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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女子監獄對我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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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九日】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政府有新政策出台「有案必立,有訴必理」,我抱著對政府的信任與期望,寫了控告惡首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訴狀,郵寄到中國最高檢察院、最高人民法院,幾天後我收到了兩高的回執。

我想迫害法輪功要有個結果了,可是當局一直沒有對我們訴狀有甚麼說法,我和兩位同修到當地縣信訪局上訪想問個究竟,卻被縣信訪局的人叫來的公安人員對我們噴不明藥物,致使我們三人頭上、臉部、前胸出了 大紅水泡。

我們進京上訪無果,被當地駐京辦非法抓回到拘留所、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

我於二零一六年三月被盧龍縣法院冤判三年,二零一六年六月二日被非法關押進石家莊女子監獄十四監區。

進入十四監區我盤腿坐下,一個叫何瑩(音)的叫我把腿拿下來,我沒動,她們幾個把我腳拎起來大頭朝下,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有罪,信仰合法。」她們把我脫下來的衣服塞到我嘴裏,用勁大得致使我的牙被弄掉了,吐了不少血。

一個女警官過來問我認罪嗎?我說不認,我們煉法輪功的做好人沒有罪。女警官說:「不認罪好,你都來了,就好好在這呆著吧!」

犯人董月帶我進三號監室,當天夜裏就有兩個包夾李芮響、袁志豔看著我,不讓我閤眼,一個月左右就換成谷玉文和李芮響。她們整日整夜的看著我,不讓我閉眼。有時瞇一會,他們就用濕毛巾擦我的臉,把臉擦得很疼。後來站著我都能睡著了。

這樣的迫害大約有五、六個月的時間。在被非法關押期間一直是有兩至四人包夾迫害我,三年間我沒到過外邊(室外),幾乎沒見過太陽。

一天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組長叫姜麗,讓我寫思想彙報,我不寫,她就用腳踢我,我當即雙手合十說:謝謝。她哭起來,手抽筋了。人們都過來看說我:你怎麼這麼有本事,把姜麗都氣得直抽。我說:「她踢我,我只說了謝謝她,就這樣了。」

有一次見到警官要喊報告,我沒喊,帶班的犯人打我。組長們按著我的手寫污衊法輪功和師父的話,我掙扎,他們就打我,還咬我。我也沒寫。她們不讓我睡覺,我被強迫站立七天七夜,腿腳都浮腫了,腦子不清醒,昏昏沉沉的,眼前發黑,她們就說我有高血壓,讓我吃藥。我不吃,她們強迫我吃,吃完我就吐了,把飯都吐出來了,我說不吃了,她們就強行灌藥,我喊:「曹海燕執法犯法,信仰合法,迫害有罪。」她們把抹布塞到我嘴裏,把我的門牙弄活動了,沒幾天就掉了。不吃藥就灌藥,就是我自己吃進去,也會吐出來。一天三遍吃藥就吐三遍,很難受。這樣的狀況有一年的時間,直到回家。有時沒把藥吐出來,我就頭疼頭脹,臉特別紅。吃藥這段時間,整個人精神恍惚,拿啥掉啥,還把香皂、洗頭膏掉在廁所的便池裏,別的犯人就撈起來怕堵塞。

我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年間沒有病,沒吃過一粒藥。監獄從肉體迫害到藥物迫害,才造成我現在的狀況。

實施轉化迫害的警官曹海燕,灌輸歪理邪說,問我法輪功是不是宗教,我說不是,法輪大法是正法,是叫人向善的,她用電棍電擊我的胸部,把我電倒我就站起來,電倒就再站起來,電擊很長時間,胸口有一塊灼傷,上面是電擊留下的黑點。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二零一七年三月四日下午警官曹海燕看沒有說通我就對監室的人說:你們殺人放火也別學「法輪功」。

每天有兩個包夾做轉化,我心理壓力太大,後來警察就讓我住的監室的人都陪我站著,她們出一天的工,晚上也不讓睡覺。有一次我們站到半夜兩點鐘,有人說:我們幹了一天的活很累還跟著你受罪,你快寫吧!監獄用株連的辦法給我施加壓力,迫於壓力違心寫了不修不煉的保證書

二零一七年十月一日包餃子,因為沒在我監室,我就沒去包。煮熟的餃子端過來,組長苗麗麗問我好不好吃,我說好吃。她說這是共產黨給的。我站起來說:謝謝姐妹們的辛勤勞動,都是你們辛苦勞動得來的。組長苗麗麗過來拽我的頭髮,智障的宗東榮拽我的頭髮,當時我按了報警器。智障的宗東榮出監室後警官曹海燕給她月餅吃,組長苗麗麗也給她吃的,鼓勵她打我,她就更來勁了,監室的人都氣不過,讓我也打她,我說:學法輪功的人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在大廳的地上睡了八、九個月,警官曹海燕安排智障的犯人宗東榮睡在我身邊,夜裏打我,拽我的頭髮,把我手給弄破了。打完我,警官曹海燕就給她吃的獎勵她。白天黑夜的這樣的折磨,使我精神緊張,造成現在尿頻尿急等症狀。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二零一八年三月七日,我在凳子上坐著,組長說讓我們站著,讓全屋的人都站著,有人說:讓我認錯,就讓全屋的坐下。我說我沒錯,我就閉著眼睛坐著。組長還是讓大家站著,挑動大家都抱怨我,警官還罰了護監五分。

第二天三月八日早晨,曹警官問我昨天幹甚麼了,我說坐著,她說看監控你煉功,我說:「沒煉功,就是煉功也是正常,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的權力。迫害法輪功有罪。」曹警官用手打了我的嘴巴,我就按了報警器:我說警官打人。曹警官拉攏一些做班人,她們站著我就坐著,她們在警官面前表現自己,把我拉起來蹲下去,蹲的我臀部疼了好長時間才好轉,她們在無知中做壞事,成了邪惡的幫兇,我沒有怨恨她們。

二零一八年四月二日,十四監區開始並組。監室有五個人,三個組長,一個邪悟的人。我每天擦地有一個乾淨的環境。組長在地上撿到一片藥,可能是我咳出來的。警官就罰她寫檢討還罰五分,我不吃藥也罰她們分。犯人對分很看重,因為分多可以減刑早日回家。這一下她們四人都怨恨我,晚上讓我拖地我沒拖,就讓我站著,到十二點了我就上床睡覺,她們三人把我從床上拽下來,按著就打,就這樣我一直坐到天亮。早上我和吳警官說她們打我,她卻說為什打你沒打別人。第二天警官接班給打我的人每人加了五分。

入監有兩個月的教育課,出監有出監的教育課。我沒有參加。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經過這樣的精神迫害:包夾轉化。拿佛教的書,其它宗教的書來詆毀法輪功,有的法輪功學員迷失了方向,再加上肉身的折磨,承受不住這種迫害就違心的妥協了。我一直背李洪志師父的講法和詩詞,才走過這艱難的歲月。

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三日,警官曹海燕把我叫出去,她問我:「該走了,你認罪嗎?」我不認。又問:「打死也不認?」我說:「不認。」問:「你在監獄參加過勞動嗎?」我說:「沒有,因為我不認罪所以不參與勞動。」又問:「你還起訴江澤民嗎?」我說這個問題不和你探討。又問:「你為什起訴江澤民?」我說:「因為江迫害死很多正義的法輪功學員,給很多法輪功學員的家人造成很大的傷害,十幾年來共產黨開會,警察就上我家騷擾,年邁的母親失去了生命。」問:「你對監獄有甚麼意見?」我說:「對我的轉化我有意見。」

我和警官曹海燕說:你們剝奪我的申訴權。她辯解說我沒同她說,有事要同組長說,組長再與隊長說。有一天我同組長說,我要寫申訴材料,她不吱聲,把我的筆紙都搜走了,一直沒給過我。苗麗麗組長曾說過:我做的一切都是曹隊長讓我幹的,我沒有這個權力,我也是服刑人員。作為警官執法犯法,剝奪了我的申訴權,是要負責任的。

以上是我在石家莊女子監獄所遭到肉體的迫害,精神上的迫害無法用語言形容。在此,我衷心地奉勸那些不明真相還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趕快懸崖勒馬,停止迫害,站在正義的一邊,彌補過錯,給自己留條後路。請相信:「善惡有報是天理,只爭來早與來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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