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突來的一切,我心裏說:沒有事,站起來吧!可是身不由己,就是站不起來。求師父加持,我很吃力的站起來了,可是右胳膊被擠壓的像麻花勁一樣,手掌外翻著,手背軟組織硌傷,四個手指(除大拇指外)神經也硌傷,手指彎曲著伸不開,右手臂從關節的尺骨脫落下來被皮裹著。整個一隻手像麵條一樣下垂著。
到了同修家,我胳膊已經腫的像棒槌一樣,疼痛難忍。孩子見狀說不上醫院也要綁去,不吃藥就下在湯飯裏。女兒說:媽媽咱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傷的怎樣就回家行嗎?我說你們真心疼我就由著我吧,我有師父有法在,一切都會好的。
夜深了疼痛難忍的我,徹夜背法、背《論語》,長時間發正念,清除邪惡,求師父加持,左手托著右臂煉功,整個動功煉下來後,汗水淚水打濕了衣衫。腦子裏想著師父說的:「其實並不大。你越覺的它大的時候,它就變的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它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一放下的時候,你發現難就變小了,你就變大了,你一步就過去了,那個難變的甚麼也不是了,保證是這樣的。」[1]幾天後腫消了許多,疼痛也輕了許多。
可到了第二十天(十二月三日)下樓時,右手失衡,我從三樓滾到二樓,腳和腿都崴了,腫得青紫,穿鞋都困難。女兒急得胃直痛,問我你這是怎麼了?
是啊!我也在問自己這是怎麼了?接踵而來的這些難,漏出在哪呢?叫舊勢力抓住把柄窮追不捨的迫害,同修告訴我轉變觀念無條件向內找。於是,靜下心來向內找。
那是二零一六年夏天,女兒買房子讓我同她選料,我想搭個順風車順便把自家十年前裝修的開裂的門和櫥櫃也換一下,既省時又省力。可這一換,就沒完沒了了,換這、換那,女兒不高興的說:媽媽,是我裝修還是你裝修?我振振有詞的說,我修我自己拿錢,又沒用你的錢。爭鬥心、妒嫉心、安逸心、虛榮心、利益心找出一大堆人心,連常人都不如,汗顏、慚愧,漏找到了,重錘敲醒了,好險啊!加大力度長時間發正念,清理。開始盤腿腿腫得很厲害很硬,只能散盤、單盤到雙盤,經歷著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痛苦,求師父加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和迫害:我是大法弟子,哪做的不好有師父在管,有法在歸正,任何生命也不配迫害我,「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2]我請師父加持,誰也不配迫害我。
五個月過去了,在師父的保護下,我身體基本恢復正常。在常人看來是不可思議的事,在我身上成為事實,又以此見證了師父的偉大,大法的神奇。只有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正念闖關,才能突破出來。
二十年修煉一路走來,有著生死關,有著魔難關,有著奇蹟的出現。但是更多更多的是師尊的加持和保護,使弟子走到了今天。仰望著師尊慈悲莊嚴的法像,我哽咽的說:請師尊放心,我會努力的修好!純純淨淨的修上去,跟師尊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