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我的婆婆家,我的公公在中共竊權之前,曾經在麻將桌上閒聊入過國民黨,為了向中共表忠心,早期向單位表達過,再有我的老公公(公公的父親),五一年,為了養家糊口去了香港,職業是一名普通船夫,可能是跑遠航的,文化大革命這樣的家庭被視為「反革命特務家庭」。六八年秋天,高音大喇叭天天在單位家屬宿舍播放,製造恐懼,婆婆是家庭婦女,聽到播的是說自己家的情況,嚇的精神不能自主了,她自己用剪子剪了自己脖子的氣管兒,而且當時婆婆身邊還帶著一個五歲的小孫子;當然,那個年代這樣的悲劇數不勝數,可能天天都有發生;我廠有一工程師的妻子在師大教古典文學,文革不久自殺了;我有一同事,也是好朋友,他的妻子因在四九年前,為了上學坐車不花錢,在上海參加了一個國民黨的外圍學生組織,文革中被她廠關押幾天就被打死了,家中撇下三個孩子,最小的才幾個月。
我娘家人也被迫害不輕,哥哥是建築公司領導,每次上台被批鬥都拉上我的嫂子、姪子上台陪鬥、醜化。後來,我哥無奈出走討要了很長時間,才逃過這一劫,和他同樣情況的都被打死了。
再說說我工作的單位,這是一個五千人的工廠,文化大革命十年浩劫期間,總共有六名職工自殺,其中有和我是一個科室的大姐,帶著四年級的女兒晚上投河了。據知,當時她丈夫出差在外,老婆婆回憶說,當晚可能先用電,不行,後又帶走獨生女兒投河了。人死了,緊接著對大姐的大批判,大字報鋪天蓋地,記的和大姐住鄰居的同事,因為表示同情,在批判大會上被點名警告。那時,同情心不能流露,流露出來就會惹禍上身。
時光在流逝,大姐被平反了,哥哥從四川來認屍(據悉是四川政協委員),棺材埋在野地,挖出來,他知道了自己妹妹裝在小棺材裏,外甥女裝在大棺材裏,當即這位老先生暈了過去,差一點兒又出一條人命。大姐家裏是大富豪,自己是個大學生,技術骨幹。
八十年代,我開始反思了,看了一些傷痕文學,看了一些報告文學。比如「百萬知青回城記」,是說雲南農場的知青,全體下跪,向台上北京來的代表放聲大哭,震天的哭聲,感動了天,感動了地,台上北京來的代表也哭了,哽咽著答應回北京反應實際情況。要知道:他、她們都是大齡青年了,他們沒有條件成家、沒有條件照顧父母,有的女生還被……
再有,那一年,在廣州召開全國作家代表大會,全場,全體作家嚎啕大哭,有的作家講:書中因為寫有「追求美好的生活」,一句話就可以拿出來斷章取義的置你於死地,理由是你想追求資產階級生活。
還有,我曾經訂閱過「海南紀實」雜誌,其中意思說:共產黨是騙人的,說工人階級是領導階級,當家做主了,顯然這是胡說,還說:中國沒有管官的官等等,反正是有點反對獨裁,宣傳民主,後被中共停刊了。到九十年代以後,我又訂閱了「東方」雙月刊雜誌,不久被停刊了,其中有一篇文章我不會忘記,說的是「一個民族的文化被破壞了,會使這個民族解體」,文章中列舉了很多例子,其中有學生打老師,給老師戴高帽遊街等等。其實我在北京讀書的中學校長(女)就被學生活活打死了,而且還是女子中學。
我曾經和我老親家(兒媳婦的爸爸)交談,他是離休司局級老幹部。我說:共產黨在和平時期殺害八千萬好人。他說:八千萬不止,而且還重複說,起碼這個數字他不否認,文革中,他自己也是死裏逃生!
我經歷了、知道了以上這麼多事情,我自以為自己對中共邪惡的認識有深度了,而且在《九評共產黨》發表之前,我就開始勸三退。這本書序言一發表,我明白了自己以前的認識遠遠不夠,書中明確告訴了我,共產黨不僅僅破壞民族文化,以至解體一個民族的問題,這只是為毀滅人類過程中的一步棋。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是為毀滅人類,謎底揭開了,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當然,是絕不能讓這個紅魔陰謀得逞!拯救人類是天意!我要順天意而行!
這本書剛一發表,我夢中見到天光,無邊無際,說是中國放原子彈了,我想這本書就是原子彈,專門用來銷毀共產主義邪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