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多賺幾塊錢,我經常加班加點,每次回到家裏已經筋疲力盡,不能堅持學法煉功。那時候我雖不看書學法,但真、善、忍的理念已深入我心田,讓我在世俗中不致隨波逐流滑得太遠。
但是修煉是嚴肅的,我這種帶修不修的狀態讓我的身心回到常人狀態,病魔伺機而入。二零零八年三月,我右側乳房上被醫院查出有乳腺瘤,到七月時瘤已經長到鵪鶉蛋那麼大,醫生說必須動手術,同時我的肝和膽上也發現了腫瘤,當地醫院把我轉到省城的大醫院。那年我才四十六歲,醫生都替我惋惜,好心把我轉到他老師那看,老教授告訴我:回去後放、化療千萬別做,就保守治療。
臨手術前,我對兒子說,媽得的是不好的病,你要有心理準備!兒子哭著說,媽,你這人太好了,不能得那個病!七月末我做了乳腺手術,兒子放暑假正好護理我。手術後四天我就回家照顧老人和孩子,而醫生囑咐讓我一個月之內不能幹活。當時正是伏天,刀口感染、化膿,不癒合,我也沒當回事,貼個白紗布,該幹啥幹啥,當時如果沒有師父管我,我早就不行了。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父親病重臥床,我需要整天整夜不停的給父親清洗身體和衣物,幾乎都不能睡覺,直至半年後父親離世。送走父親不久,我又被確診患有結節性甲狀腺囊腫,住進醫院,打消炎針也不退燒,血壓升到二百多,醫生強行手術,從脖子上取出四個瘤,做病理後,確認不是從肝膽發展過來的,醫生和我都鬆了一口氣。手術後四天我又照常幹活。這次手術破壞了我的免疫系統,導致我上不來氣,買三斤米都拿不動,醫生說需要終身服藥。我每月只有九百多元的老保錢,給孩子六百元生活費,買藥花近一百元,還得口攢肚挪省下點錢還飢荒,因我兩次大手術借了不少外債,所以自己的日常開銷就所剩無幾了。
二零一三年十月底,二哥從黑窩出來,我和他一起每天學法煉功,從新走回大法修煉。家裏還剩半個月的藥,開始我還猶豫著,這藥還能不能吃?我能不能修煉上來?師父還能不能管我?後來發現念頭不對,吃藥祛病那不是常人求的嗎?心放下了,藥也丟了,真是無病一身輕了!
沒隔幾天,我大哥的心臟需要做手術換瓣膜,我就去照顧。他們還奇怪我身體一下子這麼好了,姪子對大哥說,姑又開始煉法輪功了,你也試試吧!十二月底大哥被轉到省城醫大做術前準備,醫生說需要先做心臟支架。我把大法書給大哥看,然後就回家取東西去了,可是還沒等到家,我就接到大哥電話說不用拿東西了,醫院說沒事,不用動手術了!這下省了二十多萬元的費用。這真是奇蹟,後來大哥告訴我他看了二十多頁的大法書,就發生了這樣的奇蹟,家裏人都感覺太神奇了。
從省城回來,我就開始發高燒,燒十多天後開始肚子疼尿血,只能佝僂著腰扶著東西才能走路,當時也不知道是甚麼原因,就這樣我也沒當是病,能看法時就看法,不能看法時就聽法,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後來用來聽法的播放器的一個按鈕壞了,我就求師父幫助,播放器就正常了。
尿血二十多天後,有一天我上廁所,肚子及腰部以下特別疼,幾乎失去了知覺,在廁所裏昏死過去,等我醒來,已過去四、五十分鐘了。我前思後想到底是甚麼原因呢?就是自己原來的病也不能導致尿血啊,家族裏也沒有人有這樣的毛病,我是哪裏做錯了?後來猛然想起,我有幾本大法書藏在床底下,這可是不敬師不敬法的大罪啊!但是我當時身體非常虛弱,全身無力,根本就挪不動厚重的床板和被褥,我求師父加持弟子,慢慢的挪著,我心裏對師父說,我一定要把書拿出來,「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我一面求著師父,一面坐在床箱裏小心的翻找著,終於把包裹嚴實的大法書捧了出來。等我第二天早上起來,肚子不那麼疼了,第三天就不尿血了,但還在發燒。
高燒使我全身發熱,渾身出汗,衣服經常濕透又乾再濕透。二十多天的高燒,我不能吃飯也不能睡覺,昏死過去兩次,身體感覺極度虛弱。師父在講法中曾舉過這樣的例子「我今天看明慧網報導,有個學員腿被打的粉碎性骨折,也不給對接就打上石膏。這學員想都沒想自己會殘廢,根本就不在意,每天就是學法,正念很足,能夠坐起來一點的時候就煉功。醫生告訴她粉碎性骨折都沒對就給打上石膏了,這都是那些個監獄的醫院幹的,她不管那個,我要盤腿煉功,疼的不行還堅持,後來盤腿也不疼了,結果好了,現在又蹦又跳的甚麼事兒都沒有,跟正常人一模一樣。」[2]「誰能夠這樣,誰就能在過關中走過來。甚麼叫正念哪?這就是正念。」[2]後來我就背師父的講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3]。我發正念時,干擾非常大,有時出現可怕的面孔嚇唬我,我就喊師父,它們就消失了。有時出現各式各樣的東西打我,甚至連紙殼箱子都會飛過來擋路。
由於我的生活一直很拮据,衣服和鞋子都是親戚朋友給的,尤其是鞋子有大有小,經常不跟腳,我曾很想買一雙合腳的鞋子。這樣有一次在我眼前就幻化出一個鞋店,店內鞋款琳瑯滿目,色彩繽紛,可是我沒有動心,想用鞋子誘惑我,我才不上當呢!這些干擾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家裏的環境我也清理了,孩子上學用過的書,小時的玩具,還有牆上貼的現代畫通通給人的給人,扔掉的扔掉。面對干擾我就靜心學法,因為法能破除一切人心和執著。
通過學法找自己,二十天後高燒退了,可是我的肝膽又開始疼,站不住,躺不下,坐不了,只能跪著在床上爬,喝口水都能把膽汁吐出來。
在自己非常痛苦的過關過程中,得知有一位與我熟悉的同修被迫害,家屬不同意請律師,同修建議我去勸說,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哥哥看著我這樣的身體狀況擔心我去不了,我堅決的說,答應的事必須辦到。心裏又念道「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我一定行,請師父加持。當我走出門去,身體一下輕鬆起來,我邊走邊發正念,儘管走路打晃,像喝醉酒的人畫著圈走,但當我看到約定的地點已有同修在等,竟然跑了過去,同修都驚訝於我的狀態,替我高興。
二零一四年的三月,我又開始脫髮,頭髮一把一把的掉,別人都說你這個歲數脫髮,不能再長了。望著鏡子裏頭上幾根稀疏的頭髮,已經露出了白頭皮。我心裏很不是滋味,不禁想戴假髮或者帽子來遮醜,可是轉念一想,愛美之心是常人追求的,煉功人不需要,執著心放下了,頭髮也不怎麼掉了。但我還是不太敢照鏡子,等到五月一日那天我無意中手碰到了頭,感覺有點紮,拿鏡子一照,滿頭竟然長出黑黑的新頭茬,我再次體會到修煉人的幸福。
家裏人看到我身體的變化,都非常相信大法好,四哥說,你是死過四回的人,都能活過來,這個法一定好!他也走入了大法修煉中,在外地打工也經常聽師父講法,身體感覺一身輕。
經歷幾次的生死大難,我真心體會到信師信法的正念,尊師敬法的修為是修煉人必須具備的,我也必將繼續信師信法,正念正行,走好修煉路。
再次感謝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威德,讓我起死回生,勇返歸真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