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零」江澤民邪惡集團開始迫害大法後,我被邪惡定為所謂「重點」監控對象。當時我家住在縣城的郊區,也就是城鄉結合地帶的一個倒閉的工廠的破敗工人住宅區內。電話被監聽,行動被監視,白天遭電話騷擾,有時惡警半夜來敲門,使我整日不得安寧。
有一次半夜,「咚咚咚」的砸門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打開大門,進來兩個警察,一個年輕的,一個五十多歲,說是個局長。
老警察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回答:「煉。」他又問有書嗎?我說:「有,學大法是離不開書的。」他說把書拿給他看看。我就把書放在寫字檯上,說:「就在這看吧。」他拿起書,衝著我搖了搖說「沒收了」。我當即非常嚴厲的說:「放下!你給我放下!這書是我的生命,你拿走書就是要了我的命!我的命是大法給的。放下!放下!你給我放下!」
他愣住了,拿著書不知如何是好。我老伴對我說,「接過去不就得了。」我不接,我讓他給我放下。拿書的警察就那麼愣愣的站那,臉色蒼白。我老伴順手就把書拿過來,放在寫字檯上。
年輕的警察趕緊說:「這是上邊讓來的。」我說:「上邊也好,下邊也好,但不能擾民。半夜砸我家鐵門,驚的整個住宅區的狗叫個不停!還叫不叫老百姓睡覺了?這是甚麼人民警察?!我告訴你們,我的身體得的是絕症,現在怎麼好的?就是煉法輪功煉好了。你們要是把我給弄出個三長兩短,我修真善忍能饒了你們,我的孩子絕不會放過你們!」
我老伴接著說:「他的病是煉功煉好了的,這是事實。我們家就承認事實。你讓他不煉功不可能。」我對老警察說:「回去告訴你的下屬,有事白天來,晚上再來不接待!晚上再來我就去找你們領導。多大的官我都見過,我不怕!你們的這身衣服一脫,啥也不是!」
年輕的警察說,「那你們休息吧,我們走了。」
以後晚上再也沒來過警察。
有一次白天來了兩個警察,他們互相介紹:一個是教導員,一個是局長。這個局長是上次晚上來的那個老警察的助手,升局長了。
局長說:「這屋應該裝修一下!要不孩子回來怎麼住啊!」那個教導員和我談論當前的社會形勢,說甚麼不要因為我煉功給孩子造成影響,對孩子以後工作不利,等等。
當時我的孩子在中央辦公廳上班,每天晚上都往家打電話。他們可能是通過電話監聽知道了孩子的工作單位。
我和他們講,「今天是在我家,不是你們辦公室,咱們敞開心扉說心裏話。一九七零年,我十八歲,生活所迫就參加工作了,當了個電焊工。在工廠裏拼搏了大半生,沒得到甚麼好處,卻得了一身病。心、肝、脾、胃、腎都有病,中西醫都看遍了,不但沒看好,還欠下了兩萬多元的外債,那時的兩萬多元是個甚麼數字?我根本無力償還,誰管我了?當時生活不能自理,瘦的不到九十斤,簡直就是個活骷髏,誰見誰害怕。幹了大半輩子的工廠倒閉了,一分錢沒有,怎麼生活?這時我有幸煉了法輪功。我的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不到一年,我無病一身輕,體重達到一百三十多斤,現在能出去打工了,明年就可以把外債還清了。回頭看,這些年共產黨給我甚麼了?甚麼都沒給我,它說的都是謊言。當前廣播、報紙、電視對法輪功的報導,都是栽贓、誣陷、誹謗!當年的甚麼「圍攻中南海」、甚麼「自焚」、甚麼「殺人自殺」啊,如果真是那樣,今天煉功,明天就死,還有誰再煉呢?還用你們強制洗腦嗎?現今的媒體,都是共產黨的喉舌,只知道造謠欺騙百姓。沒事時,你們問問自己:甚麼是正義?甚麼是良知?甚麼是善、甚麼是惡……」
我講的時候他們一直在靜靜的聽。
臨走時,他倆和我握手,並說:「你的事,是個人信仰,我們不管了。但你要注意安全。有困難到局裏來找我倆誰都行。」 就這樣我們互相道了再見。
他們走了,以後很少有干擾了,自己的修煉環境也改變了,也為救度眾生打開了一條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