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修煉法輪功的姑姑說以後會好的。這句話一直刻在我心裏,以為是姑姑在安慰我的,可出乎我意料的是這一天真的來了。二零一七年過年,姑姑帶我走入法輪功修煉,不到兩個月,我獲得了新生。
我從小體弱多病,常常喝藥,皮膚像魚鱗一樣脫皮,脫了一層又一層,連頭皮也不例外,乾裂的皮膚一見水就疼痛難忍,洗澡時從開始哭到結束。我的兩個手背上都鼓著包,造成手指不能伸直,不能正常拿東西和使用物品、工具。相比同齡的孩子我顯的瘦小,雙腿和胳膊硬綁綁的,沒有肌肉的光澤和活力。
三歲時,爸爸媽媽發現我和其他孩子不同,就去醫院檢查,西京醫院也沒查出甚麼結果,卻總是幻想長大了,我就好了。但在六歲那年,我的手背、膝蓋、腳腕都開始腫大,雙腳變形不平整,不能平穩走路,每邁出一步都很困難,鑽心的痛。爸爸媽媽再次去西京醫院做了體檢,說是甚麼「多細胞增生症」,需要住院觀察。在那裏花了幾萬元,身體並沒有好轉。
從我表面看,只是腿拐,行動不那麼便利,但自己的感受比別人看起來要糟糕的多,疼痛難忍。上廁所也是我一大難題。因不能在課間的幾分鐘趕著上廁所而不敢喝水,解大便只能在家裏用座便,我蹲不下去。我穿衣、上學、洗腳都要用很多時間才能獨立完成。因此,上學對我來講也只是識字而已,成績也不怎麼好。
二零一六年開學不長時間,我的腿、腳、骨頭變形的越加嚴重,越來越疼,行動也更加吃力,有時連站起來都非常困難;右眼睛的視力越來越差,見光見風就流淚,幾乎只能看到一團白光,不得已我休學了。爸爸媽媽給我住院治療一個月,花了幾萬元,但只能起點止痛作用。爸爸一人打工掙錢,供我們一家四口人的生活費用,弟弟每週至少還要喝一箱奶粉,開支也很大。我的身體成了家裏的經濟負擔,更成為他們的精神壓力。
今年過年,姑姑回來了,她關心我的學習情況,媽媽說了我的身體狀況後,姑姑聽了很難過,就給我說,你想不想和姑姑煉法輪功?我說想。就這樣我去了姑姑家,開始和姑姑學法。
三天把《轉法輪》看了一遍,我就感到非常好。剛學的第一天,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當時我就想師父管我了。晩上夢到在苦海中泡著的孩子被師父救上了岸。從此,我不再做追殺我十幾年的噩夢了。 我像一個飢餓的孩子,在大法中吸取著營養。病痛的折磨在得到大法的喜悅中甚麼也不是了。
以前上學學古詩時,老師說古人有顆善良的心,堅強的意志,說到做到,很了不起,我們為他們驕傲!要我們向古人學習,做一個對國家和人民有益的人!同學們也是這樣說的,但一下課,一個同學沒注意,把另一個同學的本子踩了,那個同學就罵人了,另一個同學也不示弱,就還口,互相罵。上課剛說要像古人一樣,下課就我行我素。媽媽說我吃飯慢,但我想起姑姑說的把師父的「真、善、忍」記在心裏,就沒有哭,也沒有生媽媽的氣。現在學法煉功,就更不一樣了。師父說:「做到是修」[1]。常人是說到做不到的,而大法弟子卻能做到。
我和姑姑每天讀《轉法輪》寶書,按照師父的真、善、忍法理去做人。我每天還聽《憶師恩》、《傳統文化》故事、《三字經》、《絕處逢生》等;我喜歡畫福寶寶年曆,喜歡師父在《洪吟》上畫的插圖,就模仿著畫。為了增加我畫畫的信心,讓我畫的像一些,師父給我顯現出一朵蓮花。
我想我要吃苦煉功,把業力消去。我腿、腳站不住,胳膊舉不上去,疼痛難忍,別人輕輕鬆鬆就能做到的,對我來說是那樣的艱難。我在分分秒秒中痛苦的煎熬,眼淚打濕了衣服,但我依然堅持著,我知道那個疼是在消業。煉完之後,又輕鬆又舒服。我感覺只要用師父的話去做,就能體驗到大法的神奇。疊扣小腹時,我雙手能感覺到能量,肚子裏有東西在轉,姑姑說是法輪在給我調整身體。
有一天下午,我的左手背鼓起的包上邊發熱,疼痛,一會兒又冒涼氣,不長時間,我發現腫塊小了許多,太神奇啦!我原本抬不到頭上的雙手在師父的調整下,能做頭頂抱輪了。
我對生活充滿了希望,從不願出門的我想去河邊玩,拍下了音樂噴泉直通天空的七彩畫面;和姑姑開心的欣賞著絢麗的鮮花。我胃口也開了,飯量大增,吃甚麼都香。
師父不僅在調整我的身體,還給我開智開慧。曾在小學怎麼也記不住的拼音現在也會了,字也能寫的工工整整。我把《洪吟》和《洪吟三》已經抄寫完了,還寫了一本修煉日記,記下了這段難忘的脫胎換骨的經歷。
現在我每天過得很充實,時間安排利用的很好,普通話和語言表達能力都提高了。姑姑說我的做事速度和效率也提高了,並不斷鼓勵我。姑姑每天照顧我的飲食起居,給我洗腳,像媽媽一樣。
煉功後不長時間,我的臉上就白裏透紅,雀斑明顯淡化,胖了許多,腿上的肌肉有了彈性,皮膚有了光澤,身上也輕飄飄的,上樓不那麼費勁了,彎曲的四肢舒展了!從椅子上起來像蹦起來一樣往前衝。這些變化連我自己都沒想到。
真是太謝謝師父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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