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那些我所認為的跟不上正法進程的同修,見與其反覆切磋達不到預期,心裏就生出瞧不起、甚至想遠離其的不正思想。比如,見到有的同修寫的訴江材料輕描淡寫,沒還原當年、當時的詳細、真實情形,就看不慣,認為同修有怕心;見了那些至今對微信戀戀不捨、反覆切磋無效的人,我就覺的這同修這麼多年修修修,修甚麼了?微信那個垃圾堆,全面將名利情都攪和在裏面,還捨不得放下,怎麼悟性這麼差!見了那些至今在手機安全這方面還是麻木、不重視的同修,心想:在郵箱裏貼了那麼多這方面的很有力度的交流,你們也不看,看了過後,還是我行我素,當面交流又聽不進去;見了那些我認為的應該是成熟了的、得法多年的同修還是陷在常人的小日子中、常人工作中,走不出去救人,表面看來也在修,事實上怕心重,更談不上與整體進行有力度的配合,我就很是怨恨……
其實修就是修自己,看到的現象和感受到的一些東西引起自己不舒服的時候,就是要修自己,讓「真我」顯現出來的時候了。
反觀自身,正是因為我自己身上還有顯示心、妒嫉心、執著自我的心、埋怨指責別人的心等等,那麼多人心,才導致交流效果不好的。明明交流的是件大好事,如果結合師父的法,一個修出來純善的、個人威德建立大的同修來談,那效果應該是不同的,別的同修就會聽的進去,就會達到「整體提高,整體昇華」[1]的狀態。
而我有時甚至是用尖刻的語言指出同修的不足,以此來顯示自己修的高明,這是多麼骯髒的一顆人心,並且還將其掩藏在幫助別人提高的冠冕堂皇的理由背後。
另外一個黨文化在我身上的表現是,甚麼事一經我的嘴說出去後,就明顯給人一種誇大其辭的印象,很是突出表現自我,好像不這樣說,不足以引起對方的重視一樣。多年前,我的兒子(小同修)就曾指出我這個毛病,我沒怎麼改。
昨天晚上與一個同修交流時,同修跟我說,很奇怪,為甚麼她家的監控裏監視不到我在她那裏出入的任何鏡頭,而她自己及其顧客的都錄進去了。我就說:你知道我平時是怎樣發正念的嗎?我總是讓我人相所行之處、正念所到之處的一切監視、監控、監聽的設施、系統及其背後的一切因素全面同化「真、善、忍」,拒不同化的在我一走一過中速即解體,我的身體縮入更微觀的粒子層面去,我在常人監控裏就是個光式的存在,達到「只有光,沒有圖象」[1]的狀態。站在法理上行事時,師父就把這些能力都給你。要不然,我怎麼能不挑地方的到處去發資料和貼不乾膠?順帶著我還說,我怎樣為她那個空間場發正念的等等,這樣突突的說了一大堆,好像生怕同修不知道一樣。
當時說的時候,覺的證實的是法,可話音一落,我就覺的那些接二連三的反問語氣裏,竟然帶有黨文化的東西,馬上向內找和去除。其實都是師父在做,是師父的法把我們修煉人烘托的那麼高。
而且,我前一天與同修交流的時候,談的東西沒有多方面考慮同修的實際情況,也就是善心不夠,略有指責和強加。時而還把過去的一些所謂「光輝業績」拿出來,美其名曰「幫同修去怕心」。只有同修在師父的法中真正悟道,才能去掉她現階段要去掉的人的東西,只有在同修間謙卑、平和的交流中,互相才能取長補短。
現在把這些黨文化的東西曝光出來,促使自己以後能更沉穩的走好助師正法的路。謝謝師父無處不在、無時不在的點化和保護,謝謝同修直接和間接的幫助。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