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513】我的藝術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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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十二日】

四十歲以前

我自幼喜歡美術,從藝術院校畢業後,分配到一個文化單位從事美術工作,其實主要就是配合行政部門的宣傳,自然也就成了首先被黨文化洗腦的對像,是名副其實協助黨打人的棍子。

寫紅標、畫漫畫,跟著「政治運動」跑,不是塗脂抹粉,就是醜化抹黑,黨的變臉術讓文化人緊跟不捨,低俗惡劣的形式,蠻橫霸道的語言,充斥著每天的工作和生活。長期泡在這樣的環境中,使人變得無奈,麻木,甚至隨波逐流。同事們到一起抽煙、喝酒、打麻將、說髒話,甚至有人乾脆墮落的沒了底線。

那時的我把共產黨這一套就看透了。我人緣好,單位領導多次催我入黨,我就是沒入。另外,我覺得自己有學歷,在高等藝術研究機構深造過,不甘心這樣混日子。

我開始集中精力學習自己的美術專業,文藝界一般要求倡導「歌頌(邪)黨的主旋律」,同時混雜著各種不同的思潮和流派。那時年輕,對傳統文化沒有認識,對一些謬誤的東西缺乏判斷,自然把創作的方向滑向了前衛藝術,沉迷於現代派的東西,追求新奇怪異,在朦朧狀態中,苦思冥想,尋找靈感,發洩內心困惑苦悶的情緒,表現絕望幻滅的氣氛。

這樣十多年下來,繪畫走了彎路,沒有成績,還招來了一身病,胃病和嚴重的風濕病,全身疼,夜裏翻身困難,重一點的鞋子走路都帶不動。我跑遍了城鄉的很多中、西醫院,吃了各種偏方,甚至連「佛門」的香灰都喝了,也無濟於事。當時,我還不到四十歲,覺得自己真的垮了,心灰意冷,藝術前途也要終結了。

當時老父親已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高血壓、心臟病和前列腺炎等病,在不足半月時間,神奇消失。老人看我面黃肌瘦的樣子,就勸我學法、煉功,但因為我們這代人受共產黨無神論謊言毒害影響太深,怎麼也拿不起大法書,這樣在無奈中又拖了兩年。

四十歲以後

那是一九九七年,我的體重不足一百一十斤,工作都難以支撐,發了工資先去藥店買藥,家裏生活十分困難。

就在這一年,我開始了斷斷續續的讀《轉法輪》和煉五套功法。師父讓我做好人,我就改掉平時一些不好的想法和習慣,從思想上乾淨起來。隨著對大法的越來越認識,不知不覺中身體慢慢好起來。

大約過了不到半年的時間,困擾我近五年的風濕病和十多年的胃病徹底康復,臉上開始有了紅光,體重升到一百三十多斤,不好的行為和念頭在我身上漸漸退去,佛法的光輝照亮了我的內心,師父把我領出命運的凹地。

記得在一九九八年中國新年後去上班,同事們看到我像換個人似的,年輕充滿朝氣。我按大法真、善、忍要求做人,工作多幹,利益不爭,單位的美術活動預算購買畫材,經常是我一個人去辦,儘管我生活還很困難,但從不佔公家一分錢。給單位購畫材,同時買自己用的東西時,就從另一個口袋拿自己的錢。

另外,我們單位分管著城區內的歌廳舞廳,本單位的人一般可以不花錢去玩去消費,甚至這些娛樂場所主動來邀請,但我從來和這些不雅行為不沾邊。和同事領導處的關係都很好,我的為人在認識我的人中可謂有口皆碑。

這樣在一九九九年江氏發動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中,同事領導都暗中保護我,在一些事情上心照不宣,使我順利走過那腥風血雨的歲月。當然他們也通過我了解了大法真相,從我身上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看到了大法弟子的敬業、善良和正派,使邪黨給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抹黑不攻自破。

另外,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我的畫也有了很大變化,當時師父還沒有專門關於美術的講法,但當我讀了《轉法輪》之後,就明白了做人要走正路,藝術也應走正路,弘揚善的、美的,摒棄醜的、惡的。我幾乎一夜之間放下了我堅持了十幾年的變形風格,回歸到傳統正統的寫實手法,像沐浴在春風裏一樣,盪去了我內心的所有苦悶和彷徨。人變了,作品也變了,畸形怪異的影子消失了,畫面充滿了平和、清新和希望。

我真實感受到了大法給我開啟了智慧,創作再也不像以前那樣苦思硬想、腦袋痛,修煉法輪大法一年多,我的作品就以全新的面貌出現在全國最高級別的大展中,從此一路順風,接連入選全國美展,獲文化部最權威的藝術獎,在國家電視台做專題報導,並在多個美術館舉辦個人畫展。

但這些成績並沒在我心裏佔據多大的分量,也沒因此去追逐名利,我依然平靜的生活,依然辛勤的工作,出淤泥而不染,做濁世中的淨蓮,把修煉人內心昇華後純善純美的境界用藝術的方式展示給人,啟迪和喚醒人們心底的正義善良。我的親身經歷見證了大法的神聖和偉大,中共迫害法輪大法的陰霾會散去,更多的人會逐步認清這場迫害的邪惡、非理性和非法性,真相也會大白於天下。

回顧這一歷程,內心充滿對師父和大法的無限感恩,有大法,弟子一定會做的更好。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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