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編輯部發表《所有大法弟子須知》後,一想到卸載微信,心痛的物質向我襲來,我知道這個念頭不是我。師父在講法中多次講到這個網絡的危害和手機的安全,作為大法弟子要「逆流而上」[1],網絡這東西是外星人搞的變異的東西,大法弟子只有歸正自己,才能救世人。
那幾日,我天天上明慧網看同修關於此事的交流,接著又學了好幾遍師父的《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意識到師父正法進程到了這一步,作為大法弟子來講,跟上師父正法進程,要「截窒世下流」[2],接著我卸載了微信,不多久就把智能手機換成了老年機,把網絡的干擾通道徹底截斷了。
卸載微信後,師父把我空間場裏的敗物都給我清理了,思想一下子變的清醒了,頓時就有種「天清體透乾坤正」[3]的感覺。
下面是我卸載微信前後的變化:
卸載微信前,思想被雜念干擾嚴重,不但不排斥,還主動去順著想。
卸載微信後,閒暇時間都用來背法,排斥雜念,加強了主意識。
卸載微信前,不重視明慧網,隔三差五的上網看幾眼《明慧週刊》,也是走馬觀花不入心。
卸載微信後,天天上明慧網,看同修交流,同修交流的問題也正是自己需要提高的地方,對照自己,查找不足。
卸載微信前,不會向內找,把師父講的向內找的法理當成理論來學,告訴別人遇事要向內找。尤其是在家庭中遇到矛盾時由著自己的性子,怎麼痛快怎麼來,誰說我我都給頂回去。
卸載微信後,意識到自己這麼多年都不在修煉狀態了。把平時身邊發生的事都當成修煉心性的機會,心裏有了「自己是修煉人」[4]的概念,慢慢的學會向內找了。
卸載微信前,打麻將上癮。兄弟姐妹們週末常聚在一起,陪老人玩一玩。我玩起來比誰都上癮,戒也戒不掉,沒戒幾天聽到麻將響心裏就癢癢的難受,就又玩上了。
卸載微信後,在法理上認清了,輕而易舉的就戒掉了這個癮好。現在不管甚麼情況,陪老人時三缺一,她們怎麼讓我玩,我就是不玩,而且再也不動心了。體會到了去掉執著後的輕鬆。
卸載微信前,跟丈夫(同修)不交流,一交流就幹起來。
之前丈夫一下班回家就拿起手機看個沒完。在微信讀書裏看各種小說,瀏覽冗長的朋友圈,常人中發生的任何一件事他都毫無例外的在微信朋友圈轉載後發表長篇評論,執著在自己的世界裏,帶著顯示心發表對社會上經濟現象的見解;帶著爭鬥心、妒嫉心發表對現政權的不滿。帶著執著於文才的心寫了不少常人詩,以博取別人的點讚。甚至不顧及安全問題在朋友圈沒有理智的發表和大法有關的內容。
他不但在朋友圈裏罵人,生活中,一遇到不符合他觀念的事,他也破口大罵個不停,處在危險的邊緣還不自知。
《須知》發表後,同修在一起交流,他剛開始還排斥,後來隨著上明慧網看同修交流,學習師父講到的有關明慧網的法,漸漸的他就不說明慧網有問題了。這段時間我們也可以一起交流了,從以前的一交流就幹起來,到後來兩個人都能把話說完,而不被對方打斷,到現在也都能互相指出問題並能接受了。
在《須知》發表後的三個月,丈夫把朋友圈裏發表的文章刪掉後,接著就卸載了微信。
下面再和同修們重溫一下師父的這段講法:「講到這我就順便再說幾句,就說「師父要甚麼我們就做甚麼」。其實有時你們嘴裏講的師父要甚麼你們就做甚麼,可是一到具體情況不自覺的還是打折扣。你們總是有你們自己的想法,你們覺的你們的想法切合了你們的實際、切合你們的情況,其實不是。你們別忘了,今天的歷史是為了正法留下來的,也是給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成就自己用的,不是人的想法那麼簡單。再有哪,也有一些人總是想:師父要,我們就做,但是我要做的更好一點──把師父要的還是又給變了。總是有一些人心在起作用,也會起到一些干擾的作用。」[5]
以此與同修們共勉。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普照〉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劫後〉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再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