佛的,誠心敬念這九個字,就會得福報。說著,我起身要離開酒店。弟弟這時走過來,我就對他說:你也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我送送你。」
他送我出了酒店大門來到車站。我看車來了,就向他揮手:車來了,我要上車了,你回吧,你就住這個酒店?弟弟說:「我不住酒店,去家住。」我當時著實一驚:「你想通了?! 走吧,去家住!」
晚上十二點時我發正念,看見弟弟還沒有睡,房間裏的燈是亮的。第二天早上,我正在用MP3聽師父講法。弟弟起床了,我正要招呼他,他說:姐,你在給誰發報啊?我又是一驚,好多年他都不喊我「姐」了。弟弟又重複一句:「你戴著發報機,給誰發報呢?」我說:「我沒有給誰發報,我在聽我師父的講法。」他說,給我聽聽。我說:你可能聽不懂,有緣人才能聽到的。他說:我昨天看完了,一直看到清晨五點鐘才睡下。我問:《九評》這本書怎樣?「嗯,不錯。」「那你三退吧,我給你取個化名。」「不用,就用真名退。你要把你剛才聽的MP3送給我。」起先我不同意,因為我每天都要聽師父講法。弟弟說先借他聽,九月份開學以後就還給我。這樣我就拿給他去聽了。送他上火車,還讓他帶上許多真相資料,包括《九評共產黨》。
公安局長解散洗腦班
我弟弟的親家是當地一個區的區公安分局局長。弟弟把從我這裏得到的真相資料拿給他親家看。他的親家局長明白真相後,意識到繼續抓捕法輪功學員是助紂為虐,不只是執法犯法,而且是對神佛不敬,要遭大惡報的。於是這位親家局長把設在他們區的洗腦班解散了,所有關在洗腦班裏的法輪功學員全部釋放回家。還把他們區的一位輔導站站長,原準備非法判刑七、八年,想辦法從檢察院退案撤回到他們區公安局,然後無罪釋放回家。自此以後,親家局長管轄的那個地區,再也沒有發生過綁架、抄家、非法關押、逮捕法輪功學員的事件。親家局長還告訴他的下屬:趕快三退,贖罪。
一百零八名警察的三退名單
二零一三年夏天,我弟弟拿給我一份一百零八名警察的三退名單,全部是親家局長單位裏的警察。這張三退名單就是這麼來的。
現在我弟弟已經成為一名按真善忍標準修心性的大法弟子。弟弟的那位親家局長現在也已退休了,他夫婦倆喜歡到我這裏來,我去公園講真相勸三退,他們要與我同路,有時還幫腔搭話:「健康平安最重要,甚麼黨團員的,不要了,不要了。特別是退休後,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們也很樂意我拿他們做現身說法。有時我會向勸退的有緣人介紹:這倆位是我弟弟的親家,退休了,來我們這裏玩。接著我就喊他某某局長,他擺手:不要喊局長,退下來了,甚麼都不是了,甚麼都不要了。我說:「黨員也不要了?」「不要了,還要交黨費,不交了。是黨員也不會多給工資,不是黨員,誰也不敢剋扣我的錢。」這時聽真相的人往往會受到這種氣氛的感染,同意三退。
二十一年的修煉歷程,讓我越來越清楚我的人生目標。我很清楚自己肩負的使命,也明白救人的急迫,體察師父的一片苦心,更珍惜這最後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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