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在河北開了一個飯店,我去她家的飯店打工。姐夫是廚師,叫我殺魚,我不殺,他就直奔我來了,因姐夫在當地很霸道,當地人都怕他。以前他用手指把我頭彈了一個紫色包,幾個月才好,所以我也怕他。這一次我閉眼求師父保護我,就聽「嗷」一聲,姐夫逃走了,他說我身上有電,把他電跑了,他以後再不敢欺負我了。
忍到最後真的是心平氣和了
剛到燒餅店打工時,店家老闆明裏暗裏總看著我,因餅的重量大了賺的少,小了沒人買,所以一個一個的稱。我想我是修大法的,求師父幫我,結果餅的重量一揪一個準,老闆都佩服我的手有準。
由於餅店活多,再加上沒法學法煉功,我的全身開始浮腫,最後眼睛看人都難,我讓老闆找人替換我,他們說找不到。我說,我也不想走,這樣吧,兩間屋給我自己一間,我要學法煉功,一星期就能好。老闆不信,我說:「明天就會有人給我送書來。」
果然第二天早晨剛開門,一個人來買燒餅,她和我們撘話講起法輪功真相來,果真是師父派同修送書來了。我和她說我要看書,她很快回家給我取來兩本書,一本《轉法輪》一本《美國講法》,晚上我就看上書了。老闆一看是真的,給我騰出一個屋,從此我可以開始學法煉功。
一個星期後,我全身浮腫好了,每天在餅店從早忙到晚,晚上只睡三個小時,照樣精力充沛。
一次,店裏的服務員把暖水瓶碰到地上摔碎了,她一腳踢上,濺起的開水燙到了她的腿,她疼的直哭,賴我把她燙了,罵起我來。老闆老闆娘一聽也跟著罵我。當時客人很多,我沒吱聲。他們還在不停的罵,客人都為我抱不平,找老闆的茬。客人走後,我和服務員說:咱們做人得真誠,你必須把真實情況告訴老闆。老闆弄清事實後說了服務員、並向我道歉,說:我真佩服你們法輪功,真能忍。
還有一次,我做了一爐燒餅,剛上烤爐,老闆娘讓我去通知點事,我說:那你看著點烤爐,十分鐘就好。她答應了我就走了。等十五分鐘後我回來一看,餅全糊了。老闆娘責怪我,我沒有解釋,老闆回來了,兩人一唱一和的說我,我雖心裏難受忍著,服務員回來也說我,我的心真難受。我就想著「難忍能忍」[1],我忍住後,真的是心平氣和了。
這時外面進來一位老人衝我微笑說,走了幾家餅店都沒有糊燒餅賣,問是否能買到糊燒餅。老闆高興的把糊燒餅裝好,送給老人,老人高興的提著走了。老闆笑著看我說:「幸虧你把燒餅烤糊了。」其實,我的心裏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無所不能、化解此難,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老闆、老闆娘對我更好了。
這是煉法輪功人幹的活!
我在磚廠打工時,為了保證磚的質量,我每天在傳動帶上的土裏撿坷垃、凍土塊、磚頭等雜物。別人幹時每月四百元錢,廠長還得看著,怕撿不乾淨。我幹每月六百元,廠長看幾天,看我比他幹的都好,就不看著了。我按「真、善、忍」修煉原則要求自己,幹活認真不偷懶,上廁所都用傳動帶休息時間上,不耽誤機器正常運轉,而且把土裏的雜物挑揀得乾淨,保證土的質量,燒出的磚賣的特別搶手,訂單都排上了,使磚廠的經濟效益也好了。
在磚廠幹了近一年的時間,撿出的雜物有四大車,倒在採土的坑裏白花花一大片,廠長指著這片白花花的雜物對其他工人說:這是煉法輪功人幹的活!如果不撿出來得損壞多少磚哪,你們還嫌我給六百元多哪!再給六百都不多!
後來我到飯店打工時廠長來找我回來給他幹,我告訴他如果磚廠人都修大法,你不用在那看他們,就等著回家數錢吧。他笑著走了。
原來廠長是當地名聲不好的人,經常泡小姐。一天晚上半夜十一點,廠長喝了很多酒,來到了我住的宿舍,一進屋說:我來了,你知道我來幹甚麼嗎?我想我有師父保護,不能讓他對大法弟子犯罪。我說:謝謝你來看我。他說:我不是「好人」,我說:你是「好人」。他說:我真的不是「好人」。我說:我相信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好人的。他說:我是好人,我走了。在師父的保護下他背後的邪靈解體了。
後來他來我打工的飯店吃飯時,還送我羊肉串和一隻羊腿,我不要。他人已走了,我就送給別人吃了。聽周圍的人說:這個廠長不泡小姐了,真的變好了。謝謝師父救了這個廠長,讓世上又多一個好人。
善惡報應 一點不差
二零零五年,因我起了幹事心,家庭方面沒處理好,被惡人抓住把柄,被綁架到臭名昭著的萬家勞教所,因沒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吃了不少苦,讓師父為弟子承受了許多。九死一生回到家中後,聽說是村長為得五千元錢舉報了我,明慧網刊登了我被迫害的消息,國內國外的大法弟子給村長講真相,四個月村長也沒清醒,還要執意迫害其他大法弟子。
村長得了心血管破裂,傷口不癒合,花了三十萬沒治好。這是遭了報應。而出殯那天剛出村,他家的五個大奶牛被電死了。村裏想給他開追悼會,結果刮黑風、下黑雨,也沒開成。真是善惡報應一點不差。
村長是當地的土皇帝,他父親是上一屆村長,當時就欺男霸女,兒子接替後有過之而無不及。隨便貪佔公家財物,揮霍百姓資源。老百姓都敢怒而不敢言。人不治天治,為老百姓除了一個禍害。
我把我在勞教所遭受的迫害寫給明慧網,明慧網做成了小冊子,我到處去發,村裏人都明白真相,再有惡人來干擾,村裏鄉親都保護我。
新上任的村長是個年輕人,二十多歲。在零八年奧運前,端午節的下午兩點多,我剛從山上講真相回來。丈夫說村長來過,問我在沒在家。我沒在意繼續做飯,這時同修來電話說:村裏人告訴他警察要來抓我。我放下電話求師父保護我,我把門反鎖上,丈夫和兒子都幫我發正念。不允許邪惡對我迫害,解體警察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求師父加持。直到晚八點半外面沒有動靜了,我還一直發正念到半夜十二點,才感覺身上能量在流動,渾身發熱,我想師父幫我把邪惡清理了。
第二天我到同修家住了幾天,查找自己甚麼心被邪惡鑽空子了,及時歸正,又回到家中。過後聽村民說:當時來了好幾輛警車停在村外,進來好幾十警察,到村裏一處,分派幾撥人去你家查看,說沒人。在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下和明真相的眾鄉親支持下,邪惡的迫害解體了。
事過不久,村長被黑社會的小混混打個半死,妻子得了出門撞牆的病,花了很多錢,走了好多醫院,可就是看不出來甚麼病。後來有人問我她是怎麼了?我告訴村裏人,我們修的是佛家大法,誰參與迫害誰是罪。每個人都在善惡面前擺放位置選擇未來。後來我又去村長家講法輪功真相,這回他不反對了,還收下真相資料。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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