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九七年末,母親經別人介紹修煉法輪功。她當時主要病症是系統性紅斑狼瘡,還伴有高血壓、雷諾士手足、類風濕、脂肪肝、子宮肌瘤、心動過速、繼發性貧血、間歇脈、肩周炎等十多種病症。吃飯走路都受到了影響,病痛伴隨著母親每一天、每一時,治療藥物更是一天都不能停,停下來,馬上高燒、打針、住院。母親在修煉大法兩三天後就堅定信心,停了藥物,把常年吃的藥物扔進了垃圾簍,身體不但沒高燒,而且越來越好。母親到現在二十多年未吃過藥、打過針。
母親之後先後經歷了幾次大的病業關,最為嚴重的一次是身體出現了蛇盤瘡症狀,痛的甚麼也做不了。過去有人說蛇盤瘡頭和尾相連,生命就會出現危險。然而母親沒服一片藥就健康痊癒了,她原來的十多種病症也都不翼而飛。
我看到母親修煉大法後的變化,就覺得這是一部叫人做好人,教導人心向善的書。如果社會人人向善,都自覺遵守法律,那我們的國家哪裏還需要那麼多的警察來維護社會治安呢?當時看大法書並沒讀懂大法深層蘊涵的道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對大法突然之間鋪天蓋地的誣陷洶湧而來,母親和同修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遭到綁架,當地警察上北京將母親和同修接回來,非法關押到看守所。然後派出所警察威脅單位,單位威脅家人。
當時緊張空氣瀰漫在我家親戚朋友之間,都為母親的未來擔憂。我因此也沒有進一步的學習和了解大法,在紅塵的燈紅酒綠中、追逐常人的利益,在生活的柴米油鹽和酸甜苦辣中迷失了自己。
我伴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不斷出現疾病,吃保健品、營養品,室內運動,室外運動,都不能解決身體的病痛、內心的空虛、精神的萎靡……我看著母親已經七十多歲的人,修煉法輪功二十多年,皮膚白皙、精神矍鑠。她的同修朋友,認識幾年時間,變的越來越美,皮膚也由黑變白,傷疤不翼而飛,見到她們時總是精神抖擻,身上有一種向上的力量。
二零一六年末,在母親的影響下,我走入了大法修煉,在精神上得到了洗禮。修煉法輪功第一步不能喝酒,以前在酒桌上,有一種說法,敬酒、喝酒是對朋友的敬意,不喝酒會被朋友認為不實在、無誠意。我學法後堅決戒掉了酒,堅持不被人類的假相迷惑住。朋友間真誠相處,不是喝酒就是朋友,不喝酒就不是朋友,古人云君子之交淡如水,只要真誠與人相處,朋友自然理解和尊重。
師父講:「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人在常人社會中,你爭我奪,爾虞我詐,為了個人的這點利益,去傷害別人,這些心都得放下。」[1]
回想以前,自己對孩子、對家庭、對很多事情的處理總願意從自己的主觀意願出發,強求於人,出現不同意見和想法有時也只是違心接受,壓抑自己,內心的執著從沒想去改變。
修煉大法後,慢慢的放下對利益的執著,堅信是自己的不丟,不是自己的強求不來,順其自然,隨遇而安,在情感上,放淡人間的「情」,隨師父安排的「緣」,對自己的一切不好都應該無怨無悔的承受,做好自己,不隨人間的「她」或「他」的做法和情緒帶動,時刻保持一個祥和的心態,雖然有時也做不好,但每次做不好後都能警醒自己的不足,相信自己會做的越來越好。
修煉前我的雙腿有關節炎,加上身體寒性體質,手腳總冰涼。天氣一涼腿就不舒服,夏天基本不怎麼穿裙子。修煉半年後我的身體就有了明顯的改善,打坐時手腳有時自動發熱,關節炎的症狀不知甚麼時候就沒有了,夏天熱的愛穿裙子,冬天也比以前經凍了。從二零一六年末到現在沒吃過一片藥,期間身體出現的咳嗽、非經期流血、痔瘡、扁平疣不治而癒。我的說話和上課的嗓音越來越好聽,還主持了同學聚會,朋友和同學都說我容貌年輕。我深深的知道,這都是師父的加持和修煉大法給我帶來的改變。
個人層次有限,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在此叩謝師恩!感謝師父的不棄之恩!感謝師父的慈悲保護!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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