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人修煉大法後身體和精神的變化,給家庭和社會帶來福音,使家庭和社會負擔減輕,家庭和睦,社會人際關係和諧,這是這些法輪功學員之福,也是他們的家庭和親人之福,同樣也是社會之福!
然而,中共邪靈及江氏集團仇視真、善、忍大法,殘酷迫害這一修煉群體,其中的殘疾人同樣沒有放過。迫害者視這一特殊群體的利益甚至生命為兒戲,無視這些人修煉後給社會帶來的福祉,對抗人類普世道德價值和社會常理,滅絕人性殘害已經是殘疾人的修煉者!徹底暴露出其反人類、反人道、反社會的邪惡醜陋本質!
本文從明慧網搜集整理了部份北京地區殘疾人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案例(包括外地來京個別案例),其中的正邪善惡不言自明,迫害者的邪惡和罪惡昭彰天下!
◎陳鳳仙,女,俄語翻譯,北京朝陽區法輪功學員,一條腿有殘疾,行走不便。迫害發生後,陳鳳仙因堅定信仰不動搖遭受強制關洗腦班、非法勞教和判刑。迫害初期,陳鳳仙被強制關進朝陽區區街兩級洗腦班三次,二零零一年上半年,又送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舉辦的第三期洗腦班,她始終正念堅定不妥協。後被非法勞教並延期十個月。在北京女子勞教所,被惡人打罵,冷凍、曝曬、不許睡覺等非人折磨。二零零九年,陳鳳仙被加重迫害非法判刑八年,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在監獄遭獄警和犯人毆打虐待,欺辱刁難等。關進沒有監控的廁所裏毆打;限制睡眠,整天罰坐小凳;不讓吃飽飯,不准購買衛生紙等日常生活必需品,不准和家人聯繫;長期限制上廁所,有時被逼無奈用洗臉盆甚至飯盒救急;冬天不讓穿棉衣,讓她只穿一件單衣,單獨關在一個房間,每天故意開著窗戶凍她,還吃不飽飯,陳鳳仙常常坐在地上凍的瑟瑟發抖。
酷刑演示:毒打 |
◎王麗雲,女,北京朝陽區法輪功學員,下肢殘疾,只有一條腿。二零零八年在發法輪功真相資料過程中被惡人舉報遭警方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八年,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四監區(後改為三區),王麗雲長期遭受強制洗腦,被迫奴工勞動等折磨,每天坐著輪椅被推去車間和其他人一樣出工幹活,包筷子、裝郵票等,還必須完成高額定量,獄警把她當作四肢健全的健康人一樣奴役。
◎孫敬平,女,北京石景山區法輪功學員,一條腿患有小兒麻痺後遺症。二零零三年,孫敬平遭法院非法判刑七年,所謂罪名竟然是「散發真相傳單」和「預備插播」,當年孫敬平才三十多歲,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的十區,她曾經被監區長鄭玉梅等人折磨,強迫她超負荷勞役,包筷子,做月餅盒等。臨出監前,劉迎春強制孫敬平學習佛教理論等。
◎溫玉紅,女,北京懷柔區黃花鎮法輪功學員。溫玉紅原本不是殘疾人,而且因修煉法輪大法身體非常健康,然而被警察暴力綁架時嚴重受傷,近乎癱瘓殘廢,依然被非法判刑四年,關進北京女子監獄。
中共酷刑演示:拖拽 |
二零零四年三月,懷柔黃坎派出所與「610」警察闖到家中綁架溫玉紅,來人將她幾次打倒在地,推她撞向門框,溫玉紅當時就被打的昏迷過去,幾個警察扯腿拉胳膊把她一路拖曳,從家中經過門檻、台階、山坡顛簸而過,溫玉紅的後背在地上猛烈的碰撞,造成她脊椎嚴重受傷,幾乎癱瘓。即使這樣,邪黨法院還是將溫玉紅非法判刑四年,而北京女子監獄照樣收監。當時溫玉紅是被人背進監獄的。在女監十區,溫玉紅繼續遭受多種殘酷折磨。由於生活不能自理,上廁所時要人背,有時能勉強扶牆走,但很困難,出監獄時,溫玉紅仍然是被抬出來的。
經過四年人間地獄般的折磨,溫玉紅回到了一貧如洗的家裏,治傷半年多,仍然癱瘓。她恢復修煉法輪功幾個月後身體逐漸康復,她又重新站起來了,從新擔負起了家裏的全部生計,每日磨豆腐為孩子積攢學費。二零一一年十一月,「610」再次綁架了溫玉紅,之後又被非法勞教二年零六個月,關押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四大隊,再次遭受迫害,她的身體每況愈下。
◎閆科忠,男,家住延慶縣(現改區)南菜園地區,北京延慶縣法輪功學員。獨臂(因工傷失去一隻胳膊)。閆科忠因傷下崗後靠蹬板車為生,讓他拉貨的客戶對他的人品非常放心,都稱他是一個好人。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九日,閆科忠被邪惡綁架劫持到縣看守所,二十一日遭國保大隊姜書亮等警察和居委會人員抄家。後閆科忠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在團河勞教所一大隊。團河勞教所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惡名遠播,許多身體健康的學員被迫害致病或傷殘,有的學員甚至迫害致死。閆科忠作為獨臂殘疾人被逼迫和其他人一樣,遭受軍事化嚴管和奴工勞動等,遭的罪可想而知。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一日,閆科忠家突然闖進七、八個警察,不由分說進門就抄東西,搶走大法書和一些真相資料及電腦、打印機等,並將閆科忠和家屬一併劫持走,後家屬放回。隨後五個多月,家人多次找有關單位要求見人都被拒絕,也不給家屬任何消息。期間閆科忠的身體出現病狀住過醫院。十月十四日,延慶縣法院非法庭審閆科忠,法院不准他妻子旁聽,當庭未作出判決。庭審後,家屬多次接到延慶法院打來的電話,要求去法院交罰款;延慶司法所打來電話讓帶上戶口簿房產證身份證去司法所,均被家屬拒絕。當年十一月底,法院非法對閆科忠判刑三年,關押在延慶看守所迫害。
◎林瑞花,女,腿有殘疾,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判刑三年,劫持到北京女子監獄迫害。當年五十多歲。
◎林男,女,小兒麻痺後遺症,生活不能自理。因修煉法輪功,約在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一年半,當年才十八、九歲。身有殘疾的年輕女孩兒想煉功祛病健身,改善生存條件,減輕家人的負擔,卻被送進監獄遭牢獄之苦,惡人真是人性全無。
◎李瑩,女,遼寧省黑山縣八道壕鎮三家村人。李瑩在兒童時代因玩火發生意外被燒成殘疾,左半面身體大面積受傷,幾乎失去性命。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煉後,傷殘症狀明顯改善。李瑩以殘疾之身,於二零零四年九月一日進京講法輪功被迫害真相,九月三日在北京玉淵潭附近粘真相粘貼時,遭玉淵潭派出所警察綁架。李瑩不說姓名、地址,失去人性的警察把她關進黑屋,兩天沒給水喝,沒給飯吃。李瑩幾次昏迷後才不得不把她送進醫院。後來在她的殘疾證上知道了她的地址、姓名。按常理,北京警方應該放李瑩回家,結果卻判她勞教三年,當年李瑩二十三歲。李瑩被不斷換地方囚禁,後轉到北京女子勞教所,又從北京女子勞教所轉到河北省石家莊戒毒勞教所迫害。
◎王莉,女,雙目幾乎失明,有殘疾證。因不放棄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於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期間,關押在天堂河勞教所(後更名為新安勞教所)二大隊迫害。
◎王豔,女,患小兒麻痺後遺症,雙腿殘疾。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於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期間,關押在天堂河勞教所(後更名為新安勞教所)三大隊迫害。
◎李海林,男,殘疾人。因修煉法輪功遭勞教迫害。在團河勞教所,李海林抵制轉化,被強制隔離、包夾看管,坐小板凳,半夜才許睡覺,提前早起,不許和他人交談、不許購物、不許有任何娛樂活動。二零零四年四月,當時關在三大隊的李海林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所謂「紀律整頓」「嚴管」,李海林被大隊長趙江毆打,並關進集訓隊迫害。那時李海林已經是六十歲左右的老年人。
◎馬海春,男,殘疾退伍軍人,北京平谷區法輪功學員。馬海春修煉法輪功後,身體狀況有了很大好轉,迫害發生後遭受警察多次騷擾。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三日,平谷區國保大隊張大明帶領幾名警察,強行闖入金海湖鎮洙水村五十多歲的楊佩華和水峪村四十多歲的殘疾人馬海春家中,搶走大法資料並進行綁架,將二人送進洗腦班迫害,致使二人及親人遭受很大痛苦。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當地王衛東等七、八個警察,以「關心」為名,強行進入馬海春家中騷擾,搶走 mp3一個,又以有大法資料為名,蓄意構陷和綁架,非法將馬海春判兩年勞教,監外執行,強迫他每三個月向當地派出所「彙報思想」,實施精神摧殘,給本人及家人帶來巨大壓力,同是殘疾人的父母受驚嚇,看見警察就哆嗦。
◎馬宗祥,男,殘疾人,海澱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七日,馬宗祥在一部隊家屬大院發真相材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保安劫持,送至海澱區萬壽路派出所,當天警察抄了馬宗祥的家,之後又將他送到海澱看守所關押。警方欲將馬宗祥強制勞教兩年。
◎張進棋,男,工程師,二等乙級殘廢軍人,已退休,北京懷柔區法輪功學員。張進棋在雪山工作時凍壞了雙下肢和腰部的神經血管,民政部根據解放軍總醫院醫治結論──凍傷後遺症,給他定為國家二等乙級殘廢軍人,後統一為傷殘六級。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當天,張進棋和妻子馬桂英即被軟禁,以後不斷遭到懷柔國保大隊、610 的騷擾、迫害,其中綁架關押夫婦四次,累計約三個多月,同時遭多次非法抄家。二零零一年初將張進棋關押在懷柔看守所,當年已經六十五歲,期間,數九寒天,警察指使犯人給張進棋「洗澡」,脫光衣服,用五十桶冷水從頭上往下慢慢倒,一邊倒水一邊打罵,張進棋被折磨出現病症;二零零一年二月,夫婦二人被強行從懷柔看守所綁架到大興勞教所,強制洗腦「轉化」。長期的迫害導致張進棋出現了腦出血症狀,腦幹大面積堵塞,右半身全部失去功能,不會說話,生活不能自理。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三日,懷柔國保大隊四人又闖入家中,搶走師父法像、大法書籍,還有電腦、打印機、一體機、刻錄機等物品、資料,其中物品價值一萬多元;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七日,多名警察再次闖進張進棋夫婦住處,找來開鎖公司強行撬門,鎖撬壞了,門上的窗紗撕開了,門拉手拽掉了,折騰了一個多小時。警察的野蠻行徑類似土匪,張進棋受到驚嚇,病情加重。
◎宋麥麗,女,盲人,住西城區新街口地區,北京西城區法輪功學員。宋麥麗是「老三屆」(即文化大革命前的中學畢業生),在北大荒呆了八年。由於工作和精神的負荷太大,身體患有多種疾病,眼睛出現了視網膜眼底退化,九二年眼睛徹底失明,但在眼角還保留一點可見光,面臨生存絕境,她曾有過盼望汽車把自己撞死的想法。宋麥麗修煉法輪功後,身上的疾病不見了,眼睛也沒有繼續惡化,自己能夠到熟悉的地方去,但還不能去陌生地方。修煉法輪功給她帶來生活的希望。然而,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二日,宋麥麗去同修楊阿姨家交流,同時在場的還有另一位阿姨。從那以後宋麥麗就失蹤了。後來據宋麥麗的親屬說,她被送去轉化班了。邪惡意圖把修煉後身體變好重新升起生存希望的宋麥麗「轉化」回到以前的狀態,把她往絕路上送。
◎張某某(女),丈夫蘇某某(名字不詳)。夫妻都是盲人,從北京香山橡膠廠退休,住廠職工宿舍。夫妻二人都修煉法輪大法,退休生活充實安穩。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二人被單位辦公室人員叫去「談話」,去後卻被帶上汽車送到延慶「感化」班。在單位人員「陪同」過程中,單位領導勸說二人停止修煉,否則就送轉化班,如再不奏效,就將判刑。這對夫婦因為雙目失明,與外界社會幾乎沒有任何交往,除了蘇某某外出買菜,夫婦根本不出門;張某某煉功前有各種疾病纏身,體重只有70多斤,煉功後這些病都不翼而飛,體重升到一百多斤,心性心態也有了明顯變化。夫婦表示:修心向善身體能有個穩定的保證,又不給親人和單位增加麻煩,這個功還得煉。五月四日「感化」班結束他們才得以回家。五月十日晚上近九點,公安警察及家委會人員又來到他們家中,強行帶走了張某某,說是送海澱區公安辦的轉化班。因為張一年中難得出幾次門,與丈夫相依為命,沒有外出生活能力,蘇請求陪伴張一起去,遭到拒絕,並告訴要將他送下一輪的轉化班。當時說轉化班的地點就在香山附近,實際被送往大興地區。
◎周慧,女,身體有殘疾。命運的坎坷曾使她失去生活的信心,是法輪大法拯救了她。她通過拜讀《轉法輪》,明白了人生真諦和生命的意義。在大法的哺育下,她振作起來,頑強的生活和學習。很快奇蹟發生了:身體狀況得到改善,智慧的心靈得以展現,還考取了北京大學。通過法輪大法的修煉和實踐,她能夠明辨正與邪,善與惡,更不斷體悟到真善忍法理的博大精深和修煉的莊嚴殊勝。邪惡的迫害讓聰慧善良的周慧無法理解不能接受,她拖著殘疾的身軀向中央上訪;向世人證實大法,把生死置之度外。二零零一年「十一」前周慧遭公安綁架,她念正心堅,一語不發,絕食抗爭。惡人對她百般摧殘,直到奄奄一息,才讓她母親接回。二零零二年邪黨「十六大」期間,警方又一輪搜捕綁架法輪功學員,周慧再次被綁架失蹤。失蹤近一個月,家中才接到匿名電話,告知周慧關押在朝陽公安分局看守所(9筒904號)。周慧的母親去找派出所警察幫助探視,沒人理睬;打電話給殘疾人聯合會要求救助,可是一聽說是煉法輪功的就百般推諉。作為政府官方的殘疾人聯合會,卻不給殘疾人伸張正義維權說話,這些官員們於心能安嗎?
◎魏金玲,女,河北省易縣農村人,殘疾。二零零零年臘月,魏金玲和本村一位法輪功學員來北京證實大法,到京後已經是晚上八點來鐘,她們打算找一個旅館先住下,結果各個旅館門前都貼著誹謗大法的標語,還要出示身份證,沒身份證不讓住,因為她們的身份證都被扣押,她們只好在外面凍了一宿。第二天天剛亮魏金玲二人坐公交車直奔天安門,正好趕上升血旗,她倆就開始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完被警察強行拽到車上,她們背李洪志師父的《論語》,被警察打耳光,拉到前門派出所拽下車,關進一個有鐵柵欄的大屋子裏,裏面關著一百多名全國各地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警察非法審訊魏金玲,問她是哪裏人,她不說,就把她雙手銬上,用皮帶把她吊在門上,腳離地,還對她搜身,把她穿的棉襖拆開,搶走了她帶的三百元錢和兩份經文,吊了她三個多小時才放下來。傍晚又對她強行灌食,兩個人把她按在椅子上,一人拿東西撬她的嘴灌小米湯;又遭前門派出所警察拳打腳踢一頓暴打,導致身體受傷;魏金玲和另一位同修在這裏關押三天多,她們絕食抗議,身體非常虛弱。第四天,警察用車把她們拉到郊外,把她們一個個從車上拽下來遺棄,警察開車離開。魏金玲艱難輾轉才回到家中。
中共酷刑:吊銬 |
◎汪中仕,男,四川省汶川縣人,因工傷致殘。工傷失去正常工作,生活困難,還添了其它病,又遇工廠停產,沒有了工傷後的生活和醫療待遇,幾乎到了等死的地步。一九九八年,汪中仕修煉法輪功後絕處逢生,身心發生巨大變化。二零零一年一月,汪中仕為向國家政府講述自己修煉法輪大法親身受益的事實,來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抓捕到北京南站站前派出所,拘禁中不給水喝,不給飯吃,不准睡覺,遭到看守人員拳打腳踢的暴力毆打,後送到崇文區看守所非法關押。在崇文區看守所遭遇冷凍和毒打。寒冬臘月,汪中仕被剝的全身一絲不掛,警察指使犯人把一盆盆涼水潑在他身上,他被凍得痙攣、顫抖,警察又將他推到門口讓寒風吹凍約兩小時。在看守所期間,警察用軍用膠鞋打他,對著腰部、臀部打,腰被打的血肉模糊,然後用水沖乾淨,再打、再衝,直到他失去知覺休克。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
◎兩名不知姓名的外地學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一名湖北籍患小兒麻痺後遺症下肢殘疾的法輪功學員和妻子,進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警察從天安門廣場抓到前門派出所。在這裏他們遇見一位湖南籍盲人(眼睛視力極差)法輪功學員和他的妻子,同樣是來上訪。當天兩對夫婦被關進朝陽區看守所,可能因為送來的法輪功學員太多,裝不下,看守所警察將兩名殘疾人學員拖到看守所的門外不再理會。兩名學員行動艱難,更擔心自己妻子的安危和下落,他們要求看守所警察放親人出來,警察拒不答應,他們只好呆在看守所門前守候。當時北京正值嚴冬,零下很低的氣溫,兩人每天幾乎沒吃甚麼東西,在寒冷和飢餓中煎熬,十天十夜,苦苦的等著自己的親人。期間有幾個晚上,被保安稱呼為「首長」的五、六個官員,穿著厚厚的棉大衣,在開有暖氣的門房,隔著玻璃,整晚觀看、「欣賞」二人在冰凍天氣裏的受難過程;有幾次半夜裏,有好心的警察和保安怕二人凍壞了,叫到門房裏避避寒,後來被上級發現遭到訓斥,不許他們幫助法輪功學員,上級告訴他們:「等他們倒下後作『無名屍』處理。」一天凌晨,警察秘密將包括兩人的妻子在內的很多法輪功學員轉移到東北。兩人也不知情。後來湖北籍的學員和他的妻子被本地警察抓回。剩下那位湖南籍的盲人學員隻身一人,仍守候在看守所門前,在冰天雪地裏,無吃無喝,苦等著他的妻子……
湖北籍的這位學員一直惦記著患難中遇到的這位湖南同修,還向明慧網投書:「我一直非常擔心他會不會支撐不住倒下了,作「無名屍」處理了?他會不會被活摘器官?同修你在哪裏?」
結束語
通過修煉法輪功已經走出苦難的殘疾人修煉者,在江氏邪惡集團的迫害下,又一次被推向苦難的深淵。她們帶著殘疾的身體被非法判刑、非法勞教、非法拘禁、關押,承受著本不該承受的魔難。這裏呼籲全社會所有有正義感的人士積極行動起來,譴責惡人的殘暴行徑,共同努力制止邪惡的迫害!讓善良、美好和健康回歸中國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