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處處不一樣:
我這些年遭遇病業、被抓、再遇病業、被騷擾,反反復復。
她這些年無任何迫害。
我這些年從不精進到精進,從不會向內找到主動學法修心,真的一步步好起來了。
她這些年俗事纏身,漸漸連學法小組都不來了。
我這些年在證實法的項目中進展緩慢,我的項目可有可無。
她在同類項目中,一個人撐起大半個項目,發揮了無可替代的作用。
事情的觸發點是這樣的:去年,我帶著「恨鐵不成鋼」的心和同修B說同修A忙於賺錢,不精進,正巧趕上A誤入傳銷,打工薪水被拖欠。這幾件事加在一起,同修B就理解為A家境貧困,告訴了外地同修,當時外地同修就打算資助A。我想澄清此事,但是矛盾於她生活上寬鬆了是否就會精進?拖拖延延的,就拖過去了。
今年就更糟了,外地同修一段日子沒有得到她的消息,或許以為她生活更窘迫了,再次和我提出通過B給A錢。我找同修B提出澄清,這次同修B又不想澄清了。
今天我是帶著「刺刺」的心去學法小組的,心想:她不是貧困問題,是修煉問題,錢能解決嗎?同修B說:咱們還得管她,還得去找她。我說:我不去,我都拉她十年了,她光做事不修煉,這是在殺雞取卵。再說了,她不精進,不是也沒受到迫害嗎?起的作用比咱誰都大,不用咱管。我就這樣忿忿不平的到學法結束。
回到家,我開始捋順:我這是在妒嫉她和我不一樣啊?我看起來精進了,我坎坷不斷;她看起來不精進,她一帆風順。這是不公平嗎?不是,這是「修煉路不同」[1]。我遭受的迫害都是擺在明面上的,我被非法抓捕了,我過病業關了,這些誰都看得見的迫害容易令人警覺。她家庭魔難重重,上有老下有小各個不省心,加上識不破的觀念認不清的執著,沉浸在名利情裏頭年復一年。這種不易察覺的消磨難道不是迫害嗎?當然是。
由於我總是拿「功勞大小、被抓與否」當標準,忽視了舊勢力向同修捅過來的軟刀子,光是一味的埋怨同修為啥不精進。師父說:「你們是修煉人,這句話不是說你過去、曾經、或者是你的表現,這句話是說你的本質、你的生命的意義、你肩負的責任、你歷史的使命,這樣你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2]
既然我們是「天生」的大法弟子,精進就是必須的;那不精進背後一定是有原因的,其實都是舊勢力迫害的因素,或者這樣或者那樣,形形色色,具有迷惑性。
同修A並非是一帆風順的,她被柴米油鹽、家長裏短、孩子上學、照顧老人等等瑣碎日常拖累下去了。由於彷彿家家都這樣,人人都如此,才最不易識別,最不易突破。
我捋順了這些,事情變的明朗起來。我還得拉同修A。之前我的那些怨氣,是在妒嫉「我修的那麼難,她為啥和我不一樣?」原來,是我在妒嫉同修。
由此,我對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又有了一個新的理解:我精進是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向內找也是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幫同修還是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別人沒有必要和我一樣。每個人都是走在師父安排的不同道路上,同化大法,殊途同歸。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無阻〉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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