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壽衣帶來的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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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日】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弟子,今年七十八歲。我從修煉開始到現在二十多年一次都沒吃過藥、打過針,一直堅定的相信師父、相信大法。

幾年前,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參加了一個離我家比較遠、坐車需要一個多小時才能到的學法小組,這個小組裏的同修都是每片區比較精進的同修,到這個小組後,我覺得自己和她們相比差距太大了。她們交流法理我聽後思維清晰,聽到她們讀法時一般都不落字、錯字,和她們相比,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

但最近幾年,我身體陸續出現不好的狀態,而且最近越來越不好,我感覺自己好像生命快到盡頭了,我一邊否定著這不正的念頭,一邊加強學法發正念。但是都沒見效,臉色越來越不好,形像也越來越憔悴、無神,表現的症狀是身體總感覺有甚麼東西壓著,胸腔發熱,接著大口大口的吐血,而且越來越頻繁,我不知道自己差在哪裏?!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日,學法時又覺得胸腔發熱,我就到洗手間去了,吐了五、六口血。這時正好一個同修看到我在洗手間吐血。問我怎麼了?我隨口說經常這樣,不知道怎麼回事。

當天學完法後,小組同修們就我這個問題開始切磋交流。這時一位同修問我:姨,你做壽衣了嗎?我說做了四年了。

接著大家就這個問題開始和我在法上交流了,同修說壽衣是常人做的,常人走生老病死的路,咱們是修煉人,咱們是要和師父回家的,做壽衣不就是給自己準備後事了嗎?那不就是給舊勢力留下空子鑽嗎?舊勢力就有理由來迫害你,因為你自己都準備死了,那舊勢力就會以病業方式來迫害你、以各種方式來要修煉人的命。大家交流了很多,我越聽越明白,我一下子知道我為甚麼身體會這樣了,都是自己人心招來的大魔難。

二零一三年,我去取新年台曆,因為我家在外地,去市裏取台曆,市裏同修幫我把台曆送上車,因為下雪地面很滑,剛到家下車的瞬間,我連人帶三箱台曆一起摔在地上,臉朝天後腦勺著地,當時就起了個拳頭大的包,右臂也不敢動了。來接站的老伴(老伴也是修煉人,今年八十五歲)第一時間沒扶我,而是把台曆裝上他的車,然後過來對我說沒事,有師父保護你不會出問題的,然後我自己起來了。三天後,在師父的保護下真的沒事了。

二零一四年的一天是個學法日,我著急過馬路沒太注意,結果被一輛出租車撞倒了,從路右邊把我撞到了路左邊,當時我趴在地上,腦子裏別的甚麼都沒想,只知道自己是修煉人。司機下車來問我怎麼樣,我從地上爬起來說沒事,我是修法輪大法的,然後我就走了。剛走了幾步一下子想起來我得問問司機「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了沒有,當時司機還沒上車,我告訴司機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問他「三退」了嗎?他說退了。

二零一四年九月的一個學法日,我和女兒約好學完法後她找我一起去辦事,辦完事回去的路上突然感覺胸腔發熱,接著大口大口的吐血。我們倆個人趕緊求師父加持,到家後吐血就停止了。但是從此以後經常有吐血的情況發生。

二零一五年新年過後的一天,朋友問我說:姐,你做壽衣了嗎?我說沒做。她說你應該做了,這麼大歲數了,到時候孩子自己忙不過來,有條件就別給孩子添麻煩。我當時一想她說的也對。我身體都出現幾次危險了,真有事孩子不用去張羅壽衣了。回家和老伴一商量,老伴也不在法上悟,也同意。我就和老伴一起去把壽衣買回來了。自從做完壽衣後,我和老伴的身體都出現了嚴重的不適症狀。特別是近一年來,情況更嚴重。

從二零一七年下半年開始,我每週都吐一兩次血還咳嗽,老伴總覺得自己吃完飯胃裏脹,還覺得嗓子總有東西,還打空腔,一直也沒找到原因。

現在我的身體狀態越來越不好,感覺隨時都會走,這時思想中一個壞念頭產生了,因為兒子不在國內,我就想是不是臨終之前我見不到兒子了?所以後來有一次兒子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問他甚麼時候能回來?當時兒子說過年回來,我準備了好多東西,結果最後兒子過年沒回來。我不住的掉眼淚,在情中無法自拔。後來兒子又說三月份回來,我是又盼又想,當時我身體狀況已經明顯下降,喘氣費勁兒、經常吐血,還沒悟到怎麼回事,每週學法前一天就吐血。

兒子在三月份真的回來了。兒子回家的九天我就吐了三次血。當時舊勢力製造的假相讓我覺得肺子就像炸了一樣,疼就要吐血,吐的都是黑乎乎的一塊塊的血塊。我兒子是明真相的,他對我說:媽媽你是修煉人,世俗間的東西甚麼都帶不走,你把甚麼都放下,你把自己修好,按師父的要求做你會好起來的。其實是師父借兒子的嘴在點化我,但當時我就是沒悟到,吐血越來越頻繁,臉色發灰,有時候覺得心裏特別亂,找不到原因。

師父看我不悟,在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日的小組上,讓同修看到我吐血,借同修的嘴來點醒我這個修煉上的大漏。

通過交流,我知道自己做壽衣的行為已不符合煉功人的標準,我把自己當常人了,沒把自己當修煉人對待啊。修煉人是要和師父回家的,身體都是師父給淨化的,性命雙修的功法身體只能越來越年輕,我身體出現的病業假相不就是自己的執著心招來的嗎?我心裏無比的感恩師父!師父看弟子悟不到,讓小組同修交流後,讓弟子昇華上來。最後小組同修說,這壽衣怎麼處理,是燒、是扔讓我自己決定。

回家的路上開始我還在想別人提前多少年就把壽衣準備好了,我才準備四年而已。這個念頭一出,當時我就覺得不對,馬上否定這些不正的念頭。

回家後,我和老伴提出做壽衣這個問題,說咱們不是把自己當成常人了嗎?常人走生老病死的路,咱們是修煉人,咱們是要和師父回家的,做壽衣不就是給自己準備後事了嗎?老伴聽同修交流在法上,一下子明白了,不應該做這個壽衣,悟到我倆身體出現這些不好的狀態,是沒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結果就因為這件事情招來了生命的危險。讓舊勢力鑽空子了。悟到後,我和老伴商量,咱倆馬上行動,得趕緊清除它。我和老伴把壽衣拉到大野地裏沒人的地方,全部燒掉。

壽衣燒掉後,心也放下了,之後我和老伴身體都有大的變化,師父馬上就幫我和老伴淨化了身體,身體不好的症狀逐漸消失了,第二天我和老伴都感覺一身輕,我胸也不堵了,也不咳嗽了,也不吐血了;老伴也不咳嗽了,嗓子也好了,也不打空腔了,肚子也不脹了,同修見到我說,你臉色變好了,形像也正常了,一切都正過來了。

我寫出我的事情主要是想:如果老年同修有像我這樣想法和做法的,一定趕快用大法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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