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早在二零零三年就講過:「就是一個常人今天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師父就要保護他了,因為他喊了這句話,在邪惡中,我要不保護他都不行的,何況你們修煉的人呢?」[1]當時我對師父的這次講法也學了幾遍。可對這段法總有一些打折扣,實際上是在信師信法上打了折扣。心想:我們大法弟子經過那麼艱苦的修煉,還有很多人過不了關,還有人走不過來。作為一個滿身業力的常人念一句「法輪大法好」就……
由於上述不正確的觀念,在之後幾年的講真相中,都沒有重點去講這方面的真相。直到有實例發生,我才悟上來,才深深體會到師父對眾生的洪大慈悲。
二零一零年的秋天,一個親戚王玲(化名)從另外一個城市打來電話,說她先生杜林(四十多歲、化名)身體狀況很不好,天天發脾氣。肝部疼痛一年多了,現在越來越加重,一天要痛五、六次。家裏人都很著急,又沒有辦法。當夫妻兩人傷心的時候,竟有不想活的念頭。我知道問題的嚴重性,詢問了具體情況。
杜林的父親原是一位醫生,是得肝癌去世的。他的情況與其父親的病情相似,他懷疑自己的病是遺傳的,已去大醫院檢查過,結果很不好。他們家裏經濟條件一般,杜林也知道自己的病就是有錢也是治不好的,所以還堅持在外地打工,每當痛得厲害時,就蹲下來,吃力的強忍著,自己覺的難以逃過這一劫難,經常安排親朋好友今後幫他照顧兩個孩子。王玲心急如焚,放下家裏讀書的孩子不管,去外地照顧他。那天實在沒有辦法了,才給我打電話。
以前我給王玲講過大法真相,她全家也都做過了三退(退出黨、團、隊),她知道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電話告訴杜林天天誠心誠意的念,這時走投無路的杜林認認真真的念,幹活時也在心裏念,走路也念,一有空就念。一個星期過去了,我又打電話過去,奇蹟出現了,杜林高興的說:自從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疼痛一天比一天減輕,現在只是蹲下時還有些脹,基本不痛了。
半年後我見到杜林的時候,他完全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人。他說我再也不想去死的事了,大法讓我原來跟別人的冤怨都解開了,心裏可敞亮了。更想不到的是自己做的一個不費力的生意掙回來了四萬多元錢。全家人都感謝大法師父,感謝大法給了他們一個很幸福的家。
經過這件事,我對常人念「法輪大法好」這一法理有了進一步的認識。於是我在講真相中,經常給常人講這方面的內容。
二零一二年,我的侄孫子高樂和劉丹(化名)結婚旅遊到我家,我給他們講了大法真相,做了三退,並且給他們送了護身符。後來劉丹懷孕六個多月的時候,鼻子出血,很難止住,造成血小板減少。他們又轉到大城市的大醫院醫治。過了幾天,不見好轉,血小板只有1個單位了(正常人是100~300個單位)。醫生下了病危通知,並且要劉丹簽字:是保大人還是保孩子?心碎的劉丹把病危通知書撕碎了。心急如焚的高樂突然想起了遠方另一座城市的老姑奶奶,給我來了電話:哭著把上述情況告訴了我。我安慰他說:別哭,沒事的。你去年來我家時,我告訴你們的兩句話還記得嗎?他說:記得。於是我讓他們誠心的、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
後來高樂告訴我,從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之後,護士每次來量血小板,都有升高,第四天就一切正常,出院了。後來生了個女孩,現在已經快三歲了,活潑可愛。
我的家是個大家族,我的朋友、同事都比較多,有很多人都在大法中受益,有患癌症很重的病人好了的,其中有一位中醫醫師二零零三年得了壺腹癌(肌管下段癌),二零零六年走入大法修煉,現在是一個空軍醫院有名的醫生,月工資一萬五千元。全世界這種病活得最長的是八年,可他修煉大法已經活過了十三個年頭。大法的佛光普照眾生,所以有人跟我要真相護身符,找我要大法的書。
近些年我在講真相中,重點講了「法輪大法好」,很多常人為了自己的平安、身體健康、好病、家庭和睦等等,大都願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但是必須要告訴他,如果做了三退,干擾就小,效果就更好。當然還要講其它的內容,就會有一些人選擇了三退。在三退取化名時,可在本人名字上減去一個字或加上一個字;也可採取改用母親的姓氏。這樣對方容易接受,我們也不用為取個合適的名字而費心。
寫出我對常人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認識過程,意在讓同修不要像我一樣,悟性不要太低了,延誤了救度眾生的大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