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走過的歷程,感慨萬分,每一次提高都是師父的點化與導引,每一個收穫都是師父的啟迪與恩賜,每一次化險為夷都是師父的加持與呵護,每一次淨化與昇華都是師父的承受與慈悲。弟子在此叩謝師父的救度之恩!
得度
我出生在一個貧窮的家庭,姊妹兄弟八個,我排行第二。因為家窮,我十歲才上學,又逢生活困難時期,光想著填飽肚子,哪有心思念書?小學畢業後回家只知道幹活,從來不看書,提筆忘字,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好,一寫字手就發抖,念了幾年書也都就著飯「吃」了。
婚後,有了一雙兒女。恢復高考後丈夫考上了大學,畢業後分配到機關工作,我也由農村戶口轉為城市居民,在我找到了工作後,日子才一天天好起來。
正當我對生活滿懷希望的時候,一九九六年,正在上大學的兒子突患重病住進了醫院。我七十多個日日夜夜膽戰心驚的伺候著他,吃不好,睡不寧,最終也沒有救了他的命,白髮人送了黑髮人。我痛苦萬分,整日裏哭哭啼啼,頭昏腦脹,魂不守舍。精神上的痛苦導致我的身體也垮了下來:尿道炎、膀胱炎、類風濕性關節炎等各種疾病纏身,走路腿腳發顫,渾身冒汗。班也上不好,活也幹不了,連累丈夫、女兒工作都不踏實,丈夫也整日愁眉苦臉,女兒鬱鬱寡歡,家裏沒了笑聲。
就在此時,單位的同事向我介紹法輪功,並約我與她一起去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我沒有文化,師父講的有些內容聽不懂,不過我還是被吸引住了,而且聽著師父講就覺得心裏敞亮、舒服,這可能就是緣份吧!
就這樣我走入了大法修煉。每天和同修一起學法、煉功,慢慢的許多苦惱、傷心也都漸漸放下了,心情好了。
時間不長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各種疾病不知不覺中都消失了。丈夫看到了我的變化由衷的高興,只要與我修煉有關的事,無論是花錢還是出力,他和女兒都很支持我,同修來家熱情接待,遇到問題還幫我出主意想辦法。
他經常與他的同事和朋友講:「是法輪功把她救了,要不我這家就完了。」同事、朋友也都很認可法輪功。
煉功的人越來越多,大法書和師父講法錄音、錄像極缺,供不應求。聽說書店來書了,我就趕緊去買,我想起師父的法:「給別人甚麼東西都不如給人法好。給他再好的東西,給他錢再多,他也是一世一時的幸福。而你給他法將是生命永遠的幸福,能有甚麼比法更好呢!」[1]
我姐妹多,也想讓她們得法。我花了一千多元錢買來了師父講法錄音帶、錄像帶和大法書籍送給她們;還買了愛普複印機給大家複印師父的新經文和大法資料。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對大法的迫害開始後,形勢惡劣,有的學員放棄了修煉,有的轉入「地下」。我這個人有點「憨」,幹甚麼都實實在在,不知道取巧耍滑,也沒有那些彎彎腸子,大家看我實在,都願意和我交往,再說我家庭環境好,丈夫、女兒都支持我修煉,大家信任我全家人,有事都願意來和我們商量。
環境惡化,輔導員手裏還有一部份大法書籍和師父的新講法、經文沒有來得及發下去,放在自己家裏又不安全,就拿來我家讓我保存;二零零零年六月,一部份同修要進京上訪,有的也把大法書交我保管,我一點顧慮和怕心都沒有,只要是大法和修煉的事,我都義無反顧的去做。
卸下了一大批半成品《九評共產黨》
《九評共產黨》發表以後,市裏的同修聯繫了某印刷廠印刷了大量的《九評》,逐級分發到各區、縣,直到各輔導站。一天晚上同修開著小麵包車來到我家,說車上拉的是印刷廠剛印刷的半成品的《九評》,跑了兩個學員家,沒人敢留……,我一聽就明白了,甚麼也沒想就說了句:「卸車!」我看到同修眼裏噙著淚花。
我把大衣櫃裏的被子全拿出來,把一捆捆的《九評》放好,再把被子蓋上。同修還拿來了大切紙刀,告訴我放在家裏時間長了也不行,要想辦法儘快裝訂、發出去。我為此專門買了個大雙肩背包,還買了厚紙書皮。晚上我背著裝有部份《九評》的背包,佯裝有事外出,輾轉到另同修家,和同修們一塊裝訂。這原來就是做書啊,我們連見都沒見過。就比著同修以前做的照著做,那書皮還好粘,可那大切刀就不知道怎麼用,我們就一個一個的試,邊做邊琢磨,原來用它也有一個巧勁。只要用心去做,師父就會給我們智慧,很快就掌握了技巧,越做越熟,得心應手,做的還很整齊。做完後同修們就分頭去發送,做完了也就全發完了。
有時我也往樓洞裏的住家發(其它資料也是一樣)。為了安全,出門時將頭髮盤起來,有時也戴帽子,穿上比較寬鬆的外套,揣上資料,就像串門一樣到居民樓洞發,出來時將頭髮撒成披肩式,再將外套翻過來穿,與來時完全是兩個人。
小型法會在我家召開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同修約我去開法會,我正給女兒看孩子,脫不開身。同修說:「那就來你家開吧。」於是約定下午一點在我家開。因為環境險惡,法會規模都比較小,一般也就是二、三十個人。我們那個法會預計也就是二十來個人吧。
沒想到別的地方的同修聽說這裏開法會,也開著車來了四、五個人,還帶來了兩個小紙箱,裏面裝著《九評》錄音帶和一些大法資料。會上他們也講了他們的情況,做了交流。
法會結束後,我把飯燜上,同修們三個一幫,兩個一夥往外走,有的取資料,有的要錄音帶,走的就比較晚。
最後兩個同修前腳走,丈夫後腳就下班回來了。我剛把飯菜端上桌,就聽到敲門聲,我以為是最後那兩個同修有事返回,也沒問是誰就開了門。一看是兩個警察,我問:「有啥事?」一個說:「聽說這兒有人。」我問:「啥人?」一看就我們老倆口和一個在地上爬的小孩,他倆也愣了,有點疑惑,也有些尷尬。他們想進房間看看,我質問他:「你們這是啥意思!是啥意思!你要幹啥?」在我的追逼下,他倆慌張的說:「沒事,沒事。」轉身就走了。
後來得知,是因為來參加法會的人多,大家又是陸陸續續的向樓下走,動靜比較大,引起樓下某人的注意,打電話報警了。
丈夫了解了情況後教我:「和你的同修約好,以後來時敲三下門才開,以防壞人。」
跌倒
二零零零年八月的一天午後,我像往常一樣帶上不乾膠小粘貼,為遮人耳目,領著六、七歲的小外甥女(妹妹的女兒)去小廣場、超市、商店轉悠,有機會就貼小粘貼。下午三點左右,我倆從某商店出來。外面正著下大雨,我見不遠處有小篷車,想坐小篷車回家,就招手讓他過來。就在這時突然覺得好像有人推了我一下,我不由自主的向後倒了下去,後腦勺「嘭」的磕在水泥地面上,頓時失去了知覺。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剛甦醒過來的那一瞬間,覺得別人的聲音很小、很遠,知道自己跌倒了,也意識到自己是煉功人,不會有事的,便慢慢爬了起來。小篷車就在身邊,我領著孩子上車回家了。
回到家告訴我媽說我跌倒了,讓她做飯。說話時覺得很費勁,有點噁心,想嘔吐,就到臥室坐在床上煉靜功,覺得腦袋忽忽向外冒東西。煉了四十多分鐘,丈夫和女兒回來了,聽說我跌倒了,就讓我去醫院檢查,我說:「不用去醫院,我有師父管,啥事都沒有。」丈夫、女兒也明白大法真相,也不勉強我。
這時我的小外甥女卻喊著:「我再也不跟二姨了!我再也不跟二姨了!」過去她大多時間都是跟著我,住在我這兒,可這天晚上非要打電話叫她爸爸開車來接她。我跌倒時,她就在旁邊看得一清二楚,可能是把她嚇著了,足見當時我摔的有多嚴重,對她有多大刺激。
頭兩三天不能翻身,不敢咳嗽。就像腦漿與腦殼脫離了一樣,覺得腦漿在頭裏晃來晃去。奇怪的是我磕的是後腦勺,後腦勺卻不疼,兩邊疼,疼的不能摸。我知道這是師父保護了我,讓我消了一個大業,還了一筆大債。我思維清醒,堅持學法、煉功,一週後症狀逐漸消失。
過了幾天,我和丈夫又去那商店,走到店門口,我就給他講我當時摔跤的過程,這時旁邊一個賣東西的人說:「哎喲!那天跌倒的就是你啊!可嚇人了,那麼大的動靜。你沒事吧?」我說:「沒事,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有事的。」
那人還是疑惑:「你真的沒事啊?」我說:「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啥事也沒有。」那人感慨的說:「真是神了!磕的那麼重卻啥事也沒有。」
去北京
二零零零年因女兒結婚,使我錯失了去北京證實法的機會,覺得很遺憾。二零零四年九月底,同修約我一起去北京證實法,我答應了。我們四個人準備了許多不乾膠、真相條幅和「踩江」紙片。我們四人倆人一組上了火車,我和另一同修坐在一起,她坐裏面靠窗,我坐外邊挨人行道。車在行進,同修悄悄的給對面乘客講著真相;我抬頭向前看,在我前排斜對過坐著一男一女,那女的行為怪異,極不正常,一會兒和那男的嘰嘰喳喳,一會兒盤腿做出像練功的動作。我一看就是假的,我懷疑他們是便衣或特務,故意引誘大法弟子,也沒有人和他們搭腔。
夜裏一點,我們正在迷糊,列車上的乘警突然來到我們面前,檢查並拿走了我們的身份證,其他人卻不查。我抬頭一看那一男一女走了,驗證了我的判斷:是那倆人搞的鬼。這時我腦中閃出師父的話「正念正行」[2],我們在心中默默的發出強大的正念否定它:解體操控他們的那些背後的黑手爛鬼和惡黨邪靈,解體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並念口訣。回來後他們又檢查了我們的包,裏面除了吃的甚麼也沒有,他們悻悻的走了。旁邊的人說:他們是來查法輪功的。
到了北京天安門,正趕上升血旗,我們站在人群中發正念。有許多外國遊客,我們就在他們中,一邊走一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不知道他們聽懂了沒有?
在天安門上沒有機會掛條幅,我們就去了八達嶺長城,遊客也很多。我們就把真相條幅或貼或掛在城牆上,將打印的「踩江澤民」的小紙片撒在長城上,讓千人踩萬人踏。
我家也是個資料點了
二零零六年丈夫退休了,女兒讓我們到她那兒去。我不是不想去,只是覺得到那兒人生地不熟,不利於我做三件事。我現在雖然不會做資料,但當地同修多,又熟悉,資料從不缺。到女兒那兒資料怎麼辦?我問女兒:「去你那兒,你能給我聯繫上大法弟子嗎?」女兒說:「我咋聯繫?我還能上大街上喊『誰是大法弟子』嗎?」
是啊,聯繫不上大法弟子怎麼辦?我不能總靠著別人給我提供資料啊,人家是大法弟子,我也是大法弟子,做事怎麼老依靠別人呢?這不是依賴心嗎?不是有許多沒有文化的老年大法弟子也建了家庭資料點嗎?人家能做,我為甚麼不能做?再說師父要求資料點遍地開花,我等、靠、要也不符合法的要求,也是沒聽師父的話。想到這兒,我就和女兒商量:「你能幫我買電腦和打印機嗎?能教我學電腦嗎?」女兒回答說:「買電腦和打印機沒問題,教你學電腦也可以,但能不能學會那得看你自己。」
女兒就從開機、關機開始教,又教我怎樣打開文件,教我雙擊。開始手指就是不聽使喚,鼠標還老動,急得我出汗都打不開。我當然不服氣,越難我越要學。我文化低,全靠腦子記,學一步反覆練習,慢慢的掌握了一些竅門,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看到自己打印出來的資料居然也那麼漂亮,心裏很高興,我再也不缺救人的資料了。
開頭打印還很順利,後來就出問題了,有時漏墨,弄得紙很髒;有時半途紙卡住了,拿不出來;有時連供軟管有空氣……,找同修幫忙,他們一邊修理,一邊講原理,告訴我應該注意的事情。也和我在法理上磋商,修機器先修心,要和機器多溝通;也要發正念排除干擾。他們修理時,我也仔細看著、琢磨,也會模仿實踐,慢慢的也掌握了一些規律和技巧,學到了不少知識,能自己做的就儘量自己做,少給別人找麻煩。
下載、打印這很簡單,因為明慧網都給準備好了。但上網「三退」就需要自己動手打字,同修教會了我怎樣上網做「三退」,可我不會打字,我認識的字本來就少,又不會漢語拼音,連字的筆畫順序都搞不清楚,怎麼辦?同修鼓勵我安裝「神筆」軟件,於是我買了「文采飛揚」智能版,可以手寫輸入字,不但解決了自己給世人上網「三退」的問題,也能幫助同修上網「三退」了。最近又在學習簡單的文字編輯。
有句話叫「笨鳥先飛」。我文化低,腦子反映也慢,但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偉大的師父,師父給我智慧,給我正念,師父牽著我的手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只要堅定的信師信法,再大的困難也能克服,就一定能走出自己的歷史,走正自己的路。
師父給了我們宇宙中最大的榮耀和讓我們完成下世救人的艱鉅而偉大的任務,蘸盡東海之水也寫不完師父的佛恩浩蕩,耗盡畢生也無法報答師父的救度洪恩,唯有堅修大法,修煉如初,精進再精進,才不辜負師父的期盼和希望。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