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同修以為,那種直接的男女關係才是色慾心的問題,才是犯罪,而沒有認識到對異性有好感、願意接近異性同樣是色慾之心,同樣很危險,如把握不好動淫念那就比較嚴重了。
色慾心的表現形式真是太多了。比如看到美女帥哥,不經意的多看幾眼,或者對影視明星歌星的喜歡,對同性美貌的欣賞,對自己的容貌特別關注、在乎自己的形像外表,經常照鏡子妝扮,愛美等等,這同樣是色慾心的表現。
有的色慾心比較隱晦,不易察覺,不一定表現在男女關係上。比如女人熱衷於買衣服,換起沒完,這都是色心。有的人修煉了還喜歡哪個明星、演員。尤其女同修,喜歡電視上某個男子形像,迷戀某個動作、笑容,在思想中意想如何如何,殊不知,已經犯了修煉人的大忌。
在這個亂世,牽扯人的因素真的太多了,人認為的好,在神的眼裏是壞。而面對亂世的誘惑,色慾心真的成了修煉人的一大關。
如果你能視色慾為糞土,不動色慾的念頭,師父就看護,護法神就保護,色魔就上不來;同時我們在修煉中不斷發正念,解體身體裏和身體外侵襲的色魔和其它不好的東西,就會大量的消掉這些東西。如果非常精進,思想業、色魔和外來靈體就沒有機會操控肉身了,人就能超脫出來。
一個真修的大法弟子,如果真的意識到大法修煉的神聖與莊嚴,是決對不敢、也決不會放縱色慾之心的。一個大法弟子自身所承擔的宇宙範圍,層層下走時許下的承諾,世人背後連帶的龐大體系內的無量眾生的被救度,這是多大的責任。
在這個亂世,來源極高的大法弟子,你不可能帶著三界的慾望和癮好回歸你生命的本源。男女慾望不去,不能圓滿。生命在法中,是一個清洗的過程,不斷的洗去人的東西,才能得到神的東西。
人和神的區別就在於到底是誰在生命內部主斷一切。人的思想做主就是人,正念和佛性主斷一切就走向神。
在《左傳》記載,晉國的國君生病了,向秦求助,希望秦的名醫醫和給他看病,醫和到了晉國,看了晉侯的病之後,說:「晉侯的病不能好了。國君太過注重女色了。這種病,就好像中了蠱一樣,也不是鬼、也不是飲食而成,是因為女色的蠱惑能令人喪志,國君不能活到天年,這是天命不能護佑的。」
古代貴溪有位讀書人,科舉考試總是不中,就去乞求張真人,焚香伏章查天榜。神明批示說:「這位讀書人,命裏有功名,因為盜嬸故,功名被奪除。」張真人伏章查榜完畢之後,就起身告訴讀書人,神明說他考不中的原因。讀書人聽了之後就說:「我並沒有冒犯我的嬸嬸啊!」於是他就寫了篇疏,向神明申訴,為自己辯白。神明又再次的批示說:「雖然你沒有冒犯嬸嬸的行為,但是你卻有冒犯嬸嬸的念頭啊!」讀書人聽了非常的慚愧,因為他在少年的時候見到嬸嬸貌美動人,就動了邪念,在思想中想像和嬸嬸如何如何。這就是緣故啊!
意淫這種骯髒的心理活動,在許多人身上都有啊。不要認為只生淫念,起色慾之心,沒有實質的行為,便沒有罪過或罪過是輕的。現在看來不是這樣啊!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明朝有一個人死而復生,講述了自己的見聞,聽一位冥官講,凡是人一動了邪淫的慾念,就是大過。如果神明不如實記錄申報,將其隱匿或是漏掉,就連對於專管這件事的神明來說都是大過啊!所以人要想得福報,還是趁早摒棄邪淫妄念。因為色慾心一起,即為大過,自招禍患。
清朝有個讀書人高某,讀書不行,繪畫才能卻不錯,清明節時期,有很多人放風箏,風箏上都畫上了花鳥人物等各種圖案。高某自己動手製作風箏,在風箏上畫上色情的圖案。放風箏時,忽然天上下起了火,高某見火從天降急忙奔跑躲避,可這天火像長了眼睛一樣,追著他,把他燒了個焦頭爛額,被火燒的毀容了。明白人都知道:高某被天火燒身是因為繪製色情下流的圖案而遭到了報應。由此可見任何製作、傳播色情資訊的行為都是有罪的。
一次,我的一位同事說:「男女關係不正當,現世報,來的可快了。」我當時覺的很驚訝,一個年輕的常人研究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非常可貴。上天常降禍給好色貪淫之人,報應是非常快的。如果放縱自己的行為不加檢點,那麼人隨時都會遭受災殃的降臨。青少年時期,能夠對色慾一關把得牢,精神就飽滿,真人品,真學問,皆緣於此。即使不成大器,也一定會安享天年,不致死於非命,所有人,不論修煉不修煉,都應當銘記這樣的事情才是善待自己啊。
一個讀書人,因為意淫不斷,功名被消。那麼作為一個修煉人,因為色心不去,同樣會給自己招來麻煩、厄運以致天譴。因為在這樣一個前所未有的歷史時期,宇宙中有無數的眼睛在盯著大法弟子,正的、負的都在看。所以作為一個修煉人一定要去掉對色慾的一切執著,色慾的念頭想都不應該想,至於任何不正當的性關係,那更是絕對不能發生的。一個修煉人一定要走正自己的修煉路,潔身自好,不愧對史前的大願。
我們來看幾個常人節制色慾得福報的故事。
浙江余杭陳醫生,醫治好了一個貧窮快病死了的人,沒要任何回報。一天陳醫生避雨路過這家,病人的母親留他過夜,暗中叫媳婦陪陳醫生睡,以報救命之恩。半夜婦人來到醫生床前對他說:「感謝您救了我丈夫,我是遵從婆婆的心意來的。」醫生克制自己說:「不可。」少婦再三要求,醫生連連迴避說:「不可!不可!」通宵未眠,坐到天明。最後當他差點不能克制時,就大聲喊道:「不可二字最難!」天亮後悄然離去。
陳醫生的兒子參加科舉考試,主考官閱卷後準備放棄他時,忽聽一個聲音說:「不可!」主考官挑燈再閱,還是決定放棄,又聽見有聲音連叫:「不可!不可!」主考官反覆閱卷,最後決定放棄。那聲音連續叫道:「不可二字最難!」主考官甚感奇怪,便把他的兒子錄取了。放榜後,主考官找來其子詢問,其子亦不明何故。兒子回家將此事告知其父,醫生聽後嘆道:「這是我壯年時做的一件好事,沒想到老天會用這種方式來善報我啊!」
在《三國演義》中有這樣一個故事:靡竺,是劉備的夫人靡氏的哥哥,做買賣,家資巨厚。一次在外坐車,路上遇到一美婦人,要求坐車同行,靡竺下車讓美婦人坐車,自己步行,美婦人讓靡竺也上車同行,靡竺上了車,端然而坐,目不斜視。走了一段路,美婦人下了車,對靡竺說:「我是南方火德星君,奉玉帝旨意放火燒你家,剛才看你以誠相待,特意告訴你,趕快回家把家資運出,我晚上再來。」說完不見了。靡竺大驚,趕緊回了家,把家中的家資和人都移到外邊。晚上,從廚房中果然起火,房舍全部燒光,人和家資安然無恙。
由這個故事可知神靈在懲戒人時,都給人機會。作為一個常人,不動色心,坦蕩無邪,神靈都為之感動,而作為大法弟子的我們更應該早修淨色心,在個人修煉中再邁出一大步。
做錯事情的常人及時悔悟,可能會恢復命中的福報。明朝正德年間,有位讀書人,名叫趙永貞。有異人告訴他說:「你二十三歲的時候,必定會考中功名。」等到他二十三歲那年參加鄉試,文章寫的極好,主考官早已經決定選中他的文章好幾天了。不料到了後場的考試,他卻是連連的失誤,結果沒有考中。趙永貞心中難過,就向文昌帝君祈求托夢。文昌帝君托夢告訴他說:「你原本可以考中今年的鄉試,但是因為你近來調戲你家的婢女,引誘鄰居的女兒,雖然都沒有成真,然而你的起心顛倒,意淫纏綿不斷,心地日益的轉暗,所以你命中原有的功名,因此而被消除了。」
趙永貞夢中醒來後,痛哭流涕,發誓改過,開始做善事,刻印戒淫的善書,以警醒世人。結果在下次的鄉試中,永貞果然考中了解元,做官做到了藩憲。正所謂:意淫不斷功名消,及時悔改還不遲。
對常人來說,色心能褫奪功名。對修煉人來說,色心阻礙修行,還會給修煉人帶來厄運。修煉人必須放下色慾之心,誰也不要摟著這個東西不放,也不要討價還價。
師父告誡學員說:「很多人自己的行為不檢點,自己對自己本身修煉的不嚴肅,都會給你製造成麻煩、困難、甚至痛苦,更甚至於失去生命。」[1]
在這些年中,有的同修因為色慾心不去,犯下錯誤,失去了生命。
同修甲,未婚男同修,當他以病業形式離世後,有同修在他的電腦上發現了大量的裸女圖片。有知情的同修透漏:該同修在網上和女人聊天,說話很過分,還有漂亮的女人找到他,和他發生了男女關係。
同修乙,女同修,在未修煉前有外遇,修煉後,當這位女同修出現病業時,同修一起為她發正念時,有開天目的同修給她指出,說她空間場有一個男人的影像。同修乙承認,心裏一直在浮現那個男人音容笑貌,一直在回味那個男人對自己的好,對這些念念不忘,給人的感覺像是追憶美好的往事,不想斬斷情絲。最終該同修以病業形式被迫害去世。
一位老年同修,病業嚴重時,同修們一起為她發正念,有開天目的同修看到她空間場出現一個神,手中拿著一個冊子,說:「她對姑爺有色心」。同修給她指出這個問題時,老同修不承認;同修指出欣賞異性晚輩也是色心,該同修才勉強承認了,覺的姑爺長的精神,瞅著順眼,喜歡,但是沒有認識到是色心。
有一個同修,喜歡上一位女同修,約女同修見面,訴說自己如何喜歡她,說自己是修煉人,有賊心,沒有賊膽,就是想抱她一下,三抱兩抱的結果是犯了男女大錯。常人中有句話,叫「情到深處欲相隨」。這句話說的是很有道理的。這位同修被迫害,進了監獄。
曾經有同修寫到因為自己犯了色戒,自己世界裏的眾生被惡鬼追殺吞噬,建築變成斷壁殘垣,自己另外空間的身體也腐爛敗壞。作為大法弟子,我們的使命是救度眾生,又怎可以因色慾而讓自己世界內的無量無際的眾生遭受浩劫?被舊勢力抓住把柄迫害?
有一位男同修,對自己的妻子不滿意,有時就產生換媳婦的邪念。看到漂亮的女同修,就動心,身體沒有出軌,可是思想已經出軌了。常人中有句話,叫:「貧賤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台。」一個人總想換個媳婦,在神的眼裏看已經不是個好人了,已經犯錯了。而他已經修煉了,還一直津津有味的強調他喜歡的女人是甚麼樣的,以至於被邪惡迫害進監獄。
古人云:萬惡淫為首。中國古代社會對於男女之間的關係要求特別嚴格,甚至於動一個不好的念頭都視為大過。《感應篇》將「見他色美,起心私之。」視為大過。西方社會在這方面標準也很嚴格,耶穌說:「凡看見婦女就動淫念的,這人心裏已經與她犯奸淫了。」
一個人是否純潔,是不能看表面的,而是看心靈深處有沒有骯髒的思想。有同修在文章中說:「記得同修曾描述自己那些對情的幻想和色念在另外空間都是乾糞便,這是千真萬確的,我也做過類似的夢,自己在拿鐵鍬不停的鏟,鏟完了一堆又出現一堆,真是噁心的不行。我問自己:已經反反復復多少遍了,為甚麼到現在還去不掉,就非得抱著不放,那種所謂的『美好』其實都是泡沫、虛幻的東西,在神的眼裏看骯髒的不行,這些幻想和妄念除了會給自己製造很多思想業,增加執著心,影響修煉之外,還有甚麼好處呢?還去追求它幹甚麼呢?」
有一篇交流文章,題目是《修去色慾心和思想業》,文中說:「前幾天一時放縱自己看了一部電視劇,進而迷戀上劇中一位男明星不能自拔,這才發覺原來自己有這麼嚴重的色慾之心啊!用法理來衡量也知道這是應該修去的執著心,可是打坐和發正念時他的一顰一笑總是頻頻浮現在腦海,滿腦子都是他。結果開車走在高速上時因為腦子裏一直浮想聯翩地想像著和他在一起曖昧的場面,竟然像睡著了一樣,車子失控撞向了路邊的防護欄,好險啊!我這才如夢方醒,這麼嚴重的執著心不去被舊勢力鑽空子了!要不是師尊保護,後果不可想像!」文中曝光的就是意淫,會產生一種與色慾有關的思想業。這方面的東西在干擾同修,往同修腦子裏反映那些不好的思想,讓同修想入非非。這方面的思想業還會干擾到學法和煉功,學法不靜心、犯睏,煉功睡覺。危害也是很大的。
修煉人在日常的生活中要不斷嚴格要求自己,因為真正能夠敗壞自己的,不是別人,是自己執著和縱容內心深處的情慾念頭。只有在思想上保持正念,時刻在法上,不乾淨的東西不看、不聽、不想。一定要抑制它的泛濫,及時鏟除這種物質。時刻保持在正念狀態中,這些東西就能被滅盡。
以下舉同修們做的好的幾個例子:
有一位女同修,經常接收到一位男同修發來的隻言片語,話語中在表達一種隱晦的男女之情,女同修覺的這些東西不純淨,後來乾脆把男同修的微信號刪了。有一天,男同修直接對她說:「我和你在歷史上是甚麼樣甚麼樣的緣份,如何如何……」女同修說:「如果是這樣,那都是舊勢力的安排,我都不承認,徹底否定這些東西,正法修煉中我只要師尊的安排。」女同修以一種果斷的語氣和堅決的態度拒絕了男同修的非份之想。我覺的這位女同修做的真好。
另一位女同修,平時有些不修邊幅,可是有一天,她因為有事要找一位男同修,就挑了一件衣服,穿上後,還照了照鏡子,她一下覺察到了自己的行為與以往不同。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問:「你為甚麼要這樣?」她換了一身普通的衣服出去了。有一天,她突然想找這位男同修交流法理,站在自己家門口時,她止住了腳步。她問自己:「我為甚麼非要找他交流,這個思想的背後是有甚麼在指使我呢?找個女同修交流不行嗎?」可是潛意識中她就想和男同修交流,她決定不去了。可是發現心裏開始鬧心,非常想去,她警覺了,使勁按住自己的想法,就是決定不去了。這種鬧心在加劇,開始滿屋子轉圈,她告誡自己:「你是開著修的,能看見神佛,滿天的神佛在注視你呢,你一定要管住自己的想法。」終於那股鬧心勁過去了。
女同修知道自己在過去世和男同修的一些緣份,兩個人也能談得來。女同修告訴自己,不要和男同修接觸了。可是有一天,女同修在打坐時,耳邊聽到一句話:「你和他有近億年的情緣。」緊接著一個厚厚的冊子在翻開,憑直覺女同修感覺到這是一個記載自己和男同修緣份的冊子,女同修當時就發出一念:我不想看,也不想知道,誰也別想拿這個來動我。這一切馬上消失了。第二天打坐時,女同修看見一團物質飄過來,越來越近時她發現是一個旋轉的宇宙體系,裏面突然出現了那個男同修的影像,這團物質以猝不及防的速度從女同修的身體中穿過,女同修來不及設防。
兩天後,女同修突然非常想和男同修見面,她抑制著這種想法,但是感覺很艱難,鬧心鬧的厲害。她對自己說:「你今天一定不要邁出這個門,你一定要把握好自己。你不要讓滿天的神佛看你的笑話。」當她感覺到頭痛時,身體裏一個痛苦的感覺在請求她:「就去看他一眼,不說話還不行嗎?」女同修說:「不行。」那個感覺在抱怨她:「我就看他一眼,遠遠的看上一眼就行,你為甚麼讓我痛苦呢?」那個感覺的形象顯露出來,是一個非常痛苦的女人形像,和同修長的一模一樣。女同修心裏在堅持:「今天一切都要聽我的,聽主元神的,不能聽身體的感覺,也不要宿世輪迴中、累世打造的這些業力,就是不能去。」
當她感覺有一種重物壓頂時,女同修跪在師尊像前,說:「師父啊,舊勢力有意打造了我和同修的累世情緣,有意的保留著這些敗物,現在強加在我身上,想毀了我,我不要這些東西,我不是在它們的安排中修煉,我只要師尊的安排,請師尊為弟子做主。」說完,女同修叩拜師尊。一瞬間,她感覺從頭到腳一陣暖流貫通身體,一種輕鬆讓她感覺所有的污穢、沉重都被洗淨,身心愉悅,她知道,師尊給她灌頂,消去了不好的東西。
修煉人對法的認識是逐步提高的。修煉人的境界、層次也是在逐漸拉開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將成就師父給予的無上榮耀,那麼對於大法弟子要求也是極高的,必須用大法洗淨所有污垢,才能達到高級生命的境界,才能被高級生命認可。
順便提一下,警惕同修情。
大法弟子之間在歷史上有深厚的緣份,同修之間一見面,就覺的親切。同修在交往中,要警惕情的背後,因為在情的背後可能有慾和色。
我地有一位女同修,非常願意和一位男同修在一起學法、交流,說:「我就願意聽某某同修說話。」有許多同修看到,女同修享受這種同修情的時候,其實是有色和欲的,同時還有妒嫉心存在。有一位同修在文章中說:「剛開始修煉時,對一個異性同修印象很好,就喜歡和他接觸,雖然表面上表現的很文靜,沒有不檢點的行為,可是內心深處非常願意接近他,學法、交流、證實法都願意和他在一起,互相之間合作時,希望和他坐的近一些;在穿戴上也希望在他面前表現的得體些,表現自己很有內涵。這些表現的背後,就是強烈的色慾之心在起作用,這些表現都極容易引起情色的執著。無論有沒有實質性的錯誤行為,這些表現連古時候做人的標準都不符合了,就更不符合大法的標準了。」
在《認清色魔的隱藏方式》一文中,同修說:「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我和一男同修配合做一項目,不知不覺就對同修嚴謹認真的做事態度產生欽佩之心,經常打電話找他問這問那,有些事自己也能解決,卻偏打電話找他商量,表面上是打電話找他商量,實質是放大了情的執著,後來發現自己每天都想見到他,見到他就能滿足自己想他的慾望。」「沒有多久這位男同修被邪惡綁架迫害了。這位男同修回來後,再次有機會和我共同配合做項目,我發現自己對同修的情還沒有放下,覺的和同修只是有一點『純潔』的情而已,沒有色慾心,所以就沒注重清理,結果滋養了情背後隱藏的色慾之心,喜歡同修帶給自己的那種情意綿綿的和諧氛圍,喜歡依賴同修,喜歡那種安逸舒適的感覺……」「發現後我及時長期立掌清除,效果很好。當我再打電話找男同修時,男同修語氣中的情一下子沒有了,我們之間的空間場變得純淨祥和。我頭脹的症狀也一下子消失了。」「以前我和丈夫的家庭關總過不去,總埋怨丈夫的色慾之心不去,和自己並沒有關係,現在發現問題的根子在自己這裏,慾和色這些物質在情的背後隱藏的很深啊。」
執著於同修情,其實就是沒有做到在世間的捨盡。用法衡量一下,同修情真的就「美好」嗎?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們的目標是甚麼?難道不應該把這些東西去掉嗎?
神在注視著我們。大法弟子之間的緣,不管怎麼來的,我們都可以把它視為神聖的法緣,在交往中不要落入常人俗套。
一個男同修,如果沉迷於女同修的單純和美麗;女同修,醉心於心儀的男同修,當對方有意迴避時竟失落不已,這不僅僅是對色的起心動念,其實已達到神魂顛倒的程度了,根本不是真修者的所思所為,會給以後的修煉帶來很大的麻煩。
同修之間,一個得法多年的人如果對異性同修特別關注、喜歡、欣賞等,一動念往往就包含了色慾的因素。比如心心相印、意氣相投,會產生的一種情的瀰漫,和色慾互相作用就會產生一種誘惑。情魔和色魔互相作用,會起到迷幻主體意志的作用。
有人認為沒有實質發生關係就沒有問題。其實不是的,只要不是夫妻,任何的念頭都是絕對不應該有的。萬萬不可放縱自己,更不可自恃,認為自己把握得住如何如何。對於同修來說,相互之間的行為舉止都得注意。
人體就是個小宇宙,我們的生命完全可以自給自足,不需要向外求。我們的心就可以修出快樂,修出慈悲,修出神聖莊嚴,修成一個純正的法粒子,去對應著一定宇宙範圍內眾生的永恆。
師尊在講法中說:「大法弟子啊,色慾是修煉人的死關我早就講過了,被常人的這個情帶動的太兇、太厲害啦。連這點事情都不能自拔,看來舊勢力當初把這樣的安排到大陸的監獄裏才能改,是不是?在那樣嚴酷環境下看你還咋樣。是不是太安逸了才這樣的?那些不去此心而找藉口的都是在自欺欺人,我沒有給你做過甚麼特別的安排。」[2]
作為同修,修煉越到最後,法對我們的要求越高。抓住自己思想中的一思一念,不斷抵制、排斥任何一種不在法上的思想念頭,更要隨時隨地清理自己的空間場,不要有任何人為的想像與編排。必須要認清自己來到世上的意義,決不是為了追求人中所謂幸福的生活。
有同修在文章中說:「同修之間在一起,交流的主題應該鎖定在,證實法與理性認識上,內容應該都是向內找的過程,核心就是三件事,儘量避免私人話題和情感糾結的問題,私人話題聊多了就會帶出情,我們是法緣不是情緣,同修之間除了證實法項目的需要不要隨便見面,我個人認為緣份也不過就是個債務關係,緣起是為了帳,了緣才能解脫,緣起緣落就如潮起潮落,何必執著?把情去了才能純淨我們的整體環境和心靈,攜手並肩走好最後的路。」
最後讓我們以師尊的話共勉:「宏觀上、微觀中,一切生命都在注視著地上的這一切。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一思一念,他們都知道。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高層眾生全都歷歷在目。所以大家一定要做好,叫他們佩服。」[3]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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