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通訊方便,我買了個二手的手機。在房山的一家店鋪,我又買了一張手機卡,記得好像是三百六十元。服務員是位三十多歲的女士,教我怎麼使用,說著話,服務員忘了收錢,我也忘了付款,拿著手機卡走出了店門,不多遠,我忽然想起沒有付款,急忙返回告訴服務員,並掏錢付款。我說:你忘了收錢,我也忘了付款,要是我這一走不回來了,這三百多塊錢就該你賠了。服務員很感動,不斷道謝。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修煉真、善、忍,不義之財不能要。服務員看了一眼店鋪裏開著的電視,說:那怎麼電視裏那麼說你們?正說著,店裏一個老闆模樣的男士走過來,突然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老闆看了我一眼,有點害怕,走到裏屋去了。因為那個時候,全國所有電視、報紙等宣傳媒體成天連篇累牘的污衊大法,江澤民利用中共喉舌誹謗大法師父和弟子,很多人受到毒害。我向服務員簡短的講了修煉的親身感受,說電視報紙都是造謠,真實的情況完全不是這樣的。服務員叫我注意安全,在祥和的氣氛中目送我走出店門。第二天,我又去買個配件,那個女服務員送給我一個夜光的小工藝品,我向她表示感謝。她說應該謝的是我。女服務員正確認識了法輪功,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
一天,我們的租住屋來了一位安徽的陳姓同修,他是從北京另外一個區過來的,他們那個租住的點被警察破壞了,他脫險來到了房山區。交流中,我了解到陳同修匆忙脫險,沒來得及交租住屋的房租,而且身上也沒錢了。我問欠多少錢,他說一千八。我拿出二千元錢交給他,這是家裏支持我到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錢,讓他拿去把房租交了。陳同修乘車幾個小時,當天晚上趕到原來的租住屋,向房東說明來由。房東夫妻和他們的兒子都在場,不禁大為感動,本以為警察抓的人跑了,絕對不會回來了,房租肯定泡湯了,沒想到這人居然冒著巨大的危險把錢送回來了。陳同修表明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不會賴帳,並給他們講了大法真相。房東一家人眼含熱淚,連聲道謝。
後來,我到另外一個點上探望同修,被那裏布控的警察綁架,警察問我叫甚麼名字?我回答「大法弟子」。被綁架到房山區派出所,所長再問我姓名,我還是說大法弟子。所長瘋狂地打我,累的大口喘氣,我的耳朵被打得嗡嗡響,我還是祥和的跟他說話,告訴他別生氣,別氣壞身體,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後來,所長與我談心,我給他談了修煉大法的親身體會。所長第二天不再打我,安排了一個非常兇惡的年輕警察毒打我,我一直保持祥和,並堅持回答自己是大法弟子。年輕警察使勁一腳蹬在我的下身上,我後退了一步,仍然面帶微笑、祥和的對他說話。年輕警察始終沒有問出我的姓名和是哪裏的人,另外一名警察過來說「把他送走」。我被他們送到了房山區公安分局,公安分局的警察折騰了好一番,也沒問出他們想知道的。他們以收容的名義將我關進看守所。
剛進看守所,一個小地痞打了我幾耳光,強迫我做「燕兒飛」,就是頭朝下,後腦抵牆,兩手上舉反向貼牆,兩腿站直。他們問我,我告訴他們大法是正的,我們只是想向中央反映真實情況,就被抓進來了,在了解到警察拷打我都沒問出姓名後,他們停止了對我的私刑,轉而佩服大法弟子。小地痞幾次三番打我刁難我,都被另外一個小伙制止了。小伙後來與我交談中,了解到大法修心向善,而且祛病健身有奇效後,小伙表示出去後也要學大法,我告訴他房山區一家大法弟子的家庭電話,讓他出去聯繫他們教他。
大約十天後,房山區公安分局的人查到了我是哪裏的人,將我送到了當地駐北京辦事處。在辦事處,我給駐京辦人員講了大法的美好,修煉大法帶來的巨大身心變化,工作人員半開玩笑的說:法輪功這麼好,將來我們也要修煉法輪功。
後來,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在法庭上,我拒絕了邪黨政府機關指定的律師,自辯無罪,我修煉大法都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在做好人,以前在單位上吃喝貪玩,修煉後自拒回扣,工作成績突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我們去北京只是向中央反映修煉大法的真實情況,何罪之有?非法庭審後一些政府安排的各單位旁聽人員公開說我無罪。
我只是大法弟子中不起眼的一員,更多大法弟子比我做的更好。十八年來,即使在最殘酷的迫害中,大法弟子仍然以真、善、忍的修煉準則要求自己,為世人展現了修心向善、大善大忍的胸懷,展現了大法的美好,展現了大法對人類有百利而無一害,徹底證實了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所有造謠誹謗都是莫須有的,使世人看清了江澤民集團與中共惡黨的邪惡。滾滾「三退」大潮昭示著人們都在逐漸覺醒,因為遠離邪惡就是在回歸善良,走向人類的美好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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