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修煉的前兩年,我經歷了許多事情。我可以通過天目模糊的看到一些東西。我感覺到身體很輕,有能量在體內。師父淨化了我的身體,我可以感覺到很多變化。經過許多心性的考驗,我變成了更好的人。
二零一五年,我的女兒搬到紐約,而我留在當地幫助我的兩個孫子,他們一個二十歲,一個二十一歲。我有一個大家庭,有六個孩子和十九個孫子孫女,還有五個重孫。當我的小女兒從阿拉斯加打電話來,問我可不可以去幫她照顧剛剛出生的寶寶時,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路,讓我來修煉和幫助我的眾生。我的兩個女兒和她們的家人都搬去了阿拉斯加,於是我和我的二十歲的孫子,驅車二千五百英里去了阿拉斯加。
我意識到我將要獨自修煉,因為那裏只有另外一個大法弟子,而她還在上高中。我立刻意識到,我要靠自己來做好三件事,保持精進。當我和常人生活在一起時,我發現我特別需要決心去修煉和保持正念,因為各種各樣的執著心和人心開始浮出水面。正如師父說的:「那麼在常人社會中修,不是被常人社會所薰染,就是常人被你改變,肯定是這樣。」[1]
我開始為了精進而苦苦掙扎,很快看到了自己很大的、對安逸和舒適的執著。我多次的縮短了煉功的時間,很多次沒能做到修口,有時陷入到舊觀念和情感中。當我看到我的孫子們被寵壞、不尊重人和懶惰時,我非常擔心。有時我好像不停的在糾正他們,而沒有一點慈愛和善良,而師父說我們應該時常保持與人為善,這樣矛盾來時有緩衝的餘地。相反,我卻感到生氣,並與人產生衝突。
有一天,我十四歲的孫子告訴他媽媽,他覺的外婆不喜歡他。這真的讓我震驚,通過向內找,我意識到我不喜歡他做的一些事情,比如他的穿衣方式,他的髮型,他聽的音樂等等,而這些在如今道德敗壞了的社會都是常態。如果我是代表大法來面對我的家人,並要做一個更好的人,我需要善良,並從更高的層次來看待事情。我看到,很多對家人的惱怒都來源於我的情,我也沒有做到忍和善。
當我的心轉變了時,事情也朝著好的方向變化。現在如果任何事發生,讓我惱怒,那一定是我的內在原因。實際上一直都是這樣的。當發生矛盾、爭吵、意見不合時,我都會想到是我自己的問題,我需要改變自己,放下執著。「佛光普照,禮義圓明」[2]。
大約一年前,我的腿開始出現病業現象,特別是左腿。我走路開始一瘸一拐。我的腳也疼。這已經影響我打坐了,我甚至因此不能雙盤。我還反覆的出疹子。很長一段時間,我覺的我修煉中有甚麼問題,有一些解不開的結。我向內找,很多執著心和觀念都翻出來了。我有對病的怕心,我追求表層身體的改變,我擔心自己的聲譽,擔心其他人、尤其是大法弟子對我的看法。因為我是一個新學員,我知道我們的本體在不斷的淨化,還有消業,這些都是好事。我一直有個觀念,就是如果我生病了,有疼痛或者小毛病,那一定是因為我做了甚麼壞事。
經過過去幾個月的更深層的思考,我意識到,如何看待大法和師父非常重要,我們不應該有所遺漏。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在記錄我的想法,有時候我確實會這樣做。在我寫的時候,這頁紙就變成了師父的臉,變成了真的,我意識到我是在師父的臉上寫字,感到非常震驚。很長時間,我覺的這是給我的暗示,意味著我沒有發自內心的信任師父和大法。在我內心深處,缺乏信師信法。通過學法,我找到了很多根本的執著。我還意識到,我應該放下這些執著。
師父說:「出現問題哪,不是從心性上去找,不是從根本上去提高自己,真的把這事放下、從另外一方面堂堂正正走過來,而是針對這件事情:哎呀我這件事怎麼還不過去啊?我今天做的好一點應該好一點啊,我明天做的更好一點應該更好一點呀!他老是放不下這件事情,看上去還好像是在放:你看我在做好。你在做好你是在為它而做好!你並不是為了真正的大法弟子而應該去做的那樣做的!」[3]
我還發現,我沒有保持正念,而這些事情成為了我修煉路上的溝壑。難怪我有這些長期的魔難。我最近在師父講法中讀到:「真要做的那麼正,甚麼都不敢動。(鼓掌)說起來容易,作為修煉人來講,修煉起來是很難的,師父也看到了。可是有一點啊,不管怎麼樣,你就正念正行,你就沒有過不去的關。」[1]
大法是無邊的。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4]
這些就是我目前為止對修煉的理解。如有不當之處,請指出。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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