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去對小姑子的怨
我丈夫在家排行老二,他上有哥姐,下有一個小妹。我倆一結婚,就和公婆住在一起。
那時小姑子才十幾歲就當家,家裏甚麼都是她說了算,公婆甚麼都聽她的。我在婆家很受氣,做全部家務,家裏人還不滿意,小姑子也經常罵我。就連她出嫁以後回家,還罵:「你們和老人在一起,吃老人的,喝老人的,真不要臉。看老人走了,你們靠誰?喝西北風去吧。」我從心裏煩她,但是我性格急,愛生悶氣,得了一身的病。修煉大法以後,師父為我淨化了身體,我才無病一身輕。
公婆去世多年,小姑子還當家。有一次,大伯哥從北京來和朋友聚會,本來是朋友安排住處,可小姑子卻安排讓大伯哥來我家住,給我打電話,讓我們去接站。我特別生氣,怨她多管閒事,就故意假裝忙,想把這件事給躲過去,不去接站。
我想:「大伯哥經濟條件特別好,我不去接站,他也可以住賓館,省得來我家還得招待。」就對小姑子說:「我和你哥有事,沒時間,不能去接站。」
我丈夫多年失業沒工作,孩子單位也不景氣,有時不開工資,中午飯錢和零花錢還得我給,就靠我這點退休金和做保姆的一點工資,生活很拮据,所以很不願意來客人。可是,沒想到小姑子去接站後,卻把大伯哥送到我家來了,我心裏有氣,也說不出。
有時,我不在家時,小姑子就來我家,甚麼都不給我家買,可每次來都得拿點甚麼帶回家。有一次端午節,她和大姑姐夫來我家取粽子。她們說我包的粽子好吃,每年都是我給她們包粽子,我做好飯,讓他們吃,我出去辦事。等我回家,發現沙發上兩堆大棗和牛奶,我就知道又是丈夫給他倆拿的,心裏就生氣。給他倆裝了兩袋粽子,就是不給他倆拿大棗和牛奶。小姑子說:「那大棗和牛奶呢?」我說:「那有啥吃的,拿點粽子得了。」
他們走後,丈夫就開始破口大罵:「這是看我不掙錢,拿點東西都說了不算!」丈夫平時性格很好,家務活都是他做,對我和孩子都好。在修煉前,我脾氣不好,經常發火,他都不和我一般見識,從來不說一句髒話。修煉後,我脾氣好了,他就對我更好,還特別支持我做三件事。這是第一次發這麼大火,還罵人了。我一聽,沒忍住,就問:「你罵誰呢?」丈夫說:「沒罵你,你走吧,去忙你的吧,」我就走了,但是心裏還是有點憤憤不平。
這時,師父的法打到我腦裏:「有人也知道煉功要重德,所以跟他愛人平時挺好的。一想:我平時說一不二的,今天他騎到我頭上來了。火憋不住,跟他幹起來了,這一下今天又白煉了。因為那個業力在那兒,他幫你往下消你不幹,和人家幹起來了,沒消成。」[1]心裏覺的非常愧對師父,沒聽師父的話。
不一會,小姑子就給我來電話,我藉機就和小姑子道歉:「二嫂是煉功人,不該和你生氣。其實你二哥給你們拿點大棗和牛奶也沒甚麼。我就是覺的他背著我給你們拿,好像他是好人,就我是壞人似的。所以就只給你倆拿粽子。是二嫂做的不對,向你道歉了啊!」小姑子在電話那邊哈哈大笑,說:「二嫂啊,你想多了。我倆不就是和你開玩笑嗎?誰家在乎那點大棗和兩袋牛奶啊?咱們是一家人,哪有那些事兒啊?!」一場風波和矛盾,在我向內找後,按大法的要求歸正自己後,徹底消除了。
向內找:這麼多年,我一直對小姑子有很大的怨心,根子上都是利益和情。這些骯髒的心都是我該修下去的,可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一次次提高心性的機會卻都被我失去了,陷在人的是是非非中,爭來鬥去的。師父說:「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2],我知道了向內找是法寶,作為修煉人就要跳出常人的觀念。自己是煉功人,這不是去我的利益之心嗎?於是,對小姑子這麼多年的怨立刻沒有了,心裏舒坦了。
我還在心裏和師父認錯,我說:「師父啊,是弟子錯了,都是弟子的錯,那些人心,不好的東西弟子都不要,就聽師父的話,按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處理好家庭,圓容大法、證實大法。」
二、在做保姆工作中提高心性
我做保姆工作已經五年了,給一位八十多歲的退休高幹每天做三頓飯。當初想做這個工作的時候,就和自己配合做三件事的協調同修A說了。她說:「正法都到最後了,你還執著掙錢,你丈夫怎麼不出去工作啊?就應該讓他出去工作掙錢養家,你做好三件事就得了。」
我想:丈夫一身的牛皮癬,相信大法,每天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身的牛皮癬都好了。不但支持我修大法,做三件事,並且包攬了全部的家務。我是大法弟子,身體好,出去工作也是應該的。就去照顧那位老人。
那老頭和他老伴兒一九九六年都得法修煉了。老伴兒去世以後,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他雖然退休在家,但是兒女們都是高幹,他怕煉法輪功影響兒女的前途,就放棄不煉了。我去他家不長時間,老頭拉肚子,兒女都是局長以上級別的官,帶老頭去哪個醫院看病,都是醫院院長親自陪同檢查,可是就是治不好。我就和他說:「大叔啊,你看人老了,要的不就是健康嗎?你再有錢,有病治不了,有啥用啊?看我原來一身的病,煉法輪功都好了。你就和我接著學法煉功吧,只有大法才能救你啊!」
老頭就和我學法煉功,三天就好了。平時老頭自己獨居,兒子兒媳週末才回來陪陪他。兒媳見他病好了,就問我給老頭吃的甚麼藥。我說是煉法輪功煉好的,並給他兒媳講真相,做了三退。但是他兒媳說他們全家都是高幹,不敢接觸法輪功,讓我別和其他人講真相。
老頭每天學法煉功,一天不落。但是不敢和兒女說自己又煉法輪功了,怕影響兒女,也怕兒女阻止他。老頭很支持我做三件事,有時還提醒我發正念。
他家一百七十多平米的房子,三個臥室,我自己單獨一個屋,我就在我住的屋開了一朵「小花」,平時除了給老頭做三頓飯,其它的時間我就做三件事。
有一次,老頭和我說:「我兒子回來跟我說了,鄰居說咱家保姆給人講退黨,這可不行!咱家是高幹,可不能沾法輪功的邊」我就對老頭說:「你要是怕我影響你的兒女前程,那我就辭職不幹了。」老頭一聽我說要離開他家,就對兒子說:「人家那是個人信仰,別管人家。這個保姆人多好,甚麼都不翻,人還實在,上哪去找這麼好的人做保姆啊!」
當初我來老頭家做保姆的時候,老頭的女兒見我做一段時間,做得挺好,就和我說:「我爸脾氣特別大,愛罵人,好幾個保姆沒幹幾天,都讓他給趕走了。如果我爸發脾氣,罵你的話,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你和我說,我勸勸他就好了。」
果真不久,老頭莫名其妙就趕我走,不讓我在他家了,我向內找,看看自己哪裏做錯了,和老頭在法上切磋,還是不行。就給他兒媳打電話,兒媳勸我,不要和他一樣,說他趕保姆走的毛病又犯了,讓我先回家躲幾天,幾天後,他就沒事了,找我回去繼續工作。
一天,去同修家,同修對我說:「協調同修A說我幹保姆這活不符合法,不該給老頭做飯,有悖傳統文化的男女有別。」還說提醒我這些,是為了我好。我一聽就來氣了,說:「為我好?為我好為甚麼不當我面說,卻在背後四處說?」氣得我肚子鼓鼓的,出現了甲亢假相,不長時間,人瘦得特別厲害,總餓,能吃,還沒勁,幹點活就累得不行。我就想:「我必須闖過去!堅決不承認這病業假相,就幹,我就有勁兒!把一切都交給師父!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一切都是我師父說了算,誰也不配干擾!」幹累了,躺一會,起來接著幹,就是不承認。半年後,沒吃一片藥,闖了過來!
前段時間,一個同修和我說:「協調同修A說,你不該給老頭去做保姆,現在社會道德下滑,很多保姆都做三陪。大法弟子不能給大法抹黑!」我一聽就炸了。回去後靜心向內找:「同修A這是幫我提高心性呢,我不但不感謝她,還怨她,恨她,不在法上提高,正法都到了最後了,我還這樣,師父能高興嗎?我錯了啊!」就到師父法像前和師父說:「師父啊,是我錯了,是我不修自己,總向外看,總盯著別人的,總找別人的毛病。是我錯了啊。對不起師父!」說完這些話,就感覺身體唰一下,下去很多不好的東西,心情特別好。我知道是師父看我提高了心性,幫我拿掉了那些不符合法的敗物,給我清理了身體。謝謝師父!
第二天,我就去找協調同修A,對她說:「我向你道歉。以前咱倆配合中,一遇到事,我就怨你、恨你。這都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了,沒聽師父的話。現在,我知道自己錯了。是我沒學好法,沒在法上提高,遇事總是用人的觀念去衡量對錯,不是按照法的標準去看。錯過了一次次你幫我提高的機會,對不起!我真誠地向你道歉!」同修A也拉著我的手說:「也是我沒做好,上了舊勢力的當,才造成了你我的間隔,我也向你道歉。」
我的心,特別輕鬆。是師父的法,轉變了我的觀念,向內找,化解了我與同修多年的怨,感恩師父!感恩大法。現在我開始背法,我要溶於法中,讓大法洗淨我生生世世積澱的人的觀念,修好自己,才能多救人,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