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煉大法 我的病都好了
我是一位農村婦女,今年七十三歲。年輕坐月子時,落下了一身病痛,眼不能睜,腰痛不能走路,腿上的筋脹的就像灌滿鉛水一樣,重的抬不起步,也不能彎曲,夏天用熱水袋焐,穿著棉襖棉褲;有時站起來抱一會小孩,都受不了,躺在地上,要人踩腰,才能緩解;還伴有神經官能症、貧血等其他病痛,喪失勞動能力,看遍省城各大醫院,不能治癒。
一九九八年正月十五,弟媳從省城回來,到我娘家來洪揚法輪功,我參加了。說來真是神奇,我僅僅學習了三天,全身病痛一掃而光,恢復到無病一身輕的從前了。
那時我家是養雞專業戶,養的是蛋雞。學功的第三天,有人打來電話,要我家人給他送雞蛋,當時家中沒人,客戶要的很急,我當時也沒有想那麼多,我裝上三筐雞蛋共一百二十斤,騎上人力拉車,就給他送去了,路上還要登一段足有八十米長的坡路。
等送了雞蛋回來,我那個激動的勁呀,別提有多高興了。我沒有病了,我能幹活了,這是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是大法救了我。從那時候起,我把大法當作我的生命,就在心中發誓,聽師父的話堅修大法。
那時在我家裏建立了煉功點,最多的時候有幾十人學煉。我從一個大字都不認識的農村老太太,也能通讀師父四十多本講法了,我明白了許多以前都不明白的理,整天樂呵呵的,修大法再也沒有難事。
二、信師信法 心不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大法弟子去北京證實法,家人看著不讓我去。我說,你們不要管我,就是要飯,我也得出去證實法,大法救了我的命,死也得死在師父這邊。後來去省城找我親戚一塊到北京,但是他已經被惡人控制了,我不知道怎麼去,就沒有去北京。
大約是二零零零年,當地對我鎮大法弟子非法抓捕,那天午夜,我正在煉抱輪,聽到村裏面的狗叫作一團,我想停下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師父說:「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1]。我一直堅持把四套功法煉完去睡覺了。
凌晨四點,我兒子從雞場回家告訴我,我們村子裏的大法弟子都被抓走了,就剩下我一個。不知道為甚麼夜裏惡警沒有進我的家,可能因為我當時的想法符合了法,師父就保護了我。考慮我的安全,當天兒子就把我送到省城的親戚家。當地派出所和大隊的人去省城找我親戚要人,那幾天,為了躲避惡人,我在廣場蹓躂了幾天才回去。
兩年後,我從省城回到當地。回來後,就溶入修煉集體。二零零二年初,我縣在短時間內非法抓捕了十八位大法弟子,我兒子又要我離開老家,我堅決不同意,告訴他們說:現在是正法修煉,師父安排我做的事情,我要做,因為當時我的家中是資料點,我負責一方同修的資料。那時,我家兒子和兒媳做資料,我負責給同修送。兒子看我態度堅決,就沒有再堅持他的意見。
二零一三年,本地惡人又非法大抓捕大法弟子,幾天內一共抓了十四位大法弟子。兒子和兒媳又想讓我出去躲避風頭,我說堅決不能走,現在大法弟子損失這麼大,資料點被破壞了好幾個,我們更應該聽師父的話,多承擔些,多救人,這個時候怎麼能脫離集體呢?兒媳婦就說,要把打印機先放在她的親戚家中,等風聲小些再取回來,我也沒有同意,我說這是救人的法器,只要我們的心在法上,在救度眾生上,誰也動不了。兒媳婦聽了我的意見,打印機一直放在我家,做資料一天也沒有停止。
三、師父呵護 有驚無險
二零零一年的七月,我去給村裏的同修送資料、真相光盤,還有真相幣,我一邊走一邊貼著真相粘貼。被從後邊走過來的當地派出所的副所長看到,他抓住我的手,問我貼的是甚麼,我告訴他說:「我貼的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問我為甚麼貼這個?我說大法治好了我的病,我貼在這裏,讓其他人看,也能治好別人的病。
這時圍上來好多人,我大聲的告訴大夥,我得的是甚麼病,省城醫院都沒有治好,修大法好了,你們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都能治好你們的病,你們都念吧。聽到這些,副所長沒有了反應,鬆開我的手,向南走了。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有驚無險,我又一邊走一邊貼著真相粘貼,給同修送資料去了。
有一次,我去農村學法點送資料,就在那裏參加學法。當地派出所來人抓捕,我不配合邪惡,高聲喊道:不准邪惡抓好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時,我身上帶有二千元的真相幣,準備給其他點的同修兌換了一千六百五,還有三百五十元的真相幣在身上。惡警把錢都搜走了,我奪回來一千六百五,他搶走了三百五十元的真相幣,把我們其中六人都帶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我就發正念,不報姓名和地址,不配合邪惡的任何命令和指使。等到夜間十一點的時候,他們就開車送我回家,我要自己回去,他們不同意。我不願讓惡警進我的家,到了原來我住的家,家中沒人,他們非要把我交給家人才可以。一連兜了三個地方,他們有點不耐煩了,說:你要不想回去,我們再把你帶回去。我想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我立刻請師父加持,讓他們送我回家。我對他們說,去我姪子家吧。我來到家中,孫女給我開的門,他們一看,甚麼都沒有說,對著門頭拍了照片,就走了。
我到家正好是全球發正念的時間,發完正念,這時兒子和兒媳才從她娘家回來了。我悟到是師父的安排,兒子和兒媳從來沒有回來的這麼晚,這還是第一次。今天要是回來的早,發現我不在,不僅為我擔心,可能要到處去找我。謝謝師父的慈悲安排,我流下了感激的淚水。
四、聽師父的話 真修心性
前年,有人要買我家的宅基地建房,找到我,問我是否同意賣。買主原來是買我鄰居的地,後來鄰居不願賣了,就又想買我們家的。為了避免矛盾,當時我讓兒子找到鄰居溝通好以後,才對買主說同意賣。
但是,聽說我們家賣地了,原來同一個生產組的人,紛紛找我兒子,說我家的宅基地裏面有集體的地,不能讓我們一家通吃了,賣的錢要拿出來。開始兒子給我說這事,我沒有太往心裏去,只是想師父說了算,也沒有再細問情況。但是,生產組人揪住我家兒子不放,大有鬧架的樣子。
那些天,兒子和兒媳都糾結這件事情。我看到了,心想,沒有偶然的事情,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把這個利益之心一放到底,我告訴兒子和兒媳要守住心性,不失不得,我們差的那些方面,說不定師父用它給我們演化呢。
師父對我們全家也是精心保護,每當我隨意打開師父講法就聽到:「你放下了嗎?」兒子隨意打開師父的講法就聽到:「給你上天的梯子你不爬」;兒媳婦聽師父的講法,打開就是「提高心性」[3]。我告訴兒子,這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上天的梯子,我們一定放下利益之心,走好師父安排的路。
土地出讓款總共二萬四,我和兒子把生產組的人找到一塊,告訴他們錢在這兒,你們隨便拿去吧,剩下的我們再要。生產組隊人本以為需要很長時間口舌,才能辦妥的事情,沒有想到我和兒子竟是這個態度,生產組人面面相對,一時間竟沒人好意思說話了。
開始他們還提出要拿走一萬四,也許是大法的原則在制約著他們,最後他們拿走一萬。我和兒子甚麼話都沒有說,等他們把錢數好以後,我主動說:「這個事情讓大夥操心了,也費心了,讓兒子請你們吃飯,謝謝你們。」兒子也跟著說:「謝謝大夥。」他們看到我和兒子真實誠懇的態度,也都不好意思去吃飯了。臨走時,生產組鬧的最兇的那個人叫著我兒子的名字說:「我真看不透你。」
回家後,我和兒子想起他說的這句話,我倆都認為他說得是對的。那當然了,一個常人怎麼能看透大法修煉者呢?師父說:「常人不能理解煉功人,無法理解,思想境界差的太遠,拉開的層次太大了。」[3]看來一場不能避免的利益之爭,在大法弟子面前化解了。
事情過去以後,我和兒子、兒媳切磋,他們都是在幫助我們修煉的,以後再見到他們,要和以前一樣自然打招呼,不要心存怨恨,師父說:「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4]
但是師父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3]期間有兩件事情也是直衝人心來的。
第一件,生產組拿走一萬元錢,說是用來給村子裏安裝路燈,但是等到路燈安裝好以後,我們才發現,哪裏都有燈,就是我家路口沒有燈。我看到後,知道這是給我提高的,我想我家幾輩子門口都沒有燈,也過來了,我告訴兒子媳婦,錢都給他們了,還想燈幹甚麼。不想它,放下。
第二件,賣地時,地裏面的樹都是我家種的,有一顆最大的樹長在地邊上,那是我進了王家的門親手和丈夫一起種的,四十多年了。賣地時,讓鄰居砍走了,那天我回家,看見光禿禿的樹根,彷彿一個刀子插進我的心窩,我猛然一驚,立刻想到師父的話:「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3]我馬上就抑制這個壞念頭,告訴自己不想它,不要它。現在甚麼也動不了我的心,我啥也不懂,啥也不知道,就知道跟師父回家,錢財、任何東西都動不了我。
五、信師信法 病魔踩腳下
大概是二零一二年的端午節,我騎著自行車去給母親送飯,騎著騎著,自行車鏈瓦掉了,連人帶車摔在路旁的溝裏,我面朝下趴在溝裏,怎麼努力也爬不起來,我在地上趴著,心裏面求師父救我。當時有幾個小孩子走在路上,看到我,一個小孩說那邊好像有一個人,一個小孩子說不是吧,好像是條狗,因為那天我穿一身黑衣服,又是趴在地上。我聽到他們說這話,心想,今天別說我是一條狗,就是說我是一頭驢,我也不生氣,一定要守好心性。
就這樣,我一邊想著向內找,守住心性,一邊再求師父救我。這樣大概過了一兩個小時,來了兩個男的,說話還是外地的口音。他們下到溝底,熱情主動的幫助給我姪子打電話,態度非常和藹。第一次沒有打通,又打一次,姪子才接到。打通電話以後,這兩個人轉眼就不見了,我連感謝的話都沒有來及說。
當時我也沒有想這麼多,後來姪子來把我接走了。我趴在姪子的三輪車上,腿在下面耷拉著,不能坐起來。姪子要送我去醫院,我說不要,我是修煉大法的,有師父管,吃了飯,你送我回家就行了。等吃了飯,送我回家時,坐的是姪子的兩輪電動車。這時我才想起幫助我打電話的兩個人,農村的公路上,在十二點到下午兩點時間,很少有人走路,我摔倒的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又是外地人,怎麼走在這鄉村僻野?而且來的突然,走的突然。我一下子意識到這是師父派人來救我。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去年七月的一天,我準備去農村給同修送資料,電動車被兒子放在地下一層的地下室裏,因為地下室沒有燈,我看不見鎖眼,就讓孫女幫我去把車鎖打開,孫女一臉的不情願,愛理不理。我看到眼裏,心裏就來氣了,心想養你二十多年了,一點事都不幹。就這不正的一念被邪惡鑽了空子。
我帶著負面的思想到了地下一層,也不知道怎麼開的鎖,我騎上電動車,就上了地下一層的斜坡,當我開到斜坡的最上面時,車子就上不去了,我加大馬力也沒有用,車子就從斜坡上面急速的倒退下來,我還騎在車子上,連車帶人重重的撞在牆上,又摔在地上,電動車還壓在我的身上。
我忍著劇痛,求師父幫我站起來,同時向內找,清除解體負面思維,生出慈悲心,包容心。過了好大一陣子,我才從車子底下爬出來。好在是中午,地下室裏面沒有人看見我。我慢慢起來之後,慢慢把車子推到地面,啥也沒有想,就給同修去送資料了。
夜間,我需要到衛生間,怎麼也起不來了,我沒有驚動孩子,我自己就在地上爬著去衛生間,正好被兒子看見,他用力把我扶起來,幫助我。
第二天,按照約定,我還要去農村送資料,兒媳婦看我摔的這樣,就說:「我去送吧。」我說:「不要,師父讓我幹的,還是我去。」我發了正念,就又去了。
以後九個月的時間,每次站起來時候,都要慢慢的用力才行,但是不管它是甚麼症狀,甚麼表現,我就不承認,就正念清除,沒有耽誤我做任何事情。
還有一次,我在做飯,當我拿著碗在對著鍋下面時,突然我雙腿一軟,跪在灶邊,手中的碗,也掉到鍋裏。我發正念向內找,堅持站立起來,手也發軟,一碗水也端不起來,我雙手按住案板,把水向前推一點,我雙腳就往前挪一點,就這樣,堅持煮好麵。我又去洗菜,手拿的菜筐也落翻在地。我從內心不承認它,否定它,用正念清除背後干擾迫害我的黑手,亂法爛鬼。
把事情做完以後,我去倒垃圾,垃圾打翻在廚房門口。兒媳婦回來了,看見垃圾,問怎麼垃圾在這裏?我告訴她不是有師父保護,我也在這裏了。媳婦說:「你要不能做飯,就不要做了,我來做。」我說:「我做,我能幹,啥都能幹,有師父,我一定行,以後你看見我這樣,或者哪裏做的不好,別說我不行,只要看見,就幫助我清除解體邪惡。」
六、堅修大法 得福報
十年前,我們周邊養雞戶進的同一期雞仔,全部都生病了,經過檢測,最終認定是防疫疫苗出了問題,製藥廠家同意包賠損失。但是,由於其他養雞戶要求賠償的條件高,廠家根本就不來了。在這期間,兒子主動不要現金賠償,告訴廠家自己是靠養雞賺錢的,不是叫你們包錢的,看看能否幫助我們治好雞仔就可以了,廠家很是感動。其它養雞戶要錢,廠家不同意給。我家是廠家多次主動打電話,催著兒子去提賠償款,最後包賠我們三萬元。更稀奇的是,拿到賠償金以後,經過我們悉心治療,我家的雞仔的病全都好了。細算起來,那一期的雞苗比哪一批雞苗賺錢都多,我們全家都認為這是師父安排給我們的。
二零一二年,我的孫子考大學,在距高考不足百天的時間內,有一天回來狀態不好。我問他有甚麼心事,他說,我的成績在全校高三摸底考試中不理想,我雖然很努力,但是成績也沒有明顯的提高,心中有些壓力。我聽了以後,就說:「你從小跟奶奶聽法,也知道大法的美好,信師信法,沒有師父做不到的。你從現在開始,堅持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端正學習態度,不為考上甚麼大學,只想自己應該努力學習,大法的師父會給開啟智慧的。」孫子聽了以後,高興的走了。高考時,孫子的分數超出一本的分數線四十七分,上了理想的大學。
在師父用自己承受延續的時間裏,我要堅修大法緊隨師,做一個師父滿意的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曝光〉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