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判死刑
那是在一九九五年的七月,我得了膽結石,在縣城醫院做了肝膽切除術,當初做手術目的是只切除膽的,但剖腹後,發現膽總管也有結石,當時手術醫生不知怎麼辦才好,因為他沒有做過肝膽切除術,後來通過醫院會診,只好連肝一起切除(後聽他們說送地區醫院,已剖腹,怕有生命危險,只好自己做),這樣我就被切除了三分之一的肝,由於是首例,手術不是很成功,術後很難康復,一週後才脫離生命危險期,住了一個月的院。
回家後,術後後遺症出現了,肚子發脹痛,不能吃東西,只能吃一點流食,白天還好點,到了晚上不能入睡,在床上痛的打滾,自從出院後天天都是這樣,真是生不如死。身體一天比一天瘦,弱的連一個空臉盆都提不起,每半個月要到醫院打針,藥也是大把大把的吃,但就是無法緩解病情。
我兒子托人問醫生情況,醫生說沒有辦法,能活一年就是好事了。農村人算八字說我能活一天算一天了,就是說我差不多了。我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走路都困難,人瘦的皮包骨,家人急的直哭,開始為我準備後事了。
修大法獲新生
就在我絕望之時,九六年正月二十七日,縣城一好友來我鎮弘揚大法,在圩場看見我老婆時知道了我的情況,於是要我去學煉法輪功,說煉了法輪功身體一定會好。
第二天,在家人的攙扶下,我帶著將信將疑的心情來到學法點,一公里路走了一個半鐘頭。那些來學法的人看見我這個樣子都嚇住了,我的樣子就像一個快斷氣的人一樣。那天看了一上午師父的講法錄像,聽法時,我精神很好,正如師父所說的「只要你走進課堂,你甚麼症狀都沒了,不會出現任何危險」(《轉法輪》),肚子也不發脹,也不痛,人也感覺很舒服。
回家時我就請了一本《轉法輪》,走起路來也輕快了些,下午讀一講《轉法輪》,晚上睡覺一睡到天亮,非常神奇。這是我半年來第一次睡了一晚好覺,我的家人都感到很驚奇,都說是神功。
從聽老師講法那天開始,我的肚子就再也沒有脹痛了,就這樣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學好法輪功,我一鼓作氣連續六天聽完了師父的講法錄像。聽師父講法的第四天,我就把剩下的藥全部扔掉了,從那時起一直到現在二十多年了,我沒有上過醫院、吃過藥。
初期煉功,站都站不穩的我就靠在床邊煉,經常煉的滿頭大汗,衣服都是濕的,身體周圍的地上都是濕的,這種情況大約有一週左右,但是煉完功後,每次都感到很舒服。
一段時間後,我身體全好了,甚麼病都沒有了,過去的腹痛、氣管炎、貧血、腰痛、包括在腳上幾十年的牛皮癬都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體重也增加到五十多公斤,還能幹農活了,人也年輕了。人們看到我也說好神奇,怎麼好的那麼快,我說我是學煉法輪功才好的,是大法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看到我身上所發生的神奇事,很多親人鄰居都想學,於是又請來縣城的同修來我們本地開辦了幾期學法班並在我們當地成立了輔導站,組織大家集體學法煉功,我們天天堅持早上煉動功,晚上集體學法後煉靜功。
在初期修煉時,也出現了奇蹟。有一天晚上,我正睡覺時,突然感到有一種東西壓在我身上,感覺全身動不了,這時我想起了師父,我就馬上喊師父的名字,結果那東西一下就沒了,我睜眼一看,滿屋子紅彤彤的,而且還有蓮花在屋內轉,我還親眼看見那不好的東西很快從房門出去了。從那以後,我就沒被干擾了。我悟到是師父給弟子清理了家裏的環境。
十多年來,我也遇到過幾次大的病業關,但在師父的保護下都走過來了。記得在二零零九年,我突然肚子痛,長達半年之久,每個月要痛兩三次,一次三天左右,每次痛的嘔吐了才會好,一次比一次嚴重,最後一次痛的都昏過去了,家人嚇壞了,要把我送醫院,我醒後告訴家人說沒事,我有師父管不會出問題,這時痛的像刀割一樣,很難受,後來感到肚子一空,像被割掉了一個東西,馬上嘔吐,吐出一大堆黑黑的東西,但後來休息一會就好了,真是好神奇。每次我過病業關我都會堅持聽師父講法,只要能煉功我就會起來煉功。從中我悟到了只要堅定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兒子死裏逃生
自我修煉法輪大法以來,我家人對我非常支持,同時認為法輪功是祛病健身的好功法,兒子逢人就講,我爸爸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在邪惡開始迫害後,我兒子他們幫我做過大法的事情,從三十多公里外幫我接大法資料,後因我去北京上訪,被拘留過,在當地我成了一個重點人物,我被邪惡二十四小時監控,不能外出,我只好要我兒子幫我接送大法資料,這樣一來,他們都因大法而受益,得到了師父的保護。
師父給了我小兒子第二次生命,那是在二零零一年,我小兒子有一次幫公司老闆開車出差,車開到廣東境內一下坡路段,突然後面一江西大貨車因剎車失靈,直接朝我小兒子的小車撞了過來,小車被撞下山坡,小車報廢,車上四人三死一傷(都是三十來歲的青年),當時我們家人聽說後,全都急的要命,撥兒子的電話不通。兩個小時後,我老婆和兩個大兒子趕到醫院去看情況,聽說我小兒子只是受傷,沒有生命危險,經過醫生檢查,我小兒子手腳骨折,肚內腸子斷了,同時還聽說當時搶救現場我兒子是最後一個從車內救出來的,救出後放到地上時不到一分鐘,小車就爆炸起火了,全部燒光。在場的人都說我兒子真是命大。
在醫院裏,我兒子做了五、六個小時的手術,手術後三天,奇蹟出現了,我兒子醒過來了。當時想啊,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我小兒子就完了。後來在理賠上,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做,江西貨車方面只賠了三位死者兩百多萬,我兒子理賠款要二十多萬,但由於他們公司拿不出錢,我們也沒拿到錢,但我們也不強求,我認為他們也很艱難啊,只要人還在就比甚麼都好,我兒子醫藥費也是這邊出的。經歷此事後,我全家人都打心底感謝師父對我們的保護!
我們全家人在此感謝師尊、叩謝師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