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在她家當保姆的同修到我家學法,她說:「我可得跟你交流交流了,因為你,他們倆口子都拌嘴好幾次了,女的說你在他倆發生矛盾時向著她丈夫說話,對她丈夫比對她還好,表面上是她的妒嫉心引起的,但你也找找你自己吧!」「怪不得我今天去她家,她對我不理不睬的,原來是妒嫉了,其實我把他們當作自己的孩子,對他倆都一樣!」我嘴上狡辯著,但心裏知道肯定是自己的個人修煉出現了問題,向內找才發現,原因確實出在我身上,我總愛用「人情」做事,經常對同修的付出大加讚美,無條件的維護自己欣賞的同修,為他們的得失打抱不平、而喜而憂,才發現這種人情觀念來自於邪黨因素中的「煽」。
因為多年前,我曾靠開飯店白手起家,那時候迎來送往會接觸到各類人群,為了生意興隆總好感情投資,通過煽情的方法籠絡人心。即使後來走入修煉,這一套做派也沒改掉,還把它沿用到與同修間的相處中。比如同修送我一個「小法器」,我會熱情的表達感謝說:「你看,不論啥時候,你都會想到阿姨。」和同修買電腦跑了一上午,在吃午飯時,我會說:「你這人性格真好,跑一上午電腦沒買成,你也不急躁,跟你在一起辦事就是很舒服。」時間一長,這種「人情」便通過我的「渲染」延伸到了其他同修的身上,他們開始覺得自己在我這兒很特別,覺得我對他比對別人好,甚至很在意我對他們的看法與關心程度,這才出現了文章開頭的那一幕。
找到這個執著後,隱藏在我心裏多年不去的陳舊陋習和狡猾的觀念像被撕開了一個口子,我像拆毛衣一樣抓住這根線頭縱深的捋下去,這一捋才發現,自己身上除了「煽」之外,還同時存在著「間」、「控」、「鬥」等邪黨因素,且每一種都被我演繹的淋漓盡致,它們的表現分別如下:
面對親朋,「控」其所有
因為家裏姊妹多,爹媽多數都是疼小的顧大的,排行中間的我不受疼愛,所以從小就養成了自立要強的性格,創業後又積累了不少成功的社會經驗,因此總有種追求完美、自以為是、覺得周圍親友都需要我呵護指點才能少受損失的心態。時間一長,這種強勢的心理逐漸演變為不易察覺的思維狀態,給別人帶去痛苦仍不自知。
比如家裏裝修房子,從家具到裝修風格全是我說了算,丈夫做主買了一套沙發,我跟他吵了三次,每次都氣得他痛哭流涕;女兒如果不聽從我的穿衣建議而外出,我會在她走上大街時,極盡所能的諷刺挖苦她,並把那件衣服形容的十分不堪,使她失去自信,嚇得她再也不敢穿這件衣服;如果發現同修身上有甚麼執著沒去,我會把她叫到跟前,毫不留情的指出她所存在的問題,對方如果不服我便大聲訓斥,直到她不再反駁。
生活中這樣的事例不勝枚舉,甚至生活拮据的五妹買了個冰箱,通知其他家人別讓我知道,聽聞這件事後,我才猛然驚醒,意識到自己的控制欲已經像毛細血管一樣滲透到周圍的每個家庭單元,導致人家做主買個冰箱嚇成那樣,我這才痛下決心,不再插手別人家的事務,現在想想,這種「不管」只是砍掉了控制欲大樹上的一個枝杈而已。
觸碰觀念,有怨必「鬥」
我身上所體現出的「鬥」的物質與「控」緊密的關聯在一起,如果誰不受我的操控、不按我的意願行事、不符合我的道德觀念,我便開始進入鬥的模式,專抓對方的痛處下手。因為這類事件太多,就舉最近的一件事吧。
去公公家之前,我還囑咐自己,可別起爭鬥心,因為這兩天聽在公公家做保姆的同修大姐給我說,這兩天公公賴她拿了他家的一瓶香油,兩天吵了兩架了,我去他家是解決這件事的。
可一進屋,公公卻讓我給女兒捎信,討要女兒在他這的借款,當時我懵了半天才醒過勁來,原來說的借款是:公公曾想主動承擔所住房屋的部份租金,半年後的今天,他卻突然反悔了,硬說這錢是女兒從他手裏借走的,並以此為藉口向我索要。其實當時家裏人早就準備好了給老爺子交房費的錢,所以這錢公公掏不掏都無所謂,但他今天突然出爾反爾、為了達到目地而捏造事實的做法卻激怒了我嫉惡如仇的一面,那股火「騰」一下就上來了,我心裏想著今天一定要整治他的無賴做派,便狡猾的半開玩笑的說:「你都在這兒住了,這錢就不給你了。」老爺子氣得大吼,說要回老房子去。我心知他不願意走,為了懲罰他,就故意說:「好啊,那你馬上收拾東西,我這就把你送過去。」老爺子找藉口不想走,說放心不下老伴兒,我說:「你放心吧,你走以後,我會找個保姆白天黑夜的伺候她。」
老爺子一看沒招兒了,暴跳如雷的說:「我就不走,難道你想讓我死在老房子裏嗎?!」聽到這話,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所做所說都不是修煉人所為,在公公的這件事上我又被「鬥」的邪黨文化所支配了。
製造矛盾,「間」隔同修
細挖自己的執著,身上還存在做生意時所養成的狡猾陋習,因為善於洞察對方的缺點和不願被觸碰的「爆炸點」,我會利用「間」的方式製造矛盾以達到自己的目地。比如:當眾戳穿女兒不讓說的事兒,在她生氣發作時,又給她扣上「脾氣暴躁」、「不孝順」的大帽子,讓她徹底炸毛,以此引發周圍人對她的不滿,使大家聲討她,站在我的立場上為我說話;前面提到的同修夫婦爭吵事件也是一樣,在我得知女同修因為誤解我偏向男同修而不滿後,仍在一次小組學法前故意當著她的面誇讚男同修,以此來激怒她,好讓她在我走後跟小組其他同修談及此事,暴露出她的妒嫉心,從而平衡一下我「憤憤不平」的妒嫉心理。以上種種人心是我不願面對的事實,在寫稿的過程中,我幾次試圖放棄,覺得自己的形像越挖越惡、越挖越齷齪,為此,女兒規勸我說:「這麼多年,你一直在一個層次徘徊著,多方查找原因也突破不了這個修煉瓶頸。現在挖出這麼多情中敗物和邪黨因素,正是曝光它們、二次昇華的大好機會,也是此次寫稿的目地所在,你必須得寫出來。」
在我查找出這些人心的幾天裏,我仍然處於「木木怏怏(半麻木半不服)」的狀態,同時還在為身邊的另一個同修著急痛心,我看到他身上有個長期不放的執著,怎麼勸,可當事人卻不痛不癢,根本沒有悔改的意思,急得我因為這事在半個月的時間裏犯了兩次常人所說的「急火亂」,我恨鐵不成鋼的想:他為甚麼明知這個執著不好卻不修去呢!世上怎麼還有這麼傻的人呢?急得我沒辦法了才想起師父的話,這才領悟到他就是我的一面鏡子!
當女兒同修幫我找出了這麼多的人心,把它念給我聽時,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修煉這麼多年,居然還隱藏著這麼多邪惡齷齪的執著,可過後為甚麼我還照樣我行我素的呢?是因為這個邪惡齷齪的思維已經成了我人中大腦的思維模式,它能自己滅自己嗎?所以才出現「木木怏怏」的狀態,真我卻被它包裹著,師父看真我突破不出來,才給我安排了讓我著急的這位同修「演」給我看,讓我分辨出真我假我,好修去它。
寫到這時,我感覺到那個使我整個後腦勺在寫稿時麻木的物質開始從外往裏逐漸鬆懈,我知道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看到我找到了真正的執著所在,在給我往下消解,師父又一次為我承受了罪業。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這些人心由於從沒被觸碰過,通過長時間的積累已經被養的很大了,當我通過靜心學法、增強主意識抑制和排除它們時,發現我的思維是為他的了。開始覺得對不起同修,原來專盯同修缺點的眼睛開始看他們的本質了,看他們生生世世為大法洪傳所做的鋪墊和付出了,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心裏生出了慈悲,以這種狀態講真相時,只要我發出一念:師父我要救他,他會痛快的同意三退或沒話找話的跟著我主動聽真相。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