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與正法連在一起生命才有了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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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四月九日】我是一名九九年得法的大法弟子,那年十七歲,被師尊選作大法弟子,成為無數神都羨慕的生命,我很自豪!同時我也很慚愧自己做的不夠好,不過也沒有時間慚愧,只有時刻提醒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時時刻刻不忘責任和使命,走好最後的路。

一路走來,我覺的青年大法弟子,上有老人,還要帶好家裏的小同修,還要上班工作賺錢,周圍的朋友又多是常人,不論是環境的影響,名利的牽扯,時間上也很緊,都比老年同修困難要大一些。再有就是生活中工作中被動接觸的現代派的文藝、藝術、服飾,魔性很大的社會不正確導向,對我們每天穿梭其中的青年大法弟子,時時處處都是考驗。再有就是對情表現出來也是難割難捨。

其實要說捨棄世間的名利我覺的不太難,劉禹錫的「陋室銘」和諸葛亮的「戒子書」裏大意都說到了為人淡泊名利方能寧靜致遠的境界。其實有點境界的常人對名利也能看淡了,何況我們大法修煉者呢。但是情所表現出來的迷離,對有些青年同修來說,卻很難當即斬斷。

下面我想說說這個情。古今中外有許多人間真情的演繹,就使這個「情」在大法弟子過情關時撲朔迷離。比如中國古代牛郎織女的愛情故事、經典的梁祝、秦朝的孟姜女哭長城等等……當我在過情關的時候,執著情強烈的時候,執著的並不認為自己不對,真情為甚麼我要割捨!其實真情也是情啊。那些歷史上真情的演繹是演給人的,是情就有愛也有恨,有喜歡也有討厭,等等。而我們就是從人中走出來,那麼只要是情就毫不客氣的去掉!去掉情才能生出慈悲,對誰都好、對誰都是善的。

在面對情的困苦感到很難捨棄的時候,我想起了師父講過的「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1]。這個同修的堅定意志,看到了自己何止是差距,而是根子上的問題,是自己想不想修、能不能按照修煉人標準去做的問題!去情的過程是苦的,當然也可以說,當你感覺到苦的時候也一定是有情沒修去,從苦中找情的根源去掉它,超脫出來,修出大自在。

當然情的物質在另外空間也是活的,「無情」在人世間是個貶義詞,人們常用無情無義形容一個人的人品不好,當我去情的時候這種觀念還會干擾我,讓我覺的斬除它是自己「無情」這樣做不對。那其實從法中我們都知道,去掉情我們才會昇華到更美好的境界叫「慈悲」。

一段時間了,看到同修們有借助微信公眾平台搞文學創作的、音樂創作的,內容都是太多的「情」愫在裏邊。還有聽常人歌曲的,在手機裏下載K歌軟件的。那常人歌唱的其實就一個字「情」。常人歌裏邊不但浸滿了情,還帶有業力,再說常人歌的詞曲作者對大法的態度是怎樣的呢?這不是個嚴肅的問題嗎?師父說,「我們煉功人不是講淨化身體嗎?不斷的淨化身體,不斷的向高層次上發展。那你還往身體裏頭弄,你不和我們正相反嗎?另外它也是一種強烈的慾望。」[2]建議有此愛好的同修注意了。

最近特別有感於生命的輪迴之苦和身在今世的責任和使命感。我從小記事起就有一種莫名的悲傷,一般的形容孩童時代叫「無憂無慮」,而我卻會莫名的哭。前幾天和一個同修說起此種感受時,同修說:「你這個生命在歷史上的經歷應該挺滄桑吧。」這句話說到了我的心坎!那何止是我呢,今天還不止是大法弟子,還有所有的世人不也都是這樣在滄桑的歲月中、苦中輪迴轉生,只為等今天大法洪傳被救度嗎?!

我不知道自己這個生命在歷史的輪迴轉生中經歷了甚麼,但莫名的淚水似乎告訴了我。回想起今生三十幾年的種種往事,甚麼時候最幸福?那個炎熱的夏天,我和姐姐每天出去打真相電話、直接勸三退的那個暑假最幸福!幾年前孩子還小,一個人背著年幼的孩子去一個廣場打電話、直接勸三退的那段時光最幸福!而且時至今日,那個廣場在我眼裏也是記錄著一段不尋常的故事別樣有生機。寒冷的冬天我一個抱著熱水袋鑽進冰冷的車裏打電話直接勸三退,眾生得救,我看著三退名單的時候心裏最幸福!那種幸福是發自內心深處的愉悅,像乾涸的生命內心深處泛出的涓涓甘泉滋潤著整個生命。甚麼時候最幸福,就是在救眾生時是我這個生命最偉大、最有意義、也是最幸福的時刻。

最近這段時間也總有一句話回想在耳邊,那是九九年在廣州召開那次特殊記者招待會視頻裏的一句話「只有與正法連在一起生命才有了意義」。我也時常告訴自己:「我是大法弟子」「只有與正法連在一起生命才有了意義」。

弟子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曝光〉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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