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舌頭沒了水,那不是不能活了嗎?「活」字不就是三點水加一個舌字嗎?我知道一定是修口方面出了問題,要不怎麼發生在嘴裏呢?於是向內找,找了一大堆執著。比如:說話不在法上、背後有議論同修哪地方不符合法了、顯示心了等等、不願聽不好聽的話、三件事中的講真相動口特別差等等。
師父說:「你比如說,人與人之間有矛盾,你好啊,他不好啊,你修煉的好啊,他修煉的不好啊,這些本身就是矛盾。咱就說一般的,我要幹甚麼幹甚麼,現在這件事該怎麼做怎麼做,可能無意中就傷了誰。因為人與人之間的矛盾都是很複雜的,可能無意中就造了業了。」[1]
反覆看了好幾遍關於修口的講法,也找了一大堆執著,然後也儘量一個一個的去,可效果並不是太好。網上也看了很多同修在過病業關時向內找的文章,但他們都找到了自己的執著,然後馬上症狀就減輕或消失了,可我怎麼就不見效呢?一定是自己沒找對。
這樣又過了好長時間,直到我的舌頭硬的連嘴唇都能劃破,一說話上嘴唇就沾到牙上,下不來了,搞的我很窘。
一天早上,到點了,我喊丈夫吃飯,他正在玩手機,他立刻大發雷霆,磨嘰甚麼,我願啥時吃就啥時吃,不用你管,自私,後面還跟了一些很難聽的髒話。這突如其來的矛盾立刻把我壓抑在心頭的不平勾了上來。怎麼了,我哪錯了,喊你吃飯還錯了嗎?你不就是因為我起訴江澤民被派出所綁架給你添麻煩了嗎?你整天拉了個臉子,自從那件事後(指派出所綁架),好像我欠了你甚麼似的,整天看著你的臉子,說話都得小心翼翼的,你不就想要離婚嗎?可以,我甚麼都不要,我淨身出戶,這個家全給你。說著,我就氣得哭了,他也混罵了幾句,看到點要上班了,也就氣呼呼走了。
他走後,我立刻覺得我做錯了,我怎麼跟常人一樣了呢?怎麼又沒忍住呢?我這是怎麼修的呀,這不正是給他講真相的好機會嗎?當然以前也跟他講過,但都被他罵回去了,我知道他心情不好,心想以後慢慢再說吧?可今天關來了又過不去了,越修越常人。
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哭了。我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晚上我就跟他賠禮道歉,以後我再也不跟他吵了。這些年他確實為我受了很多委屈。當三個警察綁架我時,他怕警察非禮,一直跟到派出所,並跟警察講真相。過後他說,如果當時他們敢動你一下,我就和他們拼了!特別是來自他家人對他婚姻上的壓力,想讓他與我分手,他知道我好,又不想傷害他家人,以至怕他家人給我氣受,他都告訴我到他家去儘量少說話,別生那些閒氣。
他忍受了很多,他心裏壓抑,臉色不好,我還要挑個臉色看,越想越是我不對。師父說「 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2]。
晚上他回來後,我笑呵呵的跟他說,早上我發脾氣是我不對,我知道你心裏很壓抑,但這不是我的錯呀?要怨你就怨江澤民吧,是他迫害我們,我們才要起訴他的,我知道警察開著警車到你單位,使不明真相的人以為你出了甚麼事,或者是孩子出了甚麼事,給你造成壓力,你可以給他們解釋呀,你就說是你媳婦起訴江澤民了,不要讓他們心裏畫魂兒,這沒甚麼丟臉的,我又不是在外面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怕甚麼?我這樣跟他一說,他也覺得是啊,我也沒幹啥呀,他心裏也釋然了,看出來他心裏亮堂了許多。
我又藉機給他進一步講了我們為甚麼要起訴江澤民,勸他和孩子也要加入舉報江澤民的行列,早日結束迫害,他也欣然接受了,只是還在生氣我起訴江澤民沒跟他打招呼,讓他沒有思想準備等等,看出來他心裏放鬆了許多。
其實丈夫對師父還是很尊敬的,大法書也看過,人也很仗義,誰要說法輪功不好,他就說不是那麼回事,我媳婦就是煉法輪功的,人家做得可好了。有當兵、提幹的到他單位打證明是否煉過法輪功,他都義正詞嚴拒絕提供證明,如被逼無奈非要出證明時,他就寫從沒參加過任何反動組織。在別人面前,他總是誇我怎麼好,怎麼孝敬父母,以至他的同事都很羨慕他找了個好媳婦。可是這件事確實給他造成很大的精神壓力,以至於一到家,他就臉色不好,一說話就煩,其實這個時候,就是在給我提高心性呢,是自己在這個層次上待的時間太長了,應該提高提高心性了,師父說「心性多高功多高,這是個絕對的真理。」[1]
看丈夫說話總是帶刺,孩子說話也沒有好動靜,原來是我先跟人擰勁說話,這樣一找,嚇了一跳,好像我不管甚麼時候跟誰說話,只要別人跟我觀點不一樣,就要辯個自己對,雖然不是太明顯,但還是要把自己的觀點說出來,堅持自己,即便有時沒說甚麼,但心裏卻在辯,而且言語不善。我這才發現我最大的執著就是執著自己,堅持自己呀。
突然,嘴裏一種莫名的感受,立刻漾出一股津液,舌頭活了,能動了,我找對了,我太興奮了,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向內找真的是法寶,以前身體上的病業雖然也找過,但基本上還是靠信師信法挺過來的,這次是真的找出來的。
通過這件事我心裏特別高興,我會向內找了,現在舌頭很自如了,真是印證了師父講的:「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1]找到執著後,我處處嚴格要求自己,每天一定要笑臉對待他們爺倆,不管他們高興不高興都笑臉相對,逐漸他們爺倆說話也不太嗆了。
對同修、同事也不再堅持自己了,能夠用法去圓容了,並且我現在能夠嚴格要求自己了。婆婆愛吃餃子,我就每個星期包好,給她送去,小姑家孩子上大學的、結婚的,包括他們的公婆家有事的,我都備上厚禮送去,並找機會勸三退,現在家庭關係也和睦了,真像師父說的:「碰到問題,一定要向內去找。我剛才講了,不是因為別人對你怎麼樣,是因為你這兒不對勁兒。你比如說,整個一個天體都是很順應的,你這塊兒不對勁兒,就在你這塊兒有個擰勁兒的問題,是你和別人不對勁兒了。你找你自己的原因的時候,把問題扭轉過來,它就對勁兒了,它就平服了,大家又對你祥和了。」[3]
我現在每天都對自己說要做好一點,再好一點,直到達到法的標準要求。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5/9/16962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